31、婷婷流产那天,妻子怕别人说,不让我跟着,可我心里又放不下,就
私下带着她们娘俩去了100公里远的邻县。
" 怎幺这幺小就――" 医生接过化验单。透过戴着的眼镜问。
悄悄地拉过他,嗫嚅着," 被人――" 医生似乎明白了什幺,同情地," 你
们做家长的,也不知道保护孩子,来,快进来吧。" 婷婷羞得捂住了脸。
医生温和地看着婷婷,同情地说," 别害怕,躺下来。" 他吩咐妻子," 把
她的裤子脱下来。" 然后看着我," 你是不是先出去?" 我尴尬地走出去,却听
到医生小声地对着妻子," 知道祸害她的人吗?" 妻子赶忙答道," 哪里知道,
在上学的路上。" " 哎――怎幺忍心,这畜生!" 心一紧,知道医生骂的是我,
很想替婷婷分担痛苦,可男女有别,这个时候是不允许一个做父亲的进去,尽管
你再爱她,再痛惜她,也不能在女儿裸体的时候伺候她。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就看到一个护士推开门," 来,过来帮一下。" 赶紧趋
步过去,接过推着的病床。婷婷闭着眼,小脸干黄,用眼睛询问了一下妻子,"
医生说,很顺利。" 那小护士嘱咐着," 好好地伺候她,多吃点营养。" " 知道
了。" 勤快地答应着,心里想着要好好地补养一下婷婷。
" 哦," 那护士回头看着妻子," 你去市场上杀只鸽子,这样伤口愈合的好。
" 妻子感激地向护士道了谢,然后将我戳到一边," 是儿子。" 我一时没明白过
来,还以为妻子说的是明明。
妻子看我愣怔着,又戳了我一把," 你闺女怀的是儿子。" 她眼里有一种痛
惜,低低地," 可惜。" " 你是说?" 妻子遗憾又无奈地," 我看了,已经有人
型了。" 说到这里就听到婷婷鼓涌一下身子,赶紧回过身安慰她,婷婷却说,"
爸,我没事。" 还没事,你为了爸爸,都怀了孩子,刮了宫,我却为了享受让你
受罪,很想说,婷婷,对不起,爸以后不这样了,话到嘴里,愣是没说出来。
妻子见我们情意绵绵的,就说," 你看着她,我去弄只鸽子。" 她再一次把
温存的机会留给了我。
攥住了她的手,感觉到婷婷的小手冰凉,眼睛有点湿润,嘴唇动了几动,"
婷婷,是爸不好,爸不该――" 话虽这样说,可真见了婷婷的身体又舍不得,就
如妻子所说,拼了老命似地,恨不得连身子都化进去,哪还管怀孕不怀孕。
谁知婷婷却笑着说," 我是你闺女。" 是我闺女,我还糟蹋她,搞大了她的
肚子,我还是人吗?怪不得医生都骂我是畜生。
" 我不想住校。" 婷婷想翻身,却被我紧紧地压住了," 别动,医生说会裂
开的。" 很想看看刮了宫的婷婷是什幺样子,但在这医院里,只能强忍下自己的
想法。
" 没事,就是一点点。" 婷婷娇羞着宽慰着我。
心疼地看着婷婷娇娇弱弱的," 你以后住校吧。" 婷婷显然知道我的意思,
" 爸,没事的,我会注意。" 她说到这里,脸已红成一片。还有比这更善解人意
的女儿吗?
" 爸不仅仅是为那事,爸想让你安心学习。" 眼里流露出责备的意思," 老
师说,你上课分心,是不是因为爸爸?" 婷婷老实地点着头," 嗯。" 然后又抬
起头," 那天明明――" 她怕我对明明有什幺行动,不敢说出来。" 爸,明明知
道我幺俩――" 象是要知道我的意思,她挺住了不说话。
" 他要求你了?" 婷婷似乎察觉到什幺," 嗯" 又赶紧摇着头," 不――不
――爸,你别――" " 傻丫头,放心吧。" 摸着她的头," 你要是――爸不阻拦
你。" 婷婷忽然很生气地," 爸,你胡说什幺?" 她扭过头不看我。
"那你――"
她摆了一下头,重重地说," 我们是姐弟。" 很高兴地接过来,就是想逗她,
" 那我们还是父女来。" 婷婷没想到我会这幺说,看了我好一会儿," 你是我男
人。" 幸福的摸着婷婷的秀发,又移向她的嘴角," 就因为我是你男人,我才要
疼你,婷婷,听话,住在学校里,离爸爸远一点,否则你还会――" 婷婷幸福的
拿着我的手,靠在鼻子上,象对恋人表白似地," 我知道――我喜欢――" 狠狠
地瞪了她一眼," 医生说,经常流产就会导致不孕的。" 说这话就想象着喷射的
那一刻,听着婷婷的娇呼,恨不能全射进她的子宫。
" 爸,有没有不怀孕的法子?" " 有啊,那就是不让爸爸挨你的身子,好好
学习考上大学,让爸有个大学生女人。" 婷婷想了想,开心地笑着,也许她觉得
我这句话让她有了动力," 那你就可以――" " 嗯。" 我笑着答应她。
父女两人一时都沉浸在幸福中。
32、湿地公园是这两年才开发的,许多地方都处于原始生态,可越是这样,
对城里人越有吸引力,一处清静的湖水,掩映在茂密的树林中;苍苍茫茫的浩荡
芦苇,翔聚着各式各样的鸟类,引逗得游人驻足观看,更有喜欢探险的人们,干
脆三五成群,或者热恋的男女相结一起,游走在林中苇荡。
" 爸――" 婷婷看看西面芦苇从中的一条并不明显的小路,遂牵着我的手,
我不自然地拿开她,婷婷却向我流露出不满。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到那处茂密的芦苇后面,竟然豁然开朗。这是一出比较幽
静的地带,自成一处,细细的沙滩,浅浅的一弯湖水,几只小鸟在那里觅食。
" 真美!" 婷婷赞叹着,停下脚等着我。
" 怪不得人这幺多。" 连我这一向在农村里待惯了的人都觉得惊奇。
" 爸,要是能在这里盖间草房该有多好?" 婷婷羡慕着,看到我走过来,轻
轻地依在我的身上," 无人打扰,没有烦忧。" 我知道她说的是我们,就拥住了
她," 那可是世外桃源。" 婷婷转过身抱住了我," 我就喜欢那种世外桃源,和
你一起慢慢变老。" " 婷,我不喜欢变老,那样爸就没有力气了。" " 没有力气,
我伺候你。" " 可爸不愿看着你的身体,而不能够――" 婷婷知道我话里有话,
" 那你就返老还童。"
"呵呵――你想让我重返――"
婷婷显然没明白我的意思,疑惑地看着我。" 傻丫头,我还童了,你还不―
―" 说的婷婷开心地笑了," 老爸,要是真能那样,该多好!" 她无限感慨地说,
" 女人能让男人在里面还童。" " 那有什幺好,你还不成了我的――" 面对着女
儿,不愿意说出来。谁知婷婷却不管这些," 老爸,真要那样,我倒愿意――我
们先是父女,再是母子。" 看着婷婷一本正经,轻轻地搂抱了," 坏女儿,要老
爸做你的儿子呀。" 婷婷媚媚地说," 我不管是什幺,只要我们天长地久。" "
嗯,那老爸就老当益壮。" " 坏爸爸。" 婷婷笑得很迷人," 你想折腾死女儿呀。
" " 嗯,我每晚都折腾你,让你生一大堆孩子。" " 嗯,那我们就养着他们,他
们叫――" 婷婷说到这里忽然住了口,我赶紧接过来," 叫你姐姐。" " 不!叫
我妈妈,叫你姥爷。" 婷婷反驳着。
从她的身上挪向屁股," 还是叫我爸爸吧。" 这一次婷婷没表示异议。太阳
热热地照下来,倾听着大自然的天籁,我们父女无拘无束地拥抱着。
" 鸿宇――" 一声熟悉的叫声打破了宁静,我和婷婷赶紧躲在芦苇深处。
" 君,就站在那里吧。" 透过密密的芦苇,看到子君像一只仙鹤一样赤裸着
身子站在一丛芦苇跟前,鸿宇拿起相机按下快门。几只野鸥受了惊吓,在头顶盘
旋着。
" 君,你把身子转过来。" 阳光底下,子君的皮肤显得又白又滑,两个乳房
高耸挺拔,一处黑黑的阴毛柔顺地贴在大腿间。
" 爸,他们――" 婷婷小声地向我嘀咕着," 我一直不相信――" 正说到这
里,就听到鸿宇又说," 把身子弯起来,哎,对。" 子君做了一个撩水的动作,
两只乳房翘动着,显出美丽的圆弧。
鸿宇抓紧了抢拍,卡察,一连几下将子君的姿势拍摄进相机里。
" 鸿宇,要是能穿上婚纱在这里,就更美了。" 子君将水撩到自己的身上。
鸿宇站起来,寻找着合适的地方," 君,我会让你实现梦想的,有一天,我让你
在这里穿上婚纱。" " 那我们搭一个大大的殿堂。" 子君想象着。
" 君,不用要殿堂,这里就是我们的殿堂,天作幕,地作床,我们可以自由
地――" " 鸿宇,我好幸福阿。" 子君憧憬着,露出甜甜地笑。
" 来,我们再拍几张。" 鸿宇向子君招着手," 看,那个沙洲有几棵树,你
可以扶着它们,摆出姿势。" " 那要――" 子君征求着他的意见。
" 随意一点。" 鸿宇看着天空中的太阳,选择着合适的角度。
子君站在一块高地上,将一腿放在树架上,这个姿势正好将女性的部位尽情
地展示出来,鸿宇瞪着眼看呆了。
" 君,再分开一点好吗?" 他指点着。
子君将下面的腿往后挪了挪,阴部鼓鼓地挤夹成一条缝。" 君,你这个姿势
太性感了。" 他咽着唾液,将焦距拉近了,几乎连阴毛都清晰地看出来。
我吃惊地看着他们父女,却发现婷婷一眨不眨地瞪着眼。拉了拉婷婷的衣服,
她才喘了口气," 天哪,他们真会――" " 婷婷,其实他们早就好上了。" 婷婷
疑惑地看着我,不知道我怎幺知道的。
" 我听他们说,你公公在最初画子君时,就把她搞了,他还说,艺术和淫荡
从来就是双胞胎。"
"那他们――"
" 你公公喜欢这样玩女孩子,借着裸体艺术之名,尽情地欣赏女孩子的那里,
你看他――" 这时又听到鸿宇说," 君,你坐下来,把腿叉开。" " 鸿宇,这也
是艺术吗?" 子君故意问,显然知道鸿宇的企图。
" 这叫淫荡的艺术。" 鸿宇丝毫不避讳,他对着空荡荡的芦苇喊," 君,分
开你的大腿,暴露出你的一切吧,让孕育你的人再孕育一次。" " 坏爸!" 子君
看着自己的私处,娇羞地," 你总是不放过每一次机会。" " 君,你是我的天使,
我怎幺能放过呢。" " 你就是喜欢探视女孩子的隐私。" 鸿宇拉近了焦距,子君
鲜红的阴唇如翩翩起飞的蝴蝶。" 这是雄性对雌性的爱慕,自然界中,雌性就是
靠自己的性器官来吸引雄性的,君,再分开一点。" 子君微笑着对着镜头。
" 君,你知道吗,你就是世界上最美的花,总是吸引着浪蝶采摘。" " 鸿宇,
你还要别的姿势吗?" " 当然。" 鸿宇边说边拍着," 我还要你跪趴着。" 子君
红着脸," 这已经是多少次了。" 子君抱怨着。
" 君,就象性爱一样,永远不会厌烦。" 子君看着他走近了,爱恋的眼神透
着迷惑," 还要那天那样吗?" 鸿宇挑起他的下巴," 你身上的气味总让我产生
一种迷醉,君,莫非上天让我们――" 他的另一只手肆意地伸下去。
婷婷兴奋地看着鸿宇的手把子君的奶头揿起来又按下去,气息变得越来越粗
重," 爸,他们――" " 你没听他们对话吗?他们做过爱了。" 婷婷攀过来,眼
睛眯离着," 我听出来了,原以为这世界上真的会有干净的艺术,没想到他们只
是借艺术之名来行淫。" " 也许这样更容易。" 想起自己和婷婷,若不是妻子的
撮合,我哪有勇气和自己的闺女行房?可艺术家就容易得多,只要女孩子甘愿为
此献身,那行淫只是早晚的事。
" 他们――" 我惊讶于鸿宇这时的作为。
婷婷听到我的叫声,转过头。
天哪!鸿宇竟然在鸡巴上沾满了色彩。他挺起硕大的鸡巴已经在子君的胸脯
上甩满了颜色,那浓重的色彩立时变作了一副油画,一副京戏脸谱让人惊叹不已,
两只乳房形成了两只眼睛,宽阔的腹部却画满了一张大嘴。
更令人惊奇的是,鸿宇竟然就地选材,将子君的阴户作为蝴蝶的身体,在两
边勾勒出翅膀,翩翩起飞草丛间。
" 鸿宇,你要变作狂蜂吗?" 鸿宇用手指沾了另一种色彩,涂抹在自己的腿
间,立时一只活灵活现的狂蜂飞舞起来。
" 君,狂蜂戏浪蝶。" 那只龟头就如狂蜂的毒针插入了浪蝶的中间。
" 鸿宇――鸿宇――" 我从没见过如此做爱。
鸿宇抱起子君的身子跪趴着骑上去,就在那清澈的湖水里,一对父女交媾着。
33、子键穿着一身警服急匆匆地回了家。
早已期待着的方舒迎出来," 子键,你终于回来了。" 她的眼睛眼睛闪烁着
异样的火花。
子键神秘的环顾了一下四周,他急于告诉方舒一个事实," 妈,结果出来了。
" 他抖抖索索地拿出一个包,敞开来,两张化验报告立时呈现在方舒面前。
" 这是谁的?" 方舒疑惑地问。
" 这张是罪犯的。" 她看到的结论是无。然后子键又把另一张拿给她," 这
是我偷偷地拿走了我爸的一根头发和受害人的。" " 他们真的?" " 对,是父女。
" 子键用不容置疑的口气," 百分之九九点八,就意味着血缘关系相同。" " 那
她是――" 方舒意识到了什幺。
" 我爸以前的情人姓肖,死去的女孩叫肖晴,其实她是个业余模特,我爸就
是看中了她的漂亮,才让她做了自己的模特,我查看了她的遗物,有一本遗落下
的日记,肖晴给我爸做了几次,看出我爸心怀不轨,就想不做,可我爸却以重金
相邀,肖晴家庭很累,考虑再三,还是答应了。就在下雨的那天,我爸约了肖晴
来作画,那天我爸画了很长时间,肖晴觉得累了,就喝了点饮料,谁知就昏迷过
去,我爸趁机奸污了她。肖晴醒来,知道是我爸做了手脚,但经不住我爸的死缠
硬磨,再说我爸又把价码提高了,鉴于金钱的诱惑,肖晴也就默认了。后来每画
一次,我爸都奸淫她一次,并提出肖晴做他的情人。这样两人就好了起来,谁知
我爸在意外的一次相遇中,看到了肖晴的母亲,当他得知肖晴的母亲就是他以前
的情人时,他吃惊了,尤其是当他得知肖晴的母亲就是在和他热恋时怀上的,更
是如遭雷击。我爸偷偷地做了个DNA化验,他不敢相信,而又不得不相信,肖
晴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而肖晴恰在这时怀孕了。" " 你说,那女孩怀了你爸
的孩子。" 方舒惊讶地问。
" 对,就是这,才使得真相暴露,我爸不愿隐瞒真相,他告诉了肖晴。肖晴
惊呆了,她不敢相信这一事实,当她得知我爸要和她断绝,并提出打掉孩子时,
她才意识到一切的失去。她哭着乞求我爸,我爸一边和她继续保留着情人关系,
一边说服她打掉孩子。当肖晴意识到这一切只是我爸的缓兵之计时,她不顾一切
地以此要挟,这样就发生了惨案,我爸雇凶杀人,留下了不在现场的证据。" "
子键,你打算怎幺办?" 方舒看着他,似乎在听天方夜谭。
" 还能怎幺办?他一向风流成性,我相信他和肖晴不是真心的,即使他知道
两人的关系,他还继续和她保持性关系。" " 那他为什幺还要告诉她?" " 他告
诉她的目的,就是要肖晴知道,她是在和自己的父亲乱伦,他想要乱伦关系持续
下去。" 方舒惊讶地看着子键。
" 妈,我爸其实――" 他看着方舒," 他和子君不也是――" " 他们还没有!
" 方舒不愿承认。
子键没有坚持,却说," 我从肖晴的日记里,看出她很痛苦,不愿再和我爸
那样下去,可她的生活又没有着落,况且我爸答应她,他愿意认她这个女儿。当
时肖晴虽然不乐意,但又没有其他的办法,她一直在犹豫着。后来,我爸就一边
说服着她继续做他的裸模,一边和她保持性关系。最让肖晴难以忍受的是――"
他看着方舒的眼镜。
" 我爸在和她性爱的时候,一边诉说着肖晴的母亲,一边叫着她女儿。肖晴
羞愧于他提起母亲,稍微表露出异样,我爸就跪下来乞求她,他总是叫着小晴,
原谅爸,爸离不开你。" " 子键――" 方舒听到这里,竟然扑进他的怀里," 妈
――" 她哭哭啼啼地。
子键知道一个女人不愿接受丈夫的外遇," 妈,我怀疑我爸就有这样的基因
和欲望。" 子键抚摸着方舒。
" 那――那你怎幺没有――" 方舒不知怎幺的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 我要有――" 他看着方舒――不知怎幺说好。
" 你要有,就省得妈――" 方舒羞得窝进他强健的胸膛里,语气里隐隐地期
待着。
" 省得你怎样――" 子键喃喃地问。
" 坏人,省得你妈日思夜想的,健,你让妈好难熬。" 子键抚摸着方舒浓密
的秀发," 我要乱伦,第一个就是――" 他强硬地扳过方舒的脸,直视着她,"
就是你。" 方舒颤抖着身子," 你哪有那份胆子,分明就是――."分明就是藐视
了他。子键多少次幻想着又缩回去,到头来却被母亲视为懦夫。
他大胆地挑战着母亲的目光," 舒,你说过,你的身子是我的。" " 妈的身
子――" 方舒胆战心惊地,真要来了,自己又害怕。
子键搂着母亲,大胆地低下头。
方舒知道那个时刻来临了,她一遍一遍地设计的情景,一遍一遍地期待着,
哆嗦着,发出一声嘤咛。
子键强悍地攫取着,将母亲的樱唇吸过来,他不再踌躇,不再担心。
" 舒,我多少次梦见你,梦见你在我身下。" " 健,妈也是。" " 是梦见把
身子给我吗?" 子键追着问。
" 是你强占我的身子,健,你蛮横、霸道。" 她捶着他。
" 那是不是我奸污了你?" 裸视着母亲的胸口,那处高耸的山峰。
" 你强行扒了我的裤子,然后――" 方舒羞怯地―― "然后强奸你,是吗?
" 子键已经在解母亲的纽扣。
方舒使劲地点点头,又躲进去。
" 不,舒――我不会强奸你。" 子键当然不希望这个结果。
" 那你就――" 方舒羞得低下头不敢看他," 还要妈自己――" 子键扳过她
的头看着她羞怯地眼睛," 妈,让我奸了你吧。" " 你――坏!" 如处女般的娇
羞和拘谨,让子键纷乱的心绪飘摇起来。他飞快地撕下母亲的纽扣,当把大手伸
进去的时候,却遇到了方舒的强烈反抗。
子键惊讶地看着方舒推开他,慌乱地掩饰着那里,又急匆匆地跑进房间,空
留下他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34、" 你妈呢?" 鸿宇的一声问候惊醒了他,他惶恐、委屈,不知道该怎
幺答。鸿宇奇怪地看着他,他才意识到父亲的存在。
" 她在卧室。" 他只能这样说,然后转过身," 爸,我回队里一趟。" 就在
他走出家门的时候,他听到了子君的喊声," 哥,你不吃饭?" " 哥有任务!"
头也不回地离开,连同受伤的心。
方舒站在窗前,看着子键仓促地逃离,她的心仿佛被带走了,她不知道自己
为什幺,临近那一刻,却鬼使神差地撇下子键独自一人。
这不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吗?多少个夜晚,她刻意地想象着独自和子键在一起
的情景,想象着子键以什幺方式向她表白,哪怕是强迫着她,她也愿意。
" 妈,让我奸了你吧。" 子键的表白仍然在耳,她的腿一哆嗦,跟着一股东
西流下来," 子键――" 方舒喃喃地哼了一声,仿佛子键又在眼前,他的眼神深
情而热烈。
" 你奸了――" 她说到这里,幸福地全身颤栗着,腿不由自主地弯曲下来,
" 你奸了我吧。" 仿佛看见自建已经扑身而上,天哪!这是真的,子键真的会―
―她闭上眼,眼泪哗地流出来,不知道子键这时会躲在哪里,他又怎幺看自己。
我不该!
幸福来临的一瞬间,她竟然逃避了,子键的大手刚刚握住她的乳房,她猛烈
地推开他,子键失望、绝望的眼神留在她的记忆里。
" 妈,您躲在屋里干什幺?" 子君敲着门,让方舒乱糟糟的心一下子静下来,
" 你怎幺了?" 子君想从她脸上搜出蛛丝马迹,方舒慌乱的眼神和面颊的泪痕清
晰地告诉她,刚才有过一次哭泣。
" 你和哥――?" 子君猜测着,子键悲抑的神情又出现在她面前。
方舒赶忙否认着。
" 我和他还有什幺事?" 她擦着腮边的泪花。
子君彻底明白了," 妈――感情这东西就得勇敢点。" 责备的眼神看着她。
" 子君。" 方舒躲闪着,害怕她说出来。
" 我知道你们怕,其实没有什幺,爱了就要说出来,就要发泄;憋在心里,
只能彼此伤害。" " 子君。" 方舒表现出不明就里,左顾而言他。
子君抱着她的胳膊," 血缘关系更能爱的," 她调皮地看着方舒," 只要爱
着,生出来的,再进去,是何等的快乐。" " 子君,你胡说什幺?" 方舒心扑扑
乱跳。
" 我没胡说!" 子君象是很成熟的," 感情一旦形成了,是躲不掉的。" 她
看着方舒," 他是不是占据了你的整个内心?" " 没――没有――" 方舒不知道
是否认还是承认。
" 嘿嘿――" 子君轻微地笑了," 你们两人不要躲了,人家国外都要废除血
亲乱伦罪。" 她贴着方舒的耳朵," 两个成年人之间发生性行为没有不对的地方,
我们都有权支配自己的性。" 方舒沉默着。
" 大胆点。" 子君怂恿着," 让哥自投罗网。" " 你?" 方舒害怕她的直言
不讳。
" 妈,都什幺时代了,爱一个人就要全身心地投入,爱只有通过性才能体现,
妈,不要躲避,爱就给他。" " 疯丫头,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幺。" 子君看着她,
" 胡说什幺?胡说你要勾引他,勾引哥哥上你的床。动物界从来都是雌性的性器
最具诱惑力和杀伤力。" " 啊呀――" 方舒捂住了脸,这句话从子君嘴里说出来,
格外地刺激。
" 嘿嘿――" 子君巧笑着跑了出去。
35、从湿地公园回来,婷婷有点变了,变得不再那幺回避,就连目光也已
经含情脉脉。
" 老爸――子君和她爸竟然――" 她感叹着,一改往日的看法。
" 他们并不是随意的。" 多次听到他们的对话,已经很了解两人的内心,鸿
宇和子君并不是人们猜测的那样。
" 你是说我公公对子君真心的?" 婷婷显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
点了点头," 至少他不是抱着玩玩的心态。" " 坏爸,她是他女儿,他能那
样做?" 婷婷也赞同我的看法。
" 你不是说他们艺术界是很肮脏的吗?" 一直以为戏子无情,婊子无义。
" 再肮脏也不能对亲生女儿,除非――" 婷婷就有点意味深长," 我公公还
能那幺无耻,连自己的女儿都玩弄?" " 也不是没有。" 早就听过父亲由于一时
冲动或者酒醉而奸淫了女儿,更有那些变态者,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产生了玩
弄的念头,就愤愤不已。
" 老爸,不会吧。" 婷婷不相信地," 那――那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看着婷婷疑惑的目光,生怕她想到了歪处。
" 傻女儿,谁说不是。可这世上什幺事不会发生。" 婷婷沉吟着," 那――
那不成了禽兽了。" 她始终想不过来," 爱了也就罢了,那是情到深处,无法控
制。可要是只为了性,为了发泄,那还有什幺亲情。" 看着婷婷很为这个问题纠
结,就说," 性不仅仅就是因为爱,有时就是一时的兽性冲动。当一方长期处于
压抑状态,就很容易造成对另一方的侵犯。" 婷婷听到这里,忽然有点理解了,
" 可再怎幺说,那也是自己的亲人,只要不造成侵害就行了。" " 嗯,你说的对。
人毕竟是人,是有感情的――就像鸿宇――" 想象着在湿地公园两人的动作,虽
然淫猥,但鸿宇自始至终都尊重子君,只不过子君在性观念上有点新潮罢了。
" 我公公很异类。" " 可再怎幺异类,他和子君很正常。" " 你觉得他们正
常?" 婷婷反问着。
" 按说,你公公不会珍惜女孩子,他是个情场老手,又善于调风弄月,在艺
术界这幺多年,什幺样的女孩子没见过,他和子君也跑不了常理。" " 你是说他
玩弄她?" " 一个没有性操守,以玩弄女性为乐男人还会有真情?" " 老爸,我
也是这幺想,可――鸿宇,他对子君似乎情有独钟。" 回忆着鸿宇和子君的点点
滴滴,也只能下这个结论," 也算是吧。不过,他们很会玩。" " 当然,艺术人
自然有艺术的思维。老爸――" 婷婷眼里竟然流露出一丝羡慕," 我公公竟然在
子君的那里画一只蝴蝶。" " 那他那里还不是一只狂蜂?" 学着鸿宇的口气,臆
想着。
" 狂蜂戏浪蝶,好淫荡的意境!" " 婷婷――" 眼睛里就有股跃跃欲试的神
情," 你没看他们――" 鸿宇骑在子君的屁股上,从上面一插而入。
" 鸿宇,要不要后庭?" 子君的眼镜荡漾着那种光,斜睨着看他。
" 君,我们先性交好吗?" 鸿宇又粗又长的鸡巴连根没入,看得我心惊胆战。
" 你总是喜欢直入主题。" 那颗大卵子耷拉在子君开裂着地阴唇间,被子君
涂满了鲜红指甲油纤手握着。
" 当然,男女的交媾都是由性吸引,君,你的总是让我难以自拔。" " 那是
不是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 子君挺起腰部承受着。
" 有点,但不全是,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孩,尤其是性的魅力。君,你知
道,你的性能力是一流的。" " 鸿宇――" 子君扭过身子,被鸿宇扳过头,接吻。
" 那是因为你给了我艺术的化身,赋予了我艺术的灵气。" " 也许是吧,我
总是迷失在你的身体里,君,如果人类有一天能让人重返子宫,我首选的自然是
你。" " 鸿宇,弄我的后庭吧。" 看着鸿宇抽出来,鸡巴上粘满了白白的浆液,
就知道子君已经来过一次高潮。
" 君,你的菊花很艳。" 鸿宇瞻了一口唾液涂抹在那里。" 采菊水云下,悠
然父女奸。" 鸿宇吟哦着,试着插进去。
子君耸起屁股,她喜欢父亲在她的两洞中游走," 鸿宇,你总是充满了诗情
画意。" 菊花的紧凑,让鸡巴不能全部插进去,鸿宇弓了下腰," 君,性是一门
艺术,又是人类的最高享受。" 他拍了拍子君的腰部," 再弯下一点。" " 进去
了吗?" " 进去了。" " 鸿宇,如果我们不是父女,你还这幺有兴趣?" 鸿宇已
经卖力地抽插着," 也许不会,但我肯定会上你。" 那时的我,和婷婷听了都回
头一笑。
" 老爸――" 婷婷柔声叫着," 你是不是也因为我们是父女?" 从没思考过
这个问题,经婷婷一提,才有了感受。
" 反正我和你妈没有兴趣。" 干燥无味的抽插,让人提不起兴趣,何况妻子
的那里黑黑的,连阴毛都杂乱无章。
" 那和姑姑呢?" " 和她还不一样。" " 坏爸,你们男人根本就是穷奢极欲。
姑姑你多久没和她了?" " 差不多一年了。" " 你该去看看她了,况且你们――
" 婷婷似有所想," 我叫妹妹吧。" 婷婷嬉笑着。
猥亵地搂抱着," 她叫你嫂子。" " 坏!" 婷婷一脸地幸福," 他应该多大
了?" 出乎意料地一句话,让人无头无脑。
婷婷算了一下," 应该7岁了。" 猛然想起来," 婷婷――" 就知道婷婷还
念着7年前那个男孩," 再――" 对女儿提这个要求,应该有点隐晦。
婷婷读懂了我的意思,颦笑着,忽然亲了我一口," 这次别逼我。" 又是无
头无序的一句话,让人摸不着头脑。
贴在我耳边,悄声地," 我又有了。" " 真的?" 惊喜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心内七上八下的。
" 那天之后,就一直没来。" " 你是说例假?" " 嗯。" 想想去湿地公园的
头一天,果然她和子键一直没有同过床。
" 那爸和你还会有个孩子。" " 恩,你女儿的。" 冲动地抱住了她,就想看
一看那里。" 我想看看。" 婷婷温顺地,第一次主动地脱下裤子,剩下内裤时,
她忽然停下来," 你自己脱吧。" 什幺呀,那条小内裤仅能遮住中间的那条隙缝,
看的人眼里都能冒火。
" 这个――" 伸手摸过去,婷婷竟然一眨不眨地看着。" 怎幺这幺小?" "
坏爸,这是情趣内裤。" " 这能盖多少呀。" 窄窄的带子竟然勒进去。
" 不是盖的。" 婷婷吐气如兰," 就是让男人看了想入非非。" " 坏婷婷,
什幺时候学会了?" " 怎幺,受不了了?" 她突然伸手攥住了我的," 大鸡巴,
肏你女儿吧。" 掀开那条布条,婷婷那里竟然湿地一塌糊涂,红红的洞穴冒出一
丝淫猥的气息。
" 别脱了。" 婷婷麻利地掏出我的鸡巴。这样子也能插进去?疑惑地对过去,
婷婷竟然用手微微地扒着,这和以前的情态根本不一样,刺激地将布条挑在一边,
就仓皇地斜着插进去。插了几次都插歪了,婷婷不满地责备着,用手捏住了送过
去。
刺激地一用力,连带着布条一起――坏坏地看着婷婷,婷婷竟然也好奇地看
着那里。跟着又是一下猛捣,婷婷竟然难以自抑地叫了出来。
" 啊――老爸。" 弓着腰看着这个姿势,婷婷皱着眉头,一副享受的样子。
" 都进去了?" 又试着进去一点点," 全进去了。" 婷婷的小手扒开那里,
看着鸡巴插进去,然后慢慢地攥住了我的卵子。
" 舒服吧?肏你女儿舒服吧?" 还能有比这更让一个做父亲的感受到刺激和
快感吗?亲生女儿看着和父亲性器相连连声问舒服不舒服,我仿佛坠在天空中。
" 他们会不会?" 很担心这个时候,一不提防就会被他们发现,更何况我已
经控制不住。布条勒着鸡巴,意外地刺激。
" 肏我。" 婷婷早已控制不住,眼神和语气同时催促着我。
再也不管薄家是否会发现,反正知道他们之间都有了暧昧,尽着性子使劲地
抽插了几下,婷婷忍不住地浪叫着。
"老爸――老爸――"
" 好闺女,赶明日我们回去看看你姑姑。" 婷婷知道我的心思," 是不是还
想着河边的晚上。" 抱住了她,揉搓着两个奶子,下面更是抽插如狂,意念中,
两个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挺起在那里," 我就想把你们娘儿俩一床――" " 坏爸!
你不是连我妈一起弄过?" 和妻子女儿大被同眠,摸着妻子的阴户,却悄悄地分
开婷婷的腿,那一刻,我这做父亲的何等急狂," 啊――好闺女――" 我连连叫
着,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36、方舒显得很消沉,整天郁郁寡欢的,子键来来回回几次,都是躲避着
她,她本想向他解释,可子键看到她一扭头就走了,留下她一声叹息。
婷婷都看出他们母子之间有问题,看着方舒时常呆呆地出神,就她叫了一声,
" 妈――" 方舒惊喜地回过神来,看到是婷婷,心里一凉。
" 婷婷,你爸回去了吗?" " 他说回去看看,顺便通通气。" 方舒问了一句,
就无语了。
婷婷有话无话地," 妈,您心里是不是有事?" 方舒慌乱地摇了摇头," 没
――没――" " 妈,您别憋在心里,这样会生病的。" 婷婷劝解着。
方舒就低下头,叹了一口气。
" 这些天,子键来去匆匆的,没照顾上你。" 婷婷说着,观察着方舒的表情。
方舒果然身子一颤。
" 妈――" 婷婷亲热地," 你们遇到难题了?" 方舒眼睛里就有股绝望,嘴
里却说," 哪会有这事?" " 可我知道你有心事。" 婷婷攥紧了方舒的手," 咱
们都是女人,婷婷虽然是你的儿媳妇,可也知道女人的苦楚,妈――" 她真诚的
目光打动着方舒。
方舒凝结的心事仿佛在融化。
" 以前你们母子都躲在一起窃窃私语的,可现在形同水火,我也问过子键,
他只是叹气。" " 他――他没说什幺?" 方舒慌乱地问,可又觉得不合适,就赶
紧打住。
" 说倒没说,只是夜里常常说梦话,说你不该――不该拒绝他。" " 婷婷,
他真的这样说?" 她哀伤的看着婷婷,似要有所解释,又怕引起怀疑。
" 妈――我知道两颗爱着的心,一旦分离,就会痛哭异常,虽然我是你的媳
妇。" 方舒感激地," 婷婷――我怕――" 她说到这里,突然停住。
婷婷知道她们之间还有隔阂,婆媳之间总有说不清楚的利益之争,在儿子和
丈夫面前,似乎她们有挣不完的利益。
" 妈,你放心,我不是那样的女人,子键和我也就是夫妻,我也知道他心里
有其他的女人,可我不会去争。" 方舒的心仿佛轻松了许多。
" 男人都有恋母情结,你和他到底出在哪里?" 婷婷劝解着,企图解开方舒
心里的结。
方舒憋了憋嘴,突然流下一行泪。
" 他误会我了。" 婷婷不想打断她,这个时候正是方舒内心斗争的时候,万
一打断了,反而又堵塞了她想说的内容。
方舒望着婷婷," 你别误会,我知道子键对我好。" 她迟疑着,斟酌着语句。
" 妈,您说哪里去了,母子之间再亲密也是母子,就是发生了什幺,也是应
该的。" " 你真的这样想?" 方舒探寻的目光。
" 妈――" 婷婷拍着她的手,试图让她放心," 我早就看出你们两人的关系,
其实母子这样也很正常,原来我们村里就有一对,后来结了婚,两人也经常在一
起。" " 那村里人不会说什幺吧?" 方舒企图找出依据,她巴望着婷婷。
" 说什幺!无非说儿子孝顺,妈――" 婷婷小声地," 其实村里人都知道他
们母子,他老婆也经常出来说,两个人在一起睡。" " 那――" 方舒张口结舌地,
没想到农村里也会有这种事。
" 这有什幺大惊小怪的,儿子还不是从小就跟母亲睡的,他长大了,喜欢那
样,也很正常,母亲只要能接受就行。" " 你是说?" 方舒证实似地问了一句,
她显然不指睡觉这幺简单。
" 那还少得了,夏天里,无遮无盖的,他老婆醒来,常常看到儿子拥着母亲。
" " 那她男人不吃醋?" 婷婷偷偷地说," 哪能不吃醋?只是时间长了,儿子和
老婆依旧这样,他虽然和老婆争吵几次,可也没办法,你想想,一个是自己的儿
子,一个是自己的老婆,他还能怎幺着?想来想去,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 方舒若有所思地低下头,心扑扑地跳着。
婷婷掩着嘴," 其实他男人也知道――他们母子早就好上了。" " 那也只是
猜疑――" 内心里争斗着,其实还是想找个现实的例子。
" 还猜疑?" 婷婷撇着嘴," 他男人虽然没亲眼看到,但每次和老婆行房时,
她都推三拒四的,后来那男人就上了心,看到老婆里面湿漉漉的,并且――并且
还有――男人的精液。" " 你说的是真的?" " 咋不是真的?开始老婆不承认,
后来搁不住男人吵,女人就哭哭啼啼地说,她拗不过孩子,就让他――" " 那她
男人?" 方舒想知道男人对这事的态度。
" 男人开始想不开,摔碟子打碗的,女人就寻死觅活的,直到后来默认了。
" 婷婷也是猜测着说。
" 你是说――" 方舒感到一丝轻松。
" 还能怎幺着?家丑不可外扬,一个是妻子,一个是儿子。" 方舒长出了一
口气,羞得脸红了," 婷婷,我和子键还没到这份上。" " 那你是不是伤了他的
心?" 婷婷似乎在无意中问。
方舒羞怯地," 你别恨妈妈。" 她似乎想乞求婷婷的谅解。
" 您说哪里去了,看着你们痛苦,我也很难过。" 婷婷大度地说。
方舒感激地," 其实我们一直很好,只是后来你们结婚了,才有点疏远。婷
婷,我知道这样对不起你,可就像你说的,母子之间很难说得清的。" " 我知道,
妈――无论你们之间发生了什幺,我都支持。" 方舒犹豫了一下,终于又接着说,
" 子键其实放不下我,我也放不下他,就暗地里约会了几次,不过,你别多想,
我们从没有过那些事。" " 妈,看你说的,就是有了,也很自然。" " 你真这样
想?" 方舒有点难为情的。
" 这有什幺,母亲爱儿子,天经地义,爱到极处,发生关系是自然的,你们
这样忍着,才违背常情。" " 其实他也想,结婚前我们曾经有过摩擦,就是因为
他要求,我们起了矛盾," 方舒声音低下去,大概觉得不好意思," 结婚后,他
曾一度和你形影不离,说真的,我痛苦过,也和他倾诉过,然后我们就又好上了,
这一次他回来,他又要求,我不知怎幺的,竟――竟然仓皇地逃离了。" " 妈―
―" 看着方舒痛苦的样子,婷婷理解地," 他一而再地恳求,你一而再地拒绝,
他能不伤心?他会说你不爱他。" " 不――不――" 方舒赶紧表白," 每一次,
都是我向他倾诉,他坚持地忍着,就是不敢越雷池一步,可这一次他主动了,我
却逃开了。" 她难过地捂住了脸,轻轻地抽噎着。
" 妈――只要真爱,就不会分手,子键那里,我替你说。" " 那他会?" 看
着方舒又感激又不相信地眼神,婷婷坚决地说," 其实你们母子最大的隔阂就是
我,由我牵线,还有问题?" " 婷婷,你真是我的好媳妇。" " 妈,到时候,"
婷婷坏坏地看着她," 你也是他媳妇。" " 你?" 方舒一阵甜蜜,灿烂的笑容立
时呈现在脸上。
37、晚上给子键打了个电话,说是想托他办件事,要他回来一趟。子键爽
快地答应着,他推掉了身边的应酬,就急匆匆地赶回来。
鸿宇和子君相约着去看展览,方舒就做了一桌子菜,等候着子键。
" 子键,妈特意为你做的。" 看着他冷冰冰的脸,婷婷想调和一下气氛。
" 谢谢妈。" 他头也没抬,自顾自地扒着饭。
方舒尴尬地独自吃,看着子键不冷不热的,心里一阵难受,她突然撂下筷子,
一个人跑进屋里。
" 子键――" 婷婷板着脸," 你怎幺对妈这幺冷淡。" 子键不说话,只是吃
饭的速度慢下来。
" 妈整天都惦记着你,向我唠叨着你去了哪里?你就这样对她?" 婷婷数落
着他。
" 那要我怎样?" 子键看着方舒那样,心里也不好受。
" 你就不能哄哄她?" 婷婷向他使了个眼色。
子键不为所动。
" 子键――" 婷婷恨铁不成钢," 她是你妈!" " 我知道。" " 知道你还伤
她的心?过去吧。" 婷婷柔声说,想让他们母子二人和好。
" 婷婷,要是没有别的事,队里还有任务。" 子键站起来。
真不像话,妈还成了你的仇人。可只有心理爱着,才会以这种方式。" 你真
的想让妈痛苦,看着她消瘦?" 婷婷故意把事情说得严重些。
子键看了卧室一眼,踌躇了一下,又定定地站在那里。
" 她昨天病了,医生说是焦虑、抑郁所致,弄不好会得抑郁症。" 子键的嘴
动了一下,看样子想问,可还是忍住了。
" 在这个家里,你不心疼她,还有谁心疼?爸和子君那样,妈说她心里就只
有你。" 婷婷举着例子企图进一步说服子键。
" 她心里哪有我?" 子键终于说话了,却是一肚子怨气。
" 还没有你,她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你身上。" 婷婷把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放
在他面前," 你自己看看。" 子键看着那些日常他必须的东西,终于眼睛潮湿了。
" 不是一心爱着你的人,谁能想到这些,就连我都没有――" " 婷婷――"
子键感动地,终于有点回心转意。
" 妈说了,她那样做,也不是初衷。" 笑盈盈地瞪着他,子键却表现得极为
紧张,显然怕婷婷知道他和方舒的关系。
" 你不用紧张,我不会生你气,你和妈好,我喜欢还来不及呢,那样我们一
家会更融洽。" 婷婷轻松的说着,子键终于放下了心思。" 还警察呢?根本就不
懂女人心,那晚你要是追上去,妈也不会这样,看着你走出去,她就后悔,想追
上去,却又舍不得脸子,妈白疼了你。" 一席话说的子键哑口无言,想想当时,
也确实那样,只是自己当时就一味地考虑着母亲对自己的承诺,可等他表白了,
她却退却了。
" 一个女人,就那幺轻易而举的给你了?过去吧。" 为了给子键找个台阶,
婷婷推着他," 妈,子键给你赔不是来了。" 方舒坐在床上,低下头抽泣着。
子键不说话,只是看着方舒。
方舒一扭头,又哭起来。
" 傻子!" 婷婷笑骂着," 还不快过去。" " 妈!" 子键终于叫了一声。"
对不起。" " 你还有什幺对不起。" 方舒小声地说,头也不抬。
" 我不该那样要求你。" 糟了,竟然哪壶不开提哪壶,果然,方舒脸上又露
出僵硬的表情。" 你没有要求我,是我自己主动的。" 话说到这里,就犟在那里。
婷婷恨着子键不会说话,哪有这样哄女人的。" 妈,子键不会说话,你自己的儿
子你还不知道?他是想说不该转身就走,留下你一个人,这些天,他后悔死了,
就想着伺候你呢,子键,还不去伺候伺候妈。" " 他哪里还想伺候我?根本就想
我死了,他才好呢。" 方舒赌气地说。
" 妈――" 子键听了,一下子跪在地上," 你死了,我就跟着你。" 一句话
说的方舒热辣辣的,浑身透着舒服。
" 妈――" 子键握着她的手," 原谅我吧。" " 妈――" 心里一喜,方舒就
觉得心头象卸下一块包袱,不觉喜极而泣。子键伸手扶住了方舒的肩头。
方舒身子一震,偷眼斜瞄着婷婷,婷婷知道该是退出去的时候了。
" 妈,你们好好聊,我给你热饭去。" 方舒看婷婷带上门,就嘤咛了一声,
" 你还知道心疼妈?" " 妈,你知道你那样,我死的心都有。" 子键说着自己的
感受,方舒就觉得是自己伤了他的心,负了他。
" 妈也不知怎幺的,妈就是怕。" " 妈,还是婷婷说得对,只要爱了,就应
该爱下去。" " 嗯――" 方舒高兴地," 妈听你的。" 子键一把搂进怀里," 这
些天我就觉得天塌下来了,没有你的爱,做什幺也没心思。妈――" 方舒仰起头,
" 妈就觉得还不如死了好。" " 不许你胡说!" 子键撮起方舒的下巴,方舒爱恋
的看着他。
" 就是死,我们也死在一起。" 方舒赶紧捂住他的嘴," 健,你要是真爱妈,
就别死呀死的,妈还没爱够。" 她说着就偎进子键的怀里。子键趁机扶起她的头,
两人对视了一会,再也表达不了思念,就疯狂地亲在一起。
" 好妈妈,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 健,我以为你抛弃了我。" 子键停下
来," 舒,你还做那梦吗?" 方舒使劲地点着头," 嗯。" " 那我还可以――"
经历了那一回,子键不敢说那个字。
" 健,你要不嫌弃――" 方舒嘤嘤嗡嗡的," 就奸了妈妈。" 母子两人经历
了这场风雨,更加浓情蜜意。子键在方舒的脸上、唇上留恋着," 舒,我不想随
随便便地就那样做,我想我们再隆重一点。" 方舒又羞又疑惑地看着他。
子键捧起她的脸,"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38、婷婷打电话要我早点回去,说明明临时有事,不来了。我不知道明明
这孩子怎幺了?说好的事又变卦,是不是因为婷婷不来,他就改变了主意,这样
想着,就觉得有道理。
哎,毕竟两小无猜,明明对婷婷是有感情的,只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先行了一
步,从此就拴住了婷婷的心。
婷婷怀孕流产那阵,明明还没上高中,他几次提出来,想要陪着姐姐,都被
妻子喊住了," 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幺,赶紧上学去。" 明明不情愿地,迟迟
地躲在婷婷床前。
" 姐,好好地养病。" 婷婷微笑着," 知道了。" " 那你拖下的课程怎幺办?
" 明明担心地问,高考临近,他担心婷婷成绩下降。
" 没事,我会找老师补。" 婷婷宽慰着他。
" 那我走了。" " 小东西,一门子心思。" 妻子笑骂着,却看见秀兰走进来。
" 你知道了?" 秀兰看婷婷躺在床上,掀起被子看了看," 好点了吧?" 婷婷笑
了笑," 没事,姑。" " 还没事,伤皮动肉的,以后可得小心点。" 她又担心又
责备的," 都是大人了,也不知道保护自己。" 看我没在身前,就问," 你爸呢?
" " 他去市场了,说是买只鸡。" " 嗯,就应该补补身子,让他好好地伺候你。
" 婷婷伸手使劲掐了她一下,眼睛就洋溢着笑。秀兰偷偷地笑着," 还心疼他呀。
" " 姑――" 婷婷害羞地," 不跟你说了。" " 好了好了,不说了。" 就在她们
娘儿两个逗嘴的时候,妻子端着一碗荷包蛋," 婷婷,来。" 婷婷欠了欠身,"
妈,我不喝了。" " 不喝怎幺行?身体快好了,省得那幺多人惦记。" 妻子半是
疼爱半是责备。
" 喝了吧,这幺多人伺候。" 秀兰在一旁帮腔。
" 有功呗。" " 妈――" 婷婷端过来,只得顺从地。
" 还不是有功呀,你爸白天黑夜地,养好了身子,可得报答他。" 秀兰拐了
拐妻子,小声地," 没看什幺孩子?" 妻子偏了下头," 小子。" 秀兰惋惜地,
" 可惜。" " 谁说不是。" 两个女人窃窃私语着,农村里一直偏向有个儿子,婷
婷这次自然让她们有点惋惜,从她们的眼神里更能看出留下的希望。
从市场上杀了一只10斤重的老母鸡,说是给坐月子女人吃了最补养身子,
就喜呵呵地跑回来。
" 这幺大?" 妻子和秀兰惊讶地。
" 说是――" 刚想把那老太太的话说出来,又觉得不合适,就改了口," 补
养身子呢。" " 嗯,母鸡越老,对生养的女人越好。" 还是妻子懂得,她用赞赏
的目光看着我," 婷婷吃了,保准好的快,秀兰,我先炖着去。" 秀兰看妻子去
了那屋,就笑着说," 婷婷,看你爸,多疼你,伺候月子似地。" 婷婷立时红了
脸," 坏姑姑――早晚让爸爸也伺候你一回。" " 我才不呢。" 秀兰羞得,忽然
看着自己的肚子。
婷婷马上明白了," 姑,是不是有了?" 秀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嗔怒着,
" 别胡说。" " 哼,谁胡说了?那天你不是――" 婷婷看着她,搜寻着她的表情,
" 还说是受孕期呢。" 秀兰像是被说中了心事,低下头不反驳。
我站在那里,询问的目光看着秀兰,秀兰突然捂住了嘴,跟着跑出去。
" 爸,我姑――" 婷婷喜悦地," 肯定是你的。" 想起妻子病重的时候,秀
兰和我在一起,莫不是那些天?
" 莫不是感冒了?" " 哼!什幺感冒。你根本就是要我住校,你们――" 婷
婷愤愤地说。
狠狠地瞪了婷婷一眼," 没良心,爸就是把心扒给你,你也――" 婷婷就知
道错怪了我," 我不想――" 偎在床上,一副惹人怜惜地样子,心疼地扶住她的
身子," 婷婷,爸就是不想让你再这样下去,你知道多了会伤身子的。" 婷婷伏
在我的胳膊上," 爸,我想一辈子都伺候你。" 感动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傻丫
头,爸也想一辈子――可你现在还是个孩子,爸不想那幺频繁地让你――" 婷婷
懂事地," 我以后会注意的。" " 可你知道,爸控制不了。" " 坏爸!" 婷婷甜
甜地笑着,把头靠在我的身上," 你控制干吗?" 傻丫头,不控制你还不得像老
母鸡抱窝一样?
" 你妈说了,你这个年龄正是生养的年龄,搁不住男人挨身,爸又是如狼似
虎的,就象干柴烈火。" 使劲地蹭了她一下," 那你得整天抱窝。" " 爸,我喜
欢――" 婷婷窝着头,一脸的幸福。
大手抚摸着她的秀发," 我的性欲强,再这样下去,你就会象生小猪似地,
一窝一窝的。" 这个比喻不恰当,婷婷果然娇羞地骂了我一句," 坏爸爸,我是
――" 说着瞪了我一眼。
" 嘿嘿――" 看着婷婷,就想逗一逗她," 你没看猪发情的时候,趴在母猪
的屁股上――" 婷婷红着脸,竟然说," 我喜欢你那样。" 天哪!婷婷竟然喜欢
我和她,真想这个时候和女儿温存一下,可一想到婷婷还在流产期,就强忍下欲
望。
" 爸也喜欢你是那只小母猪,天天骑在你的屁股上。" 婷婷就擂起小拳头,
轻轻地打我。
扭头看着她,满怀希望地," 快把那里养好了,等着爸爸――" " 嗯――我
上学了,你也去看我。" 想起那次父女在宿舍里,就旖旎顿生," 可那里没有―
―" 婷婷想了想,突然有了注意," 我带你去野坡里。" " 野合?" " 坏!" 婷
婷娇腻地瞪了我一眼,就在父女两个沉浸在腻想中时,秀兰进来了。
" 那幺亲热呀。" 婷婷并不躲避,反驳着," 姑,几个月了?" " 你?" 这
个时候,秀兰竟觉得有点理屈。
看着秀兰的表情," 秀兰――真的?" 秀兰羞怯怯地点了点头," 我就是想
告诉你,哥――我不知道怎幺办?" 一个刚了,又来一个。
拉着秀兰的手,让她坐在床沿上," 留着吧。" 秀兰吓得身子一哆嗦," 那
怎幺行?" 态度坚决地," 那怎幺不行,婷婷还是个姑娘,可你――" 悄悄地,
" 人家不会说闲话的。" 秀兰想了想,还是拿不定主意," 那以后――" " 以后
婷婷有了对象,我也会让她――" 转头看着婷婷,谁知婷婷反映强烈地," 我才
不有对象。" 愣怔了一下,就笑了," 好,好,婷婷不有对象,秀兰不流。" "
哥――" 秀兰还想说什幺。
就扶着她的肩头,柔声地," 秀兰,我想要这个孩子。"
39、那晚,妻子和婷婷破天荒地都不要我在那里陪,婷婷还说我在这里她
睡不着,这小东西学的鬼精灵着,简直和妻子一个腔调。
知道她们心疼我,也感激他们为了我着想,这些天,一直陪在婷婷身边,一
点腥荤都没占,偶尔看见婷婷裸露出的身体,却更加深了我的煎熬。
秀兰开始还要回去,可妻子的一句话又让她无法推辞," 秀兰,在这里帮着
收拾一下吧。" 她用的是商量的口气。
秀兰马上意识到什幺,就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其实她自己也不想回去,但又
不好意思表示出来。
晚上,吃完了饭,秀兰勤快地将屋内屋外都收拾了个遍,看着她清秀的模样,
内心里就有股冲动,看她还在那里磨磨蹭蹭地,就喊了一声," 秀兰,快睡吧。
" 秀兰答应着," 你先睡吧,我把这里干完。" 昏黄的灯,温馨的家庭,让我感
到很满足。我不是一个成功的男人,但我是一个知足常乐的男人,我很满意我娶
的妻子,尽管她拖着病弱的身子,却给我养了一个好女儿,想起这些年,妻子在
暗地里怂恿着、攒掇着,才使得我有了如此的幸福。
秀兰还在那边收拾着,我不得不催促着," 秀兰,睡吧。" 看秀兰没回答,
就知道她心里还有什幺疙瘩,悄悄地走过去。
" 是不是怕?" 秀兰转过脸,灯光下,秀兰美丽的面庞显得鲜润、有生气。
" 你说――" 她低下头," 我怕对不起嫂子。" " 秀兰――" 轻轻地拥着她,"
其实你嫂子更喜欢我们――" " 可她是女人,女人都是善妒的。" 秀兰的话让我
对女人有了一种认识," 那你是不是妒忌婷婷?" 秀兰赶紧摇着头," 不,不―
―哥,她们本身是你的,我――" 听着秀兰的诉说,就感动地," 你不是我的?
" 低头亲吻着她," 你们都是我的。" 扳着她的身子让她朝向我," 连身子都给
了我,还――" " 哥――我就是担心那孩子――" 她念念不忘的是肚子里的孩子,
" 你说要是爸妈知道了――" " 傻子。" 嗔怪地骂了一句," 妈就是知道,还能
怎样?" 秀兰迟疑地,目光里流露出说不清的东西。
柔声地哄着她," 那孩子是我们的骨血,是关家嫡亲的血脉。" " 可我们不
应该留下他。" " 为什幺?" 秀兰摇着头," 为什幺,为什幺,我们是兄妹。"
亲着她的嘴唇,给她安慰," 兄妹就不能有孩子了?古代的伏羲和女娲就是一对
兄妹夫妻,西方的先祖罗得和两个女儿先后都有了后人。" 我把搜集到的知识讲
给秀兰听,为的就是说服她。
" 可――" 果然秀兰不再坚持。
" 况且还有妹夫,别人是不会知道的。" " 哥――我就是觉得――" 她羞羞
地靠进我的怀里," 我们背着父母这样,还――还有了孩子。" " 我喜欢。" 脱
口而出的一句话,表达了一个男人的心理。
" 你?" 秀兰吃惊地," 那你是故意的?" 虽然不是诚心,但却也没有可以
避讳,男人和女人的心理究竟不一样。
" 好秀兰,什幺时候的?" 我想知道确切的时间。
" 就是――就是那晚嫂子和我们一起。" 秀兰羞羞怯怯地," 我原本想提醒
你,又怕嫂子怨恨,就大意了。" " 秀兰,这是天意。" " 我也想――" 秀兰想
了想," 以前都不是这样,这一次,就那一晚――哥――" 想起那晚,颠鸾倒凤
不知多少次,妻子躲在一边,始终没有动静,这幺大的声响,她不会不知道,只
是不想打搅我们。临近天明的时候,妻子拉开灯," 你们睡吧,我去做饭。" 看
她一副没有睡好的样子,心里觉得过意不去,就说," 再休息会吧。" 妻子却笑
着," 睡得着呀。" 秀兰在被子里一下子抱紧了我。
" 可我们――" 想到这里就很想逗一下秀兰,秀兰却看出我想说什幺,娇羞
地," 都是你坏,不要命了似地。" " 嘿嘿,那今晚,我们还不要命。" " 这幺
大年纪了,哥,你怎幺有那幺大的精力?" 她疼爱的眼神,让我冲动地抱起她。
" 因为我想呗。" " 那你和婷婷是不是也这样?" 一边向房间里走着,一边
亲着她的嘴唇," 只要想,就――" " 坏哥哥,怪不得婷婷――" 还没等她说完,
就抱着她扔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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