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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作者:北方色狼(第一人称口述记叙文)

第一文学城 2020-05-31 17:17 出处:网络 作者:whispernan编辑:@ybx8
                    殇    作者:北方色狼 字数:6000   ***********************************
  

                 殇

  
作者:北方色狼
字数: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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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人之前写过一篇口述记叙文,名字叫【永远不愿回忆的灰色记忆】,看到
好多网友催促更新,说实话我也想更新,我也想知道后期的事情,但是那篇文章
是我的一个律师朋友口述的,写到那个时候以后他不再跟我说以后的事情了,我
都不知道以后是什么样子的所以也没办法继续的更新出来,还望各位谅解。

  这篇文章是我从一个认识的大姐嘴里听来的她这一生到目前为止发生的事情,
是真实的发生在她身上的,所以我可以完完全全的写出来。

  而且我告诉她我想把她的事写出来,她也没有完全的反对,只是要求不要写
出姓名等等涉及到个人的问题,下边就把这篇文章献给大家。

  为了保持文章的连贯性以及实际性,这篇文章将始终以第一人称陈述希望大
家能够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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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文革

  我的名字叫蒋晓丽,1958年生人。我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亲和母亲
都是高中教师,祖宗三代查下来都是做学问的我也算得上是书香门第。

  我的家乡在辽宁的一个美丽的海滨城市,家中只有父母和我,一家三口生活
的很温馨。

  父亲是一个很正直的人,除了教书和做学问,其他的都不知道,他把自己所
有的爱都给予了他的学生。母亲典型的大家闺秀,跟父亲在一个学校教书,对待
自己的学生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

  虽然我们家只有我一个孩子,但是童年时期我确觉得我有很多的兄弟姐妹,
因为父母的学生总是会来到家里,我觉得自己有很多很多的大哥哥和大姐姐。

  由于家庭的熏陶,我从小就喜欢诗词书画,唱歌跳舞,母亲也是不予余力的
支持我,教导我。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温馨的和睦的家庭,噩梦确在那个年代突然的降临,来的
一点预兆都没有,来的是那么的突然,那么的可怕。

  还记得是1974年初春,大地万物复苏的时候。文化大革命的步伐已经无人可
以抵挡。我那正直的父亲和贤淑的母亲被造反派从家里带走。

  那年我16岁,由于停工停学,我只能呆在家里,每天跟着父亲谈论诗词,母
亲弹着家里的一台风琴教我唱歌,可是就是这样的生活也无情的被打破。

  早上,父亲的学生,他最最珍爱的学生带着红色的袖标,穿着绿色的军装叫
喊着造反有理的口号,把我的父母带出了家门。

  我边哭着边跑着,跟着人群来到学校操场,父亲和母亲被冠着臭老九的帽子,
挂着牌子捆着手站在学校的操场领操台上接受批判。

  那些被父亲和母亲视如生命的学生们,手里拿着武装带,打着毛主席万岁的
牌子,把最最爱惜他们的老师,我的父母无情的批判。

  从那天起,我就很难见到我的父母。我们家住在学校分发的宿舍,由于父母
的批判已经被征收,出于人道主义,革委会给我安排了一个以前学校的小仓库住
着,5 平米的小仓库,除了一张床,基本放不下什么东西了。家里的东西也基本
都被拿走了,我那时候才明白什么叫抄家。

  除了我的和父母的平时穿的衣物,其余的都被拿走了。父亲珍爱的字画,母
亲最最喜欢的风琴全都被无情的烧毁和砸碎,美其名曰破四旧。

  就连母亲的真丝内衣都被拿走,我当时哭着喊着想要抢回来,怎奈我一个16
岁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是那些红卫兵小将的对手。那可是母亲贴身的内衣呀,被
一群毛头小伙子拿在手里,那是多么的无法接受的事情。

  那时候,革委会每个月给我5 块钱的生活费,我要负责打扫学校的所有的教
室的卫生。虽然停工停学,但是校舍和工厂不能毁坏。每天在学校,看着父母被
批斗,被他们曾经最引以为豪的学生打骂,我的心都碎了。母亲当时被关押在教
务处的一个单独的房间,父亲被关押在自行车棚子里。我那正直的父亲受不了当
时的一切,在一年后的一个夜晚自杀身亡,那年我17岁,我还记得很清楚,那是
1975年的夏天。

  父亲的死没有带给那些造反派一丝的醒悟,我的母亲还是继续着被批斗,游
街那些让她感受着耻辱的生活。我知道我的母亲早就想随我的父亲而去,但是她
放心不下我,放心不下她这唯一的女儿。直到后期发生了一些事情以后,母亲才
走上了那条通往天堂的路,追寻着我的父亲而去。

  1975年,我17岁了,已经是一个出落的很漂亮的大姑娘了,母亲本就是一个
漂亮的女人,贤淑淡雅,稳稳的大家闺秀作风。我继承了母亲的优点,17岁就已
经出落的亭亭玉立,本应该是女人引以为豪的东西却在那个年代,带来了不可磨
灭的伤痕。带来了到今天为止内心无法磨灭的【殇】。

  1975年的夏天,由于父亲的故去,母亲仿佛失去了生机,批斗也好,游街也
好,被人吐口水,甚至于打骂都已经麻木。就在那个夏天的一个夜晚,我在家中
独子哭泣,回想着幸福的童年,回想着跟父母一起的欢声笑语时家门被敲响。我
打开那只有5 平米的小仓库的门,也就是我那时的家门。革委会的主任站在我门
前。我愣神的功夫他已经走了进来。

  革委会的主任姓张,是一个老军人,当时50岁左右,参加过抗日战争,解放
战争,抗美援朝。老婆在解放战争中死去,现在是我们这里的革委会的主任,掌
握着生杀大权。张主任进屋后,看了一圈,其实也没什么可看的,5 平米的房子
一眼就看过来了。

  「晓丽啊,最近忙什么呢?工作辛苦不辛苦啊?」主任边看边说。其实这些
东西对于我来说完全就是废话,我能忙什么呢?打扫学校而已。每个月5 块钱的
生活费,勉强的可以活着。张主任看我没说话,自己坐到我的床上,后边的发生
的事,可以说是改变了我的一生的一个开始。

  「晓丽啊,我今天过来也没别的事,就是来看看你,很久没见过你妈了吧?

  想不想你妈啊?天儿也凉了,该去给你妈送点衣服了吧。「张主任边说着边
点上一颗烟。眼睛盯着我看。

  「主任。我能去看我妈妈了吗?我好想她。」我听见张主任的话,眼睛一亮,
我能去见我妈妈了么?边想着边说着,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已经快一年了
没真正的见过妈妈了,只是看着批判台上的妈妈,看着游街的妈妈,看着妈妈逐
渐的憔悴,我是多么想再看看我的妈妈啊。

  「你妈妈是政治问题,是不允许探视的,但是看你也不容易,也长大了,我
可以帮你想想办法,让你去看看你妈妈,来过来,过来坐,张叔叔帮你想个办法,
让你见见你妈妈。」张主任边说着边把我拉到他身边坐下。「只要你听张叔叔的
话,后天我就让你去见你妈。」说完张主任就把我抱到了他的腿上。

  「主任,你这是干啥?放开我!」我边叫这边推他。

  「咋?不想见你妈了吗?天凉了,不想给你妈送点衣服吗?你爹死了,你妈
现在还是我手里的肉,别看你妈今年快40的人了,长的还真不赖,那么多红卫兵
的毛头小伙子,要不是我拦着,你妈早被操死了,你张叔今天不逼你,你要是说
不行,我马上转身就走,你也就别想见到你妈了,回头我也不管了,让那些对你
妈早就有想法的红卫兵小将好好的玩玩你妈,我也想看看你妈那么一个大家闺秀
被人家轮着操是个什么样的。」张主任死死的盯着我说。

  看见我不说话,直接把手抓到我的乳房上,一边用力的抓着我的乳房一边撕
扯着我的衣服。我当时真的怕了,真的怕像他说的那样,我的妈妈会是一个什么
样子。

  害怕的我像是一个受了惊吓的小老鼠一样,我不知道该怎么保护自己,也知
道该怎么拒绝这个流出了口水的狼。我只知道我的衣服瞬间被扒光了。

  张主任把我扔在那5 平米小房子里唯一的床上,他那充满着臭气的大嘴在我
的脸上耳边,脖子上来回的供着,粗糙的大手用力的抓揉着我的乳房,下身一根
硬的像铁棍一样的东西顶着我的肚子。我默默的留着泪,任凭他在我身上舔吸,
撕咬。

  他越来越疯狂,用牙齿刮咬着我的乳房,撕咬着我那柔嫩的乳头,粗糙的大
手用力的伸入我两腿中间,布满老茧的手指用力的搓揉着我的下身,处女的柔嫩
的阴部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终于在一阵仿佛撕裂般的疼痛中,他那坚硬的如同铁棍般的阴茎狠狠的刺入
我的阴道。他用力的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发出叫声,下身用力的在我下边挺进,我
感觉自己的阴部仿佛要被撕裂一般,拼命的摇着头,用力的推他。

  但是他的力气实在太大了,我被他死死的抱住压在身下,他用力的吸允着我
的乳头,下身玩命般的用力来回抽插,我仿佛置身地狱一般终于这种感觉在张主
任一声沉重的呻吟中停了下来。

  他重重的压在我身上,下身不时的挺动一下,我能感觉到,大量液体从他的
阴茎中冲入我的阴道深处,一股一股的暖流冲击着我阴道的最深处。

  「后天带着衣服去看看你妈吧。要想活的好就得乖乖的听话,你们娘俩还得
活着,想不受罪就得好好的伺候我。」张主任穿好衣服,坐在床边边抓着我的乳
房边说着。我的心中满是屈辱和苦涩,但是我能有什么办法呢?革委会的主任当
时比土皇帝也差不了多少,说批谁就批谁,说杀人就杀人,杀人都是合法的。能
用我的身体换来母亲的安全,换来我们还能活着,对于我来说可能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这还只是个噩梦的开始。

  打水洗干净被张主任射满精液的下体,在下身的疼痛和内心的疼痛中,我迷
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梦中还想着我就快能够带着干净的衣服去看看妈妈了。起床
后,收拾出带给妈妈的厚点的衣物,我坐在床上默默的流泪,既有身体上的伤痛,
又有发自内心的喜悦,不管怎么说,不管付出什么,我终于可以见到我日夜思念
的母亲,可以扑到母亲的怀抱中痛哭。

  在自己的期盼中,终于到了可以看妈妈的时候了。早上拿好给妈妈的衣物就
往学校教务处走,因为妈妈是单独被关押在以前的教务处那间小屋子里。

  上楼梯的时候,被两个红卫兵拦住,说是现在不行,张主任正在审问妈妈,
叫我下午再来。我很纳闷,因为妈妈不是什么重要的政治犯,从被关押开始也没
有听说有审问的,就是被批判,游街而已,为什么要审问呢?

  但是看着两个红卫兵冷漠的样子我也不敢多问,只能退下楼去,但是由于好
奇,我从学校后面的锅炉房爬上了二楼,我实在也是太想妈妈了,心想着,张主
任也要了我的身子了,也玩高兴了,同意我见妈妈了,可能是那两个红卫兵不知
道,所以偷偷上去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所以偷偷的爬上二楼,轻手轻脚的来到
教务处门口,听见里面有男人说话和女人的啜泣。

  「蔡老师,你好好想想吧。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这么久了,一直没人对你
动粗,你应该明白是怎么回事吧。看看那些个别的女政治犯,那个不是被操的死
去活来的,红卫兵这么多的大小伙子,要不是我压着,你能有今天么?估计在你
老头死之前你就被操烂了,再说了,晓丽也长大了,17了出落的真是漂亮呀,你
不想见见么?只要你让我舒服了,我马上安排你们母女见面,你要是还是执迷不
悟,我也掉头就走,马上会有无数的红卫兵小将进来好好伺候你,然后再去好好
伺候你的宝贝女儿,你好好想想吧。想好了,就自己过来吧。」听说话声音就是
张主任。

  我的脑子马上懵了,他这是什么意思呢?他明明刚刚睡完我,强行的夺走我
的处女身子,答应了让我见妈妈,为什么还会跟妈妈说这些呢,正想着呢,听见
屋子里女人的啜泣声更大了,我忍不住探头在后门的小窗子上往里看。

  张主任端坐在一把椅子上抽着烟,对面的妈妈跪坐在地上默默的哭泣。不长
时间,妈妈仿佛想通了什么一样,拢了拢自己散乱的头发,慢慢的挪蹭到张主任
的跟前,张主任什么都没说,一手拿着烟,一手抓住妈妈的头发,「骚婊子,自
己脱,还等老子动手吗?」边说着边拉着妈妈的头发,妈妈被迫的仰起头,看着
妈妈流泪的脸颊,我的心都碎了,但是我能怎么办呢?我只能默默的流泪,看着
这个畜生这么对待自己的妈妈。

  妈妈默默的哭泣着,脱着自己的衣服,本就不多的衣服一件件的散落到地上,
我知道,妈妈当时的心已经死了,一个大家闺秀在那样的环境中,被人逼迫着脱
去衣衫妈妈要不是为了我,可能会一头撞死在墙上,但是为了我,为了她唯一的
心爱的女儿她选择了受辱,衣服,裤子一件件的脱落,妈妈赤裸的身体展现在张
主任的眼前。

  张主任穿着粗气,一下子把妈妈拽进怀里,头直接拱进妈妈的胸前,两只手
在妈妈身后用力的抓揉着妈妈的屁股。妈妈仰着头,闭着眼死咬着嘴唇任由张主
任的侮辱,突然张主任把妈妈转过去用力的按在桌子上,妈妈的屁股高高的撅起,
张主任用力的掰开妈妈那白嫩的屁股,妈妈褐色的屁眼和黑红色的阴部彻底的暴
露在他的眼前。

  张主任的大手用力的插入妈妈两腿中间用力的来回抽插,还不时的拍打着妈
妈的屁股,边打边喊着骚货,婊子之类的不堪入耳的话语。

  在妈妈的屁股被拍打的红肿的时候,张主任把他那硬的发紫的阴茎用力的捅
入妈妈的下身。两手抓着妈妈的屁股,下身不停的耸动着,直到一声低吼,把他
那肮脏的精液全部射入妈妈体内以后,张主任才心满意足的提上裤子,边往门外
走边对妈妈说「穿上衣服吧,一会叫你女儿来看你。我说话算话,老屄还真过瘾。
以后有你爽的。」

  看着张主任离开,我擦干眼泪,快步的奔回教务处门口,但是我没有进去,
我要给妈妈留下穿好衣服的时间,我不能让妈妈在她最心爱的女儿眼前那么的狼
狈,这可能是我目前为止能为妈妈做的唯一的事情了。见到妈妈,我们母女俩抱
头痛哭,妈妈对我嘘寒问暖,我问候着妈妈的身体状况,我们都没有说被张主任
侮辱的事。

  从这以后,我可以经常的去看望妈妈,条件就是张主任会不定期的去我那5
平米的小房间去发泄他的兽欲,而我去看妈妈的时候也会经常的被阻拦,说是审
问要求过会再来,而站岗的红卫兵说审问时候的表情却是那么的猥琐。

  而每一次被阻拦我都会从后边的锅炉房爬到二楼,看见的却是妈妈的一次一
次的被侮辱,不光是张主任,还看到过红卫兵当时的造反派张司令,也就是革委
会张主任的侄子。

  甚至有一次还看到张司令带着手下的三个红卫兵,4 个人在一起侮辱我的妈
妈,4 个人像畜生一样的轮流侮辱着我的妈妈一个射完,另外一个补上,剩余的
有的玩弄的妈妈的乳房,有的抓摸这妈妈的大腿和肚子,持续两个多钟头才心满
意足的离开。

  我觉得那时候,我和妈妈就像这所废弃的学校里的妓女一样,只不过我只伺
候张主任一个人,而妈妈却要伺候大部分的男人。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76年,那年我拿到一个下乡的名额。我跑到妈妈房间
里把这个消息告诉妈妈的时候,妈妈深深的喘了一口气,笑着摸着我的头说苦日
子到头了。

  就在我离城的那一天,妈妈自杀了,死在那所她一生钟爱,却又给她留下无
限屈辱的学校。

  而就在妈妈死的那天上午还被几个红卫兵轮奸过,据说妈妈死的时候阴道还
流淌着那些红卫兵腥臭的精液。而我却已经踏上了离城的火车,开始了我的知青
道路。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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