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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暖烬·情劫终圆】第五章

第一文学城 2025-12-10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暗月三公子编辑:@ybx8
作者:暗月三公子 2025年11月6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54,248                 第五章
作者:暗月三公子
2025年11月6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54,248
                第五章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张凡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闹铃尖锐地响起,
他迷迷糊糊地伸手按掉,含糊地嘟囔了两声,翻个身又将脸埋进枕头。短短十五
分钟后,他像触电般从床上一弹而起,睡眼朦胧地瞥向挂钟,顿时浑身一激灵:
「挖槽!」

  他手忙脚乱地滚下床,草草刷牙洗脸,冲到阳台一把薅下晾着的衣服,也顾
不上干透没有,直接往身上一套,抓起书包就冲出了家门。

  这一连串叮铃哐啷的动静,终于吵醒了他脑海里正在睡懒觉的系统。系统揉
着并不存在的眼睛,怨气满满地嘟囔:「干什么呀……上个学跟打仗似的,还让
不让人好好休息了……」张凡却压根没理会,只顾咬着面包,一路飞奔。

  一口气跑到学校附近,张凡放缓脚步,心脏仍因奔跑和期待而怦怦直跳。他
悄悄躲到教学楼旁那处熟悉的角落,小心地探出头,目光灼灼地望向那条梧桐夹
道的小路——那是她每天的必经之路。果然,没过多久,一道纤细的身影准时出
现。顾清雨扎着简单的马尾,几缕不听话的碎发被晨风拂过白皙的脸颊。她生得
极为秀气,一双眸子清澈得像山涧的溪流,但最动人心魄的,是她神态里那种浑
然天成的柔媚,那不是矫揉造作,而是从骨子里透出的清灵与娇怯,既有少女不
谙世事的纯净,又在不经意的眉眼流转间,漾开一种尚未完全长开、却已初露风
致的动人。她安静地抱着书本走着,像一幅会移动的江南水墨画。

  当顾清雨经过张凡藏身的角落时,他屏住呼吸,感觉心跳声在耳膜里轰鸣。
只见她步入旁边的凉亭,轻轻靠在斑驳的栏杆上,翻开书页。一缕晨光恰好斜斜
映照进来,为她专注的侧脸和微颤的长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张凡心中一动,
他拿出手机,极其小心地调整角度,他的动机里没有丝毫猥琐,唯有对这份超越
世俗的美好的珍视,他想默默留住这晨曦中与书香为伴的宁静画面,将她那份不
掺杂质的美,私藏于心。

  「哎哟喂……」系统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声音再次响起,「还偷拍?愣着干嘛,
直接上啊!表白!听我的,不行就来硬的,有本系统给你兜着……」

  「闭嘴!」张凡在脑海里没好气地打断系统不着调的怂恿。他和顾清雨小学
就是校友,那种初次见面就怦然心动的感觉,早已烙在了心里。

  系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宿主啊,你们碳基生物不是有句老话吗,舔
狗……」

  「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这几个字还没出来,凉亭方向突然传来的尖锐吵闹声
打断了一人一系统的脑内对话。只见原本安静的亭子不知何时被一群男男女女围
得水泄不通,领头的是素来嚣张的段鲲和陆鹏,还有几个面露凶光的生面孔。他
们把顾清雨紧紧堵在中间,几个小太妹不停地用力推搡着她瘦弱的肩膀,让她踉
踉跄跄,几乎站不稳。

  「哎呦,这不是我们的学霸顾清雨吗?躲这儿用功呢?」一个刺耳的声音响
起。

  「就是,你妈昨晚生意不错吧?哼了几声啊?」另一个声音立刻附和,带着
下流的笑意。

  「看你这样,是不是也学着接客了?感觉咋样?」污言秽语如同冰冷的雨点,
密集地砸向顾清雨。

  顾清雨被他们围在中间,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
她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原本清亮的声音此刻变得细弱蚊
蝇,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她向着那个被称为「晶姐」的太妹,几乎要跪下去般
卑微地哀求:「不…不是的…晶姐,求求你们,别说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在
这里看书…挡了大家的路…求你们高抬贵手,放我走吧…让我去上课,好不好?」
她甚至尝试着挤出一个讨好的、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希望能平息这场无妄之灾。

  陆鹏搂着的那个身材惹火、被称作「晶姐」的小太妹,轻蔑地斜睨着顾清雨
这副卑微的模样,尖声道:「哟,还委屈上了?我们说错了吗?你妈不就是个卖
的?」说完,她嫉恨地盯着顾清雨那束乌黑顺滑的马尾,又狠狠扯了扯自己染得
枯黄的短发,火气更盛:「不是骚货,留这么招摇的头发给谁看?想勾引谁啊?」

  「没错!这头发不就是方便接客的时候让人抓着当缰绳用吗!」旁边一个太
妹边附和边做了个极其下流的顶胯动作,引得一阵猥琐的哄笑。

  晶姐得意地向前一步,彻底挡住顾清雨的去路,嚣张地分开腿,指着胯下:
「想上课?可以啊,从这儿钻过去,晶姐我就放你走。」

  面对这极致的侮辱,顾清雨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流得更凶了。她看
着地面,嘴唇咬得发白,内心似乎经历着剧烈的挣扎,双腿微屈,仿佛真的要为
了能去上课而忍受这奇耻大辱。

  就在这时,张凡冲了出来!他的动作带着明显的僵硬,脸色因恐惧而煞白,
小腿甚至能看出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对段鲲、陆鹏这伙人的惧怕早已刻入骨髓。
但他还是用尽全身力气撞开了离顾清雨最近的两人,张开双臂,像一堵并不坚固
的墙挡在了她身前。他的声音因极度的紧张和勇气交织而严重变调,甚至破了音:
「你…你们干什么!不准你们欺负她!」这勇敢的背后,是几乎要溢出体外的恐
惧,两种矛盾的情绪在他身上激烈碰撞。

  然而,张凡的阻拦如同螳臂当车。段鲲、陆鹏等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
露出残忍的讥笑,一拥而上,对他拳打脚踢。尽管张凡体质有所增强,但在多人
围攻下,他很快就被打倒在地。拳脚如同雨点般落下,他只能蜷缩起身体,死死
地将顾清雨护在身后,用背脊承受着大部分攻击,确保她没有受到直接的伤害。

  「哟,还演上英雄救美了?」晶姐尖厉的声音响起,带着浓浓的恶意,「顾
清雨,你这相好的挺护着你啊?行,既然他这么想替你出头,我给你个选择——
要么,你当众亲他一口,证明你俩『情比金坚』;要么,他就继续在这儿躺着,
直到我们打尽兴为止!你选吧!」

  顾清雨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看着地上痛苦蜷缩的张凡,又看向周围那些充
满恶意的面孔。一种更深的绝望攫住了她。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张凡因为自己被打
得更惨。在极度的屈辱和压力下,她颤抖地闭上眼,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说:「我
……我亲……」

  她慢慢地、极其艰难地蹲下身,靠近张凡。在嘴唇即将触碰到张凡脸颊的那
一瞬间,连顾清雨自己都未曾预料到,一种陌生而汹涌的情感竟毫无征兆地在她
心口炸开——那是一种混合着酸楚、温暖、以及被她压抑了无数个日夜的深切喜
欢。原来,在那些默默注视着他偷偷保护自己的年岁里,这份感情早已悄然生根
发芽。这感觉如此强烈而真实,像黑暗中骤然划过的流星,明亮却短暂。

  然而,这刹那的真心如同火花,瞬间就被冰冷残酷的现实浇灭。这段时间累
积的创伤性固着——那些被孤立、被羞辱的记忆,以及自我保护的本能,像一堵
坚不可摧的冰墙,立刻将这点刚刚萌芽的情感彻底冻结、淹没。这短暂的、真实
的感情流露,非但没有带来慰藉,反而让她感到加倍的羞耻和恐慌。她怎么能
……怎么能对这样一个卷入她灾难中的人产生这种感觉?这感觉让她觉得自己更
加不堪。

  她的嘴唇最终如同被寒冰包裹,带着决绝的冷意,在张凡的脸颊上飞快地、
毫无温度地碰了一下,一触即分,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呸!真没劲!」晶姐啐了一口,似乎觉得这场羞辱达到了预期,又或者失
去了继续的兴趣。她挥挥手,一群人这才骂骂咧咧、意犹未尽地扬长而去。

  直到段鲲、陆鹏等人离开,顾清雨才从那种冰封的状态中稍稍解脱。她看着
地上那个为了保护自己而遍体鳞伤、狼狈不堪,还承受了她那屈辱一吻的张凡,
脸上没有半分感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复杂的情绪猛烈地翻涌上来——有
被卷入更大麻烦的厌烦,有因自身最卑微狼狈不堪的一面被眼前这个见证者彻底
窥见的羞愧,有对刚才那瞬间不受控的真情流露的恐慌与否认,更有一种压抑已
久、因这接连的屈辱而彻底爆发的绝望和屈辱。所有情绪瞬间冲垮了她理智的最
后一道堤坝。

  她冲到张凡面前,身体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呼吸急促得像是快要窒息。她
伸出的手指颤抖地指着张凡,眼泪决堤而出,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哭腔和刺耳的
尖锐,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歇斯底里:「谁要你多管闲事!谁要你帮我的!!谁
允许你让我……让我……」她哽住了,无法再说出「亲你」两个字,那短暂的接
触此刻像烙铁一样烫着她的神经,「本来……本来我只要忍一下!只要钻过去就
没事了!现在全被你毁了!你满意了吗?!你看到我这个样子你满意了吗?!」

  她越说越激动,仿佛要将这段时间所受的所有委屈、恐惧、不公,以及刚才
那瞬间不该有的心动所带来的自我厌恶,都狠狠地砸向眼前这个唯一可以承受她
怒火的人:「你以为你是什么?英雄吗?你以为你这样我很感动?会喜欢你?别
做梦了!我只会觉得你更讨厌!更恶心!你除了会给我惹更多的麻烦还会什么!」
她一边吼,一边无助地跺着脚,仿佛这样就能踩碎眼前的困境和内心的混乱,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除了挨打还能做什么?我的事不用你管!听见没有!
不用你管!永远都别管!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吼完这最后一句,她用尽全身力气般,狠狠地瞪了地上的张凡一眼,那眼神
里充满了怨恨、绝望、以及一种因情感失控而产生的巨大痛苦和恐惧,然后扭头
飞快地跑开了,只剩下张凡独自躺在冰冷的地上,浑身疼痛,心冷如冰。

  教室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顾清雨和张凡一前一后走进来。这一节依旧是
夏思凝的课。她站在讲台前,目光扫过两人,随即在顾清雨身上停顿,语气虽仍
带一丝教学该有的严肃,却明显柔和了许多:「清雨,下次注意时间。回座位吧。」
对于这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她自然无需多言,只是点到即止的叮嘱。顾清雨轻
轻应了一声,如蒙大赦般回到座位。

  然而,当视线转向张凡时,夏思凝脸上的温和瞬间冻结,取而代之的是阴沉
的愠怒。「张凡!」她声音陡然拔高,压抑着的不悦化为连珠炮似的斥责,「又
是你!课堂上胡闹不够,还影响别人?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吗?给我出去!站走
廊!」毫不留情的痛骂之后,她一指门外。对于这种惩罚,张凡早已麻木,他面
无表情地走出教室,习惯性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目光不由自主地穿过门框,落
在了教室里的顾清雨身上。看到她安然无恙,一丝庆幸涌上心头,但紧接着是更
深的懊悔——为什么没早点站出来?他脑海里适时响起系统冰冷的嘲讽:「舔狗。」

  下课铃声尖利地撕裂了教室里的沉闷。夏思凝捧起书本,缓步走出教室。当
她经过仍在门外罚站的张凡身边时,脚步几不可察地一顿,随即像是被某种无形
的力量驱赶,猛地加快了步伐。高跟鞋敲击地面的频率密了,她刻意地将脸扭向
另一边,紧咬着下唇,一抹难以掩饰的、混杂着羞涩的红晕从脖颈迅速蔓延至耳
根,如同被突然发现的秘密烧灼着。仿佛连多停留一秒钟,那混乱的心绪就会被
看穿。直到走出十几步开外,她才像终于挣脱了枷锁,飞快地回头瞥了一眼张凡
的方向。那一眼极快,充满了复杂难明的羞赧和一丝几乎看不分明的幽怨。就在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

  看到屏幕上跳动的「父亲」二字,夏思凝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方才的羞赧
被一片凝重和恐惧取代。她犹豫片刻,指尖微颤地接起电话,声音带着强装的平
静:「喂,爸…有什么事情吗?」

  「思凝啊。」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六十多岁男人威严的声音,没有一丝寒暄,
「没什么大事。晚上给你安排了相亲,到时候准备一下,别给我丢脸。」

  「爸!」夏思凝的心脏骤然缩紧,眉头痛苦地拧成一团,声音带着压抑的急
切和恳求,「我早跟您说过多少次了,我不想谈恋爱!这事您…您就不能听听我
的意思吗?哪怕一次也行啊!」

  「不行!」夏建伟的拒绝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专横,「我观察很久了,
这小子各方面都适合你!这事没商量,你今天必须去给我见!」

  「爸!真的不行!」夏思凝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的哭腔,她几乎是哀告着,
「我求您了!我…我心里已经有人了!您放过我这一次好吗?工作、生活,我都
按您的意思来了,这是我自己的终身大事,您就不能…就不能让我自己做一回主
吗?」绝望感攫住了她,话语里充满了无力挣扎的悲凉。

  「反了你了!」夏建伟的怒喝像惊雷一样炸开,「谁给你胆子跟老子讲条件?
命令就是命令!你一个女人,还拖着个不清不楚的小孩子,有人要就该烧高香了!
人家彩礼给得高,你好好跟人处几个月,等彩礼到手正好给你弟弟操办婚礼!这
事就这么定了!」

  「弟弟!弟弟!又是弟弟!」积压多年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终于爆发,夏
思凝几乎是对着电话低吼出来,「当初要不是因为他…我怎么会怀上那个孩子!
现在您又要用我的婚事去换他的彩礼?!我也是您的亲生女儿,您为什么要这样
对我?!我也是人啊!」

  「哼!」夏建伟的声音冰冷刺骨,充满了厌弃和理所当然,「一个女人,怎
么能跟给你弟弟相提并论?老夏家的香火就指望他了!传宗接代是头等大事!我
警告你夏思凝,你敢不去?敢跑?老子现在就开车去你学校,直接把你揪到相亲
的地方!你自己掂量清楚!」话音未落,电话已经被他狠狠掐断,只剩下忙音在
夏思凝耳边嗡嗡作响,像冰冷的绞索,勒得她喘不过气。她攥紧了手机,指节因
用力而发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孤立无援地站在空旷的走廊里。

  与此同时,在夏家那间装饰考究却气氛压抑的书房里。一个酥软到骨子里的
声音从夏建伟身边传来:「好了,建伟~ 消消气嘛,思凝这孩子就是不懂事,我
们回头好好跟她说就是了。」说话的是一位容貌艳丽、身材婀娜的女人,看上去
年纪和夏思凝差不多大,鹅蛋脸细腻白皙,身段高挑匀称。她叫张红玉,是夏思
凝的妈妈,确切的是说是后妈。

  夏建伟怒气未平,胸膛剧烈起伏着,狠狠剜了张红玉一眼:「哼!不懂事?
我看她就是翅膀硬了!读几年书,连自己姓什么叫什么祖宗规矩都忘光了!」他
迁怒地瞪着张红玉,「看看你!你是她妈!怎么把女儿教成这副忤逆样!」

  张红玉一听这话,眼眶瞬间就红了,拿起丝绸手帕点着眼角,姿态柔弱可怜:
「建伟啊…你是不知道我这个后妈有多难做!我…我哪里敢教她管她啊?跟她说
话都得小心翼翼赔着笑脸,声音大了就怕外人戳我脊梁骨,说后妈歹毒。你来评
评理嘛,让我怎么办才好啊…」她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眼泪要掉不掉。

  看着她这雨打梨花的可怜相,夏建伟的怒气勉强压下一点,但依旧冷哼一声:
「反了她了!当个老师就不知长幼尊卑,我看就是欠收拾!等放假回来,看我不
揍得她知道厉害!」

  张红玉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她殷勤地倒了杯热茶,媚态横生地
捧到夏建伟面前,语气甜腻:「好啦好啦~ 不气了哦,喝口茶顺顺气。我先去收
拾收拾厨房了~ 」她安抚着,扭身离开了书房。

  张红玉身上那件大红色的蜀绣旗袍剪裁极为紧身,将胸前两团丰硕勒得鼓鼓
囊囊,呼之欲出。裙摆高开叉,几乎直抵大腿根部,走动间,穿着透明肉色丝袜
的修长美腿时隐时现。这哪里是去干活的打扮,分明是精心准备的偷情装备。果
然,刚关上书房厚重的门,她便被人从后一把拦腰抱住,丰满的臀肉被用力揉捏
着。

  「呀!讨厌鬼~ 老爷子还在里面呢…」她佯装惊慌地娇嗔,声音嗲得能滴出
蜜来。看清是夏思磊后,她身体反而软绵绵地向后靠去。

  夏思磊丝毫不避讳,双手隔着旗袍布料粗暴地抓住张红玉鼓胀的胸脯用力揉
搓,语气下流:「骚货,装得挺像啊。我都听见了,演得可真带劲儿!」他放肆
地笑着,手指顺着高开叉的裙摆如灵蛇般钻进去,精准探入女人双腿间最私密处
扣弄,「啧,这么湿!看来咱家那个老东西是真不行了啊?」他语带讥讽。

  「嗯…别闹…别提他…」张红玉在他怀里扭动着腰肢,俏脸泛起情欲的潮红,
想到夏建伟,脸上全是嫌弃,「昨晚磨了半宿…他那玩意儿还是软趴趴的…哪比
得上我的好哥哥…嗯啊…快…你…你才好…」她呼吸急促,眼神迷蒙。

  夏思磊看着怀里水蛇般扭动、早已情欲焚身的张红玉,淫笑着加快了手上扣
弄的力道,丝毫不顾忌是在自己爸爸的书房门口。张红玉被弄得欲火焚身,娇喘
呻吟着:「阿……嗯……好哥哥……别……别弄了……老……老爷子会听到的
……阿……哦……」夏思磊哪里听得进去,他把张红玉用力按在书房大门上,迅
速解开旗袍的盘扣,性感的蕾丝胸罩也被推到了乳房上边,一对丰挺的乳房颤巍
巍地在胸前晃动。他低头便含住了那艳红的一点,舌尖快速地舔弄着。

  「阿……阿……」张红玉浑身剧烈一抖,一双凝脂般柔软白皙的藕臂下意识
地攀附缠绕着夏思磊结实的颈项,嘴里更是放肆地呻吟起来,似乎已不在乎夏建
伟是否会听到:「好…好舒服…啊……好哥哥,用力…用力吸…舒服…舒服…哦
……」书房内,夏建伟正翻看着报纸,对门外激烈的动静浑然不觉。他早年争地
盘时头部受过重伤,导致脾气暴躁,听力严重受损,视力也大不如前,这也让门
外的两人得以肆无忌惮。

  夏思磊的手指抽插得更加剧烈。几乎转瞬之间,张红玉的胴体就开始剧烈颤
抖,私密之处频频抽搐收缩,伴随着一声兴奋的尖叫,柔嫩的肉壁急速开合,喷
出一道道晶莹的乳白色香液。

  「我的好妈妈,你这身子真是越来越敏感了,我才随意玩了几下,你就流了
这么多汁水……」夏思磊一脸陶醉,把沾着爱液的手指放到鼻尖,使劲嗅了一口,
前所未有的兴奋感直冲脑门。

  「讨厌……」张红玉风情万种地嗔道,「你快点来吧,一会老爷子要喝鸡汤
了。」

  夏思磊淫笑着,一把将张红玉推进了旁边紧挨着的客用洗手间。狭小的空间
里,他将那风骚无比的后妈粗暴地按在冰凉的瓷砖墙壁上,一把扯下裆部那层薄
薄的内裤布料,早已充血硬挺的下身没有任何前戏,便蛮横地挤入那片泥泞不堪
的「桃花源」。他一手伸到张红玉胸前用力把玩着丰乳,下身开始猛烈抽送。

  张红玉垂着头,抑制不住地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哼:「嗯……嗯……嗯……」
夏思磊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张红玉下身的水渍越来越多,「呱唧、呱唧」的腻
滑摩擦声持续回荡。

  「啊……啊……啊啊啊啊……哎呦……啊……」张红玉的呻吟变成了短促的
惊叫,头不由自主地向上仰起,屁股也用力地翘撅迎合着。

  「操!真他妈舒服!」夏思磊感到自己快要到达顶点,眼神示意。张红玉立
刻心领神会,跪了下来,张开小嘴含住那坚硬的肉棒,激烈地吸吮起来。夏思磊
更是将她的小嘴当作湿润的蜜穴般肆意抽插。终于,他下体紧紧顶在张红玉喉咙
深处,将一股股浓精尽数射进她嘴里。

  发泄完毕,夏思磊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裤链,顺势捏起张红玉的下巴,「你这
身骚肉,玩多少遍都不腻。」

  张红玉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喉头微动,吞下嘴里的白浊,埋怨道:「坏死了,
每次都逼人家喝…你今天不去公司了?」

  夏思磊志得意满地点头:「嗯,不去了。」

  张红玉闻言满脸喜色,水蛇般的胳膊立刻缠上夏思磊的脖子:「那…老地方?
老时间?」

  「当然,老时间。」夏思磊的手在她高翘的臀肉上用力拍了一掌,发出清脆
的响声,笑得邪气,「记得…穿得骚一点,越骚越好。」

  「哎呀,人家知道啦~ 我的好哥哥~ 」张红玉嗲声应道,随即指尖在他胸前
画着圈圈,「我穿得再骚,可你也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儿啊…可不许做那无情无义
的负心汉。」

  夏思磊淫笑着,嘴角咧得更开:「放心宝贝儿,哥哥是那种人吗?你这身骚
肉怎么能白玩?等事情办成了,那好处还能少了你的份?」

  张红玉笑得更媚,指尖在他胸前不住撩拨:「听听这话说的,好像就人家得
了好处似的。你不也是馋得紧嘛?别忘了…她可是你亲姐姐哦!」语气里带着挑
逗的试探。

  听到「亲姐」两个字,夏思磊明显犹豫了一下。张红玉见状,笑得愈发妩媚,
撩拨的手指也更显激烈:「怎么,你敢在婚礼的时候灌醉老爷子,玩我这个后妈,
现在遇到亲姐姐就怂了?唉,看来有没有血缘就是不一样,真是枉费我答应你,
随时随地这身肉都任你玩的。」说着,她眼中竟挤出一滴假惺惺的泪水。

  「亲姐又怎么了?!」夏思磊仿佛被刺痛了某根神经,狠下决心,满不在乎
地继续揉捏着她的丰臀,「女人嘛,生来不就是给男人玩的?这可是我那死鬼老
爸教我的至理名言!」他说完,两人对视一眼,发出一阵心照不宣、充满污浊欲
望的低沉笑声,在狭窄的洗手间里回旋。

  「好了,」张红玉灵巧地从夏思磊怀里滑出,「我得去做饭了,一会老爷子
真要喝汤了。」

  厨房里,张红玉正心不在焉地搅动着锅里炖着的鸡汤。脚步声靠近,夏思磊
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后,大手毫无预兆地覆盖在那圆润的肥臀上揉捏起来。张红
玉娇媚地回头瞥了他一眼:「讨厌,不是刚刚才弄过,你怎么又硬了?」

  「那还用说么?」夏思磊的肉棒轻易地从后方顶开薄薄的布料,再次进入那
熟悉的湿热,「你这身骚肉玩多少遍都不腻。」张红玉感受着蜜穴内被填满的饱
胀,虽然后入的节奏不快,但每一次下落,那粗壮的棒身都精准刮蹭过敏感的肉
壁,硕大的龟头一次次重重吻上她的宫口,带来直冲天灵盖的快感。她脑海瞬间
一片空白,一对巨乳在撞击下划出惊人的弧线晃动,整个人彻底沉醉在性爱的汪
洋中,浪叫声越发响亮,全无顾忌:「啊…啊啊…好…好舒服…快…再快点…不
要停啊…啊啊啊……好爽……受不了了……我……我要泄……泄了……噢……」
在夏思磊持续的冲撞之下,她那鲜红的嫩穴剧烈地抽搐痉挛起来。不一会儿,那
风骚的后妈发出一声高亢到极点的尖叫,又一次泄了身,股股浓稠的爱液从那穴
心深处喷射而出,浇淋在凶器的头顶。

  「真舒服。」夏思磊喘息着,意犹未尽地赞叹。

  「别…别弄了。」感受到身后男人毫无停歇的意思,张红玉强撑着理智,急
促地说道,「你一弄起来没两三个小时停不了手…这会老爷子喝不到鸡汤又要发
火…等…等晚上…好不好?」

  「也行,」夏思磊这才想起来目的,勉强按捺住欲火,停止动作提起裤子,
用力在那圆润的臀峰上拍了一记:「晚上就等我的骚后妈了。」张红玉娇嗔地横
了他一眼,端起重新热好的鸡汤,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才迈步走向书房。

  书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张红玉将鸡汤轻轻放在书桌上,脸上堆起温婉的笑:
「来,建伟,鸡汤好了,快趁热喝吧。」

  看着面前穿着紧身旗袍、曲线毕露的美丽娇妻,那勒出丰硕胸型的布料、裙
摆下若隐若现的被肉色丝袜勾勒出的莹润双腿,一股久违的冲动猛地从夏建伟身
体里窜起。他霍然站起,带着黑老大曾经的蛮横,一把将张红玉按倒在冰凉的书
桌上,急切地撩起她的裙摆就去解自己的裤带。可也就是这一番猛烈的动作加上
情绪的剧烈起伏,那刚有抬头的冲动瞬间如潮水般退去,才微有起色的下身立刻
瘫软了下去。

  「妈的!」夏建伟怒骂一声,悻悻坐回座位。他烦躁地瞥了眼鸡汤,端起来
象征性地喝了一口,随即噗地一口全吐了出来,仿佛找到了发泄口,把对着美肉
无能的怨气尽数倾泻在妻子身上:「妈的!你他妈的怎么做事的!凉得跟冰水似
的你让老子怎么喝?臭婊子,连这点事都做不好!」他暴怒地将汤碗狠狠摔在地
上,碎片四溅,「给老子重做!妈的贱货!」

  黑老大的威严在这一刻徒有其表,只剩下无力的狂怒。张红玉默默低头收拾
好地上的玻璃碎片,眼神低垂遮掩住深深的怨恨。退出门时,她特意看了眼怒容
满面却形如枯槁的夏建伟,那眼神冷得像冰。回到厨房,灶火上鸡汤重新沸腾。
两粒强效安眠药被无声地放入碗中,用勺背小心搅动至完全融化,然后她再次端
着这碗温热的汤走向书房。

  重新放到桌上的汤碗,蒸腾着无害的热气。盛怒过后的夏建伟似乎也感到一
丝疲惫,依言端起碗,几口便将那加了料的鸡汤喝个干净。药效发作得极快,极
度的困倦席卷而来,他眼皮沉重,挣扎着走到沙发边,几乎是摔倒在上面,转眼
间便鼾声如雷,沉沉入睡。

  张红玉看着沙发上如死猪般的丈夫,脸上悄然浮起一丝得意又冰冷的神色。
书房的门被无声推开,夏思磊闪身而入,带着猥琐的笑容径直走到她身旁,手臂
揽住她的腰肢,手掌开始在她身上肆意地抚摸游走。

  时间悄然流逝,书房内的空气渐渐变得粘稠、闷热,弥漫开汗水混合着情欲
的味道。夏思磊一手搂紧张红玉的腰,粗长的下体深深埋在后妈湿热的小穴内,
稳健而有力地一下一下冲撞着。

  旗袍已经被拉下到腰间,夏思磊的另一只手爬上那两团丰满娇挺的乳峰,肆
意揉捏着:「骚妈妈…你这下面好紧…」

  张红玉背对着坐在书桌边缘,内裤和胸罩早已被随意丢弃在地板上。汗水顺
着她的发梢、脖颈蜿蜒流淌,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从她喉间断断续续溢出:「嗯~
嗯~ 」

  夏思磊突然腰身发力,狠狠向上顶撞了一下。猝不及防的张红玉「啊」地一
声尖叫,下身骤然夹紧,娇声埋怨道:「好哥哥…你别使坏…」

  夏思磊脸上荡起更深的淫邪笑容,脑海中再次闪过父亲婚礼那晚的景象——
灌醉夏建伟后,自己是如何潜入新房将这娇媚的后妈压在身下肆意蹂躏。回忆的
刺激让他热血上涌,手上揉捏乳肉的力度骤然加重,下身抽插的力道也变得更加
凶猛狂暴。

  「快…再快些…用力…肏我……」张红玉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下面那口小
穴仿佛久逢甘霖的土地,疯狂地收缩着,贪婪地摩擦吮吸着侵入者。

  那对硕大的美乳在他指掌间被挤压变换出各种形状,带来的强烈快感让夏思
磊浑身肌肉紧绷,仿佛有无穷的精力。粗长的阴茎大起大落,操干了张红玉两百
多下,没有丝毫停歇或疲惫的迹象。而承受着猛烈伐挞的张红玉,此刻却如同一
只断了线的风筝般摇摇欲坠。

  「不行了……我……我不行了……」她痛苦地甩着头,下体在接连不断的刺
激下如同大坝决堤,股股阴精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夏思磊一把拦腰抱起她,自己旋身坐到那张宽大的书桌椅上,将怀里的张红
玉重重地按坐到自己大腿上。那根刚刚抽出些许的肉棒,随着坐下的力量再次深
深贯入花心深处。

  「啊……思磊……放过我……让我…让我喘口气……」张红玉双臂环抱着夏
思磊的脖子,声音软糯带着哀求。

  夏思磊置若罔闻,一下又一下地将她的身体大力抛起,然后狠狠地落下,每
一次都让肉棒几乎将她刺穿:「骚货!休息什么?老子还没过瘾呢!」

  粗长的阴茎每一下都从低洼处直捣那最敏感的巢穴,强烈的冲击让张红玉感
觉自己整个人都要飞了起来。汩汩的淫液从两人紧密交合处不断溢出,把夏思磊
的大腿和张红玉的腿根完全浸湿打滑。张红玉再也控制不住,高一声低一声地呻
吟着。

  这诱人的声音如同烈火烹油,在这特殊的场景——自己父亲熟睡不醒的书房
里,与名义上的后妈行着苟且之事——混合着情欲、背叛和禁忌的多重刺激,让
夏思磊感觉置身人间天堂。伴随着最后一个猛烈的上顶,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
般的低吼,将积蓄的所有滚烫喷射而出。沙发上,夏建伟依旧鼾声如雷,对此间
香艳淫靡的一切浑然不知。

  午后的阳光逐渐变得温和,为城市镀上一层慵懒的金边。老家发生的一切远
在城市教书的夏思凝自然无从感知。此刻,教工食堂里,她握着筷子,却食不知
味。餐盒里的饭菜几乎未动,全部心神都被晚上那场避无可避的相亲占据,秀气
的眉宇间凝结着淡淡的轻愁。阳光透过玻璃窗,为她安静的侧影勾勒出一圈光晕,
也加深了那份挥之不去的忧郁。

  同一片阳光,平等地倾泻在城市中心的银行大楼会议室,为另一个耀眼的女
人增添了别样的光辉。朱丹正站在讲台前,从容不迫地总结着部门的辉煌业绩。
她所在的部门再次毫无悬念地夺得第一,台下投来的目光混杂着钦佩、羡慕,以
及难以忽视的嫉妒。几乎所有人都认为,那个即将空出的董事席位,已是她的囊
中之物。她身穿一套价格不菲的深灰色修身西装套裙,裙长在膝盖上方一寸,恰
到好处地勾勒出臀腿的曼妙曲线,腿上那双质感细腻的微透黑色丝袜,更在精明
干练之余,为她平添了几分不容小觑的女性魅力。阳光笼罩着她,令其神采愈发
明艳。她有种「媚骨天成」却偏向强势的独特气质,与彭梦莹的柔媚、顾清雨的
清纯截然不同,这是独属于朱丹的印记。

  会议在掌声中落幕,朱丹在人群簇拥下走出会议室。她窈窕的身影,特别是
那双在黑丝包裹下更显修长笔直的腿,消失在走廊尽头后,业务部经理刘刚这才
狠狠啐了一口,目光仿佛要穿透墙壁剥掉朱丹的衣衫,低声咒骂道:「妈的,瞧
那骚货,黑丝短裙穿得这么勾人,扭给谁看!早晚有一天老子要撕烂她这身皮,
让她跪着叫爹!」同为经理,他这个催收部负责人,与风头正劲的朱丹已有云泥
之别。

  「急什么,老刘。」一个悠闲的声音响起。信贷部经理周通慢悠悠地踱步过
来,他的部门业绩紧随朱丹之后,是朱丹晋升路上最强的竞争对手,也与刘刚沉
瀣一气,在银行内部仗着权势做了不少龌龊勾当。「按计划走,还怕这女人不乖
乖就范?到时候你想看她穿什么,还不是你说了算?」

  刘刚瞥了眼周通,淫邪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急切:「老周,你啥意思?光是想
想她那身段套着丝袜的样子,老子就……」

  「没什么,」周通点燃一支烟,吐出一口浓白的烟雾,眼神阴冷,「就是提
醒你,耐心点,别坏了我们的计划。让她再得意几天,爬得越高,摔得才越惨。」

  提到「计划」,刘刚脑中立刻浮现出另一个美得令他心痒难耐的女人——瑜
伽教练彭梦莹。他脸上闪过一丝猥琐的不满,压低声音:「妈的,说得轻巧。你
是尝过那瑜伽教练的味儿了,尽给老子画大饼充饥。想到彭梦莹那娘们,再看看
朱丹这贱人……真他妈的憋火!」

  周通脸上掠过一抹狠毒扭曲的笑容,声音压得更低:「老刘,话别说这么难
听。再过一个半月,债务就到期了。到时候你拿着合同上门,还怕她不任你摆布?
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刘刚脸上顿时绽开阴险的淫笑,仿佛已看到彭梦莹哀求的模样:「那到时候
我可就不客气了……不过,你真舍得?你不是也挺惦记那娘们儿吗?」

  周通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可怕,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既然我得不
到,那就谁也别想痛快地得到!我玩腻了,也该换换手了。毁了她,也好过看她
成了别人怀里的宝贝。」

  「嘿嘿,好嘞!就等你这句话!」刘刚满意地淫笑着,随即又凑近些:「对
了,我好像听说,朱丹正张罗着要给彭梦莹那个骚货介绍个金主撑腰,会不会
……」

  周通不屑地嗤笑,仿佛听了个笑话:「放心,两个亿的窟窿,哪个冤大头会
当这个活菩萨?除非是钱多烧得慌,或者被迷得丢了魂的凯子。到时候她走投无
路,还不是得来求我们『帮忙』?」两人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得意的笑声在空
旷的走廊里回荡,充满了肮脏的算计。

  城市的另一端,阳光被商场玻璃穹顶过滤得柔和了许多。一家咖啡店内醇香
弥漫,彭梦莹匆匆赶到,略带歉意地在朱丹对面坐下。她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
的浅蓝色棉质T恤,下身是一条简单的修身牛仔裤,膝盖处微微泛白,却勾勒出
长期锻炼带来的匀称腿型。全身没有任何饰品,只有一头乌黑长发利落地扎成马
尾,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朴素得与周围时尚环境有些格格不入,反而
凸显出一种干净清澈的气质。「丹,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车,等久了吧?」

  朱丹非但没生气,反而眼睛一亮,像个发现珍宝的鉴赏家般盯着彭梦莹T恤
短袖下露出的手臂和肩颈处流畅漂亮的肌肉线条,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天呐,
梦莹,你这肌肉线条也太完美了!快来让姐姐摸摸!」说着就伸手去捏彭梦莹结
实的手臂,特别是那微微隆起的二头肌,让她爱不释手。

  「去你的!」彭梦莹笑骂着拍开闺蜜的手,她对朱丹这点「小花痴」的毛病
心知肚明,「少来这套,我取向正常得很,你再这样我下次不敢见你了。」

  朱丹嘿嘿一笑,收起玩笑神色,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夹推到彭梦莹面前,语
气变得认真甚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梦莹,你看看这个。」彭梦莹打开文件夹,
里面是几个男人的详细资料,从资产背景到性格爱好,罗列得清清楚楚,甚至按
财力做了排序。朱丹轻声道,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叹息:「这是我托人仔细筛
选过的,条件都还算靠谱……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在她内心深处,一个微弱
却真实的声音在说:如果梦莹真的不得不走这一步,或许……或许真会有个傻乎
乎的凯子,不只是贪图她的身体,而是真心被她吸引,愿意为她扛起那如山般的
债务?但这念头太过渺茫,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

  「包养」这两个字像烧红的铁钉,狠狠扎进彭梦莹的心尖。她猛地吸了一口
气,胸腔里却像被灌满了铅块,沉甸甸地坠痛。丈夫离世后的这些年,她承受了
太多——被亲戚吃绝户的悲凉,被顾国富那帮人渣轮奸的屈辱与绝望,被张金凤
威逼着拍摄那些下流影片的恶心,为了延缓债务更是不得不一次次忍受周通那令
人作呕的潜规则……每一桩每一件,都像沉重的烙铁,在她灵魂上留下丑陋伤疤,
让她日夜不得安宁,几乎窒息。

  她长长地、颤抖地吁出一口气,仿佛要将满心污浊吐出。理智冰冷地告诉她,
接受包养,或许是眼前唯一能快速填上那巨额债务深渊的出路。可情感上,那道
最后的防线却如同在狂风中颤抖的蛛网,死死坚守着。每一次与丈夫以外的男人
发生关系,哪怕是被迫的,都让她在事后被巨大负罪感吞噬,只能以「被迫」为
借口麻痹自己,在无数深夜里痛哭失声。如果主动寻求包养,那将是彻底的、不
可饶恕的背叛,是对亡夫挚爱深沉目光的亵渎,是对过去那个纯洁、充满希望的
自己的彻底扼杀。更何况两个亿!天文数字!谁会为了一个寡妇的皮囊,付出如
此惊人代价?这念头本身就像是一种讽刺和自取其辱。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流逝。彭梦莹的指甲早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个
月牙形血痕,她却感觉不到疼痛。内心的惊涛骇浪几乎要将她淹没。文件夹里的
照片和文字变得模糊扭曲,像一张张嘲笑她的鬼脸。她仿佛看到丈夫失望的眼神,
又看到债主和周通那淫邪的嘴脸在交替闪现。接受?或许能获得一时喘息,但灵
魂将永坠深渊。拒绝?那巨债的黑洞,下一秒就可能将她吞噬得尸骨无存。这几
分钟,仿佛比她一生都要漫长煎熬。

  最终,她用尽全身力气,将那份沉重如山的资料轻轻推回文件夹,摇了摇头,
声音干涩沙哑得像破旧风箱:「丹……谢谢你。为我花了这么多心思……可是,
我真的……真的还没法……下定决心。让我再想想……想想别的办法,好吗?」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血沫。

  看到闺蜜最终拒绝,朱丹心里一块大石落地,反而松了口气,她本就不愿彭
梦莹走上这条看似捷径、实则万劫不复的不归路。她迅速收起文件夹,像是要甩
掉什么脏东西,脸上绽开爽朗笑容,用力拍了拍彭梦莹的手背:「好!不说这个
了!本来就不该提这破事儿。咱们姐妹好不容易见一面,今天必须好好享受下午
茶,谁都不准再想那些烦心事了!」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将那沉重一页翻过。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她
们身上,暂时驱散了现实的阴霾,仿佛真的回到了那段无忧无虑、只有彼此陪伴
的旧时光。

  夜色沉甸甸地压下来,「留香饭店」那块边框脱漆、蒙着厚重油污的旧招牌,
在昏黄路灯下勉强可辨。店里人声鼎沸,油腻玻璃窗上凝结着混浊水珠,猜拳声、
笑骂声、酒杯碰撞声混杂着炒菜呛辣的油烟,一阵阵从门缝溢出。赤膊的男人、
头顶卷着发卷的女人,挤在简陋桌椅间,就着毛豆花生灌啤酒,空气里弥漫着廉
价烟草、汗臭和食物隐隐馊掉的混合气味。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股清雅的栀子花香悄然潜入,瞬间撕裂了浓重的
烟火气。

  店里陡然一静,所有目光齐刷刷投向门口。夏思凝站在那里,像一颗珍珠误
落灰堆。她穿着一身剪裁极佳的米白色西装套装,面料带着细微光泽,内搭的真
丝吊带在领口微露,衬托出修长优雅的脖颈。宽肩设计和流畅裤线显得她干练利
落,高腰长裤更凸显了完美身材比例。脸上妆容精致,眉眼如画,与这油腻嘈杂、
墙壁糊满旧报纸的小饭馆形成了撕裂般的反差。

  刺鼻的油烟味让她纤细的眉瞬间蹙紧。她快速扫视,目光越过一众定格的脸,
落在最角落里那张摇摇晃晃的方桌。一个穿着领口松懈、泛黄旧汗衫的男人坐在
那儿,皮肤黝黑,眼角皱纹比她父亲也浅不了多少。他正大口嘬着一盘花生毛豆,
额头泛着油光,一股仿佛渗进皮肉里的汗味和机油味,隔着几步远也清晰可闻。
夏思凝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不适,面无表情地走过去。

  「李狗剩?」她的声音平淡,没有起伏。

  李狗剩闻声抬头,浑浊眼睛瞬间直了,张着嘴,半颗花生米差点掉出。他手
忙脚乱地在汗衫上蹭了蹭手,嘿嘿笑着起身,椅子腿在地上刮出刺耳声音。「是
我是我!哎呀妈呀,夏老师是吧?快请坐请坐!老夏可没跟我说你长得跟仙女儿
下凡似的!」他目光灼灼,毫不掩饰地在夏思凝身上逡巡,从脸蛋到胸脯再到腰
身,眼神里带着赤裸裸的占有欲。

  夏思凝没接话,只是面无表情地在他对面的塑料凳子上坐下,柔软西装面料
与油腻桌面保持着明显距离。她将价值不菲的手包放在腿上,完全没有放在桌上
的意思。

  「吃啥?随便点!别看这店小,味儿可正宗了!」李狗剩把一张边缘卷翘、
沾着油渍的菜单推过来。

  「不用,我吃过了。」夏思凝看都没看菜单一眼。

  「那哪行!相亲哪能不吃饭!喝点啥?啤酒?饮料?」李狗剩自顾自叫来服
务员,大声点了两瓶啤酒,然后把一瓶推到夏思凝面前,「来来,妹子,走一个!
缘分啊!」

  夏思凝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冰冷的瓶子。「我开车,不喝。」她拿出手机,屏
幕亮起,显示出时间。

  李狗剩自己灌下一大口啤酒,咂咂嘴:「老夏都跟俺说了,你一个人带着孩
子不容易。俺这人实在,不会那些虚头巴脑的。俺瞅你挺好,能过日子就行!俺
那修车铺生意不错,养你们娘俩绰绰有余!」他咧着嘴笑,露出一口黄牙,「女
人嘛,说到底不就是找个依靠,晚上有个热被窝?俺看你这身段,是好生养的,
屁股也翘,肯定能给俺生个儿子……」

  夏思凝的视线始终没离开手机屏幕,只是指尖停顿了一下,淡淡地「嗯」了
一声。

  见她没反应,李狗剩又往前凑了凑,身体几乎趴到桌子上,那股混合着汗味、
机油味和啤酒味的气息扑面而来:「妹子,你这皮肤真白,真嫩……比俺在那些
片儿里看的『老师』可带劲多了!」他故意在「老师」两个字上加了重音,发出
暧昧笑声,「那些片子里的『老师』可是会『言传身教』的,嘿嘿,夏老师…
…你教学生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骚啊?」

  夏思凝猛地抬起眼,目光锐利如冰锥,直直刺向李狗剩。她嘴角牵起一丝极
冷弧度:「李先生,请你放尊重些。教师是份职业,不是你能拿来开玩笑的称谓。
如果你连最基本的尊重都做不到,我想我们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

  李狗剩被她的眼神慑了一下,但随即讪笑着摆手:「哎哟,开个玩笑嘛,这
么认真干啥?你们这些文化人就是脸皮薄……不过俺喜欢,够味儿!」他目光更
加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打转,「说真的,妹子,跟了俺,保证你吃香喝辣,晚上
也让你快活……俺技术好着呢,肯定比你在学校里那些文绉绉的男老师强!保证
让你尝尝什么叫真男人!」

  夏思凝的指节微微发白,她强忍着把酒瓶砸过去的冲动,身体向后靠,拉开
距离,声音冷得像冰:「李先生,我想我们没什么可聊的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别别别!」李狗剩急忙伸手想拉她,被夏思凝迅速躲开。「你看你,咋还
急眼了?俺这不是稀罕你嘛!」他语气带着埋怨,「夏老师,不是俺说你,你都
这样了——一个人带着个拖油瓶,俺不嫌弃你,你就该知足了。女人啊,就像车,
开过一程就不值钱了,俺愿意接手,你还端啥架子?难不成你还指望找个富二代?
你这二手货也就配俺这样的实在人!」

  「拖油瓶?端架子?」夏思凝终于彻底被激怒,她冷笑一声,目光如刀,
「李先生,请你搞清楚,我来见面是出于礼貌,不代表我需要对你的污言秽语照
单全收。我的职业、我的生活,还轮不到你来评判价值。至于你,」她上下扫了
他一眼,眼神里满是轻蔑,「一个把下流当风趣、把侮辱当讨好的人,还是先管
好你自己的仪表和谈吐吧,至少学会在公共场合尊重女性!」

  李狗剩脸涨成了猪肝色,似乎没料到她会直接反击,猛地一拍桌子,引得邻
桌客人都看了过来:「操!给你脸了是吧?一个破鞋还装什么清高!老子肯要你
是你的福气!信不信俺现在就给老夏打电话,让他好好管管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贱
货!」

  就在这时,夏思凝腕表屏幕亮起,一条垃圾短信。她如获大赦,立刻抓起手
机,语气决绝:「不必了。我有急事,先走一步。」她迅速起身,从钱包里抽出
几张钞票放在桌上,「这顿我请。再见。」

  不等李狗剩有任何反应,她已经踩着高跟鞋,决绝地快步离开,将那片令人
窒息的嘈杂和油腻彻底甩在身后。

  车子驶出昏暗小巷,还没汇入主路,手机就尖锐响起。夏思凝按下车载电话
接听键,父亲夏建伟暴怒的声音瞬间炸响:「夏思凝!你他妈找死是吧?狗剩刚
给我打电话,说你骂他是下三滥,还甩脸子跑了!你敢给老子搅黄了!」

  夏思凝胸口剧烈起伏,强忍着愤怒和恶心,尽量平稳地说:「爸,你知道那
个李狗剩是什么人吗?他满嘴脏话,把我跟AV女优比,说我是『破鞋』、『拖
油瓶』,问我是不是跟片子里那些『老师』一样骚!说我这种生过孩子的女人就
像旧车,他肯要我就该感恩戴德!这是一个正常人说出来的话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是夏建伟更加不耐烦的咆哮:「就为这个?他说
你两句怎么了?少块肉了?你一个带着孩子的二手货,人家不嫌弃你就不错了!
你还真当自己是黄花大闺女呢?百般挑剔!老子告诉你,狗剩对你很满意,这门
亲事定了!」

  夏思凝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爸!我是你女儿!他那
样侮辱我,你居然说这种话?他那些下流话简直就是在物化女性!你让我觉得恶
心!」

  「少跟老子来这套!物化?你他妈一个带着野种的货色还能被物化就不错了!
我告诉你,狗剩对你满意,那是你的造化!你现在马上回去,给狗剩赔礼道歉!
好好哄着他,陪他睡两晚,把他伺候舒服了,他一高兴,下个月就领证!听见没
有!」夏建伟的语气不容置疑,仿佛在安排一件货物的交割。

  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破碎。

  夏思凝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她对着话筒失控地尖叫起来:「夏建
伟!你还是不是人!我还是不是你女儿!你为了你那个宝贝儿子夏思磊,害得我
还不够惨吗?我从小到大连恋爱都没谈过,为什么会有孩子?还不是因为你的好
儿子睡了黑社会老大儿子的女人!为了保他的命,你把我妈和我献出去给那对畜
生父子玩弄!现在你又要为了彩礼,像卖牲口一样把我卖给李狗剩这种垃圾!你
把我当什么了!」

  电话那头,夏建伟的反应却是异乎寻常的平淡,甚至带着一丝怨毒的冷笑:
「哼,现在知道叫屈了?当初要不是你这个狠毒的贱货把老子从楼上推下去,老
子会变成今天这个不男不女的废物?老子还没跟你算这笔账呢!」

  「我推你?」夏思凝怒极反笑,声音因为极致愤怒而颤抖,带着哭腔,却又
异常清晰地质问,「你怎么不说说我为什么推你?啊?那天,那个黑老大和他儿
子又来家里,当着你面轮奸妈妈!你在干什么?你不仅没阻止,还他妈丧心病狂
地强奸了我!就在我妈旁边!第二天,你为了巴结他们,把我妈像送条狗一样送
给了他们!回过头,你还要强奸我!我不推你,难道等着被你糟蹋死吗?」

  她深吸一口气,积压了多年的怨恨和屈辱如同决堤的洪水,带着一种同归于
尽的疯狂倾泻而出:「夏建伟,我告诉你,我那个孩子,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是那
对畜生父子的,还是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爹的种!你活该断子绝孙!你等着吧,你
迟早被戴满绿帽子,不得好死!」

  被戳到最痛处的夏建伟彻底疯狂,用最肮脏恶毒的语言咆哮着辱骂起来,每
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刀子。

  夏思凝猛地掐断了电话。

  世界骤然死寂,只剩下车窗外呼啸的风声和她自己粗重压抑的喘息。视线彻
底模糊,她猛打方向盘,将车狠狠停靠在昏暗无人的路边,额头重重抵在冰冷的
方向盘上,瘦削的肩膀剧烈颤抖,却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只有喉咙里发出受伤
野兽般的、绝望的呜咽。

  当夏思凝在夜色中独自舔舐伤口时,城市的另一隅,张凡刚完成今天的日常
锻炼,正躺在床上刷手机。

  他翻看着今天为顾清雨拍摄的照片,越看越觉得满意——无论是人物的姿态
捕捉,还是光线的微妙运用,都透着一股专业范儿,这让他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
是在摄影方面真有点特别的天赋。

  就在这时,系统的声音突兀地在他脑海中响起:「检测到宿主又开始发花痴,
本系统强烈建议立即停止这种丢人行为。」

  「你懂什么,」张凡在脑中回了个白眼,「情情爱爱是人类的高级情感,你
一个系统能明白什么?」说完,他又盯着屏幕出神,「我家清雨真是美,这样子,
简直能和彭梦莹一拼。」提到彭梦莹,张凡心头一震,忽然意识到顾清雨和她竟
有七八分相像。

  「呕……」系统在他脑内做出夸张的呕吐声,「宿主真是恶心到我了,为了
本系统数据库的清洁,建议您不如直接去世比较快……」见张凡没反应,系统又
模拟起敲锣打鼓的动静:「来一来看一看啊,废柴宿主又做白日梦喽!」

  系统这出戏让张凡尴尬得脚趾抠地:「停停停,有那么夸张吗?不是你说可
以创造新时间线的吗?」

  系统摆出怒气冲冲的表情:「本系统友情提示,以宿主目前的能力是做不到
的哦。」

  「行行行,我知道了,」张凡从床上坐起来,「我这就去找郑怡,总行了吧?」
说完他忽然想到什么,问道:「你不是说郑怡等级太低吗,有没有更好的对象?」

  「我有屁。」系统一脸恨铁不成钢。

  「你不是系统吗?」

  「是系统也得守系统的规矩!」

  「切,弱鸡。」

  「哈?」系统做出撸袖子的动作,「你个废柴宿主还敢质疑本系统,找打是
吧?」

  「唉,终究得靠自己啊。」张凡一边叹气一边下床,走到电脑前开机,小心
翼翼地将今天拍的照片存入专门的文件夹。就在退出时,他手指一滑,误触键盘,
一张积压多年的旧照突然弹了出来。

  张凡隐约记得,那是小时候陈丽冬带他去泰国看成人秀时拍的。演出结束后,
别的观众都匆匆离场,他却鬼使神差地吵着要和台上一位女演员合影。

  照片上,年幼的张凡略显拘谨地站在女演员身旁。那女演员身着演出华服,
脸上虽带着浓妆,眼神却空洞地望向前方,仿佛一个被抽去灵魂的提线木偶,对
镜头和身旁的孩子都缺乏任何反应。

  然而,就在这张照片定格的瞬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切感,穿透了时光,
再次轻轻触动了张凡。当年他正是被这种莫名的感受驱使,才非要留下这影像。

  关掉照片后,他打开VPN登录某个网站,系统顿时来了兴致:「喂,废柴,
这又是什么?」

  张凡得意一笑:「没见识了吧?不是说要靠『历练』才能培养『定海神针』
吗?这是约炮网站,放心,精挑细选过的,里面郑怡那种档次的多的是。」

  「噼里啪啦——」无数烟花在张凡脑中炸开,系统在特效中呼天抢地:「苍
天啊大地啊!废柴宿主觉醒啦!父老乡亲们快来看啊!」

  张凡早已习惯它的一惊一乍,目光被一个帖子吸引。帖子标题只有四个字—
—「熟女校长」。点进去内容一片空白,没介绍、没照片,连基本信息都没有,
预约还需排队,收费却不低。

  「奇怪,这帖子信息怎么这么少?」

  「有啥奇怪,假的呗,」系统不屑道,「本系统查过你们碳基生物的资料了,
当校长的人怎么可能出来卖?不是骗子就是丑八怪,身份肯定也是假的。」

  「不太像,」张凡摇头,「这网站的人都是筛选过的,长相不会差。而且你
看评论区,评价都不错。」

  果然帖子下方清一色好评:

  「不错,值得。」

  「这钱花得值,完全看不出是51岁的熟女,太漂亮了。」

  「颜值高,是真校长,有委任状验真,而且已绝经,可内射。」

  「太美了,本职是校长,兼职做这个,技巧有点生疏,但很真实不做作,值
得推荐。」

  系统依旧不屑:「用你们的话说,这叫刷好评,本系统才不信。」

  张凡无所谓地笑笑:「没事,保底也有郑怡的水平,不亏。」说完便下了单。

  「败家子,本系统睡了。」系统丢下这句话,断线补觉去了。

  「等等,」张凡强行把它叫醒,「有事找你。」

  「啥事……睡觉呢!」系统在张凡脑中幻化成穿睡衣的数据人,「扰人清梦。」

  张凡一愣,吐槽道:「才过一秒,你连睡衣都换好了?脱衣服的时间都不够
吧?」

  系统白他一眼:「早说了,别用你废柴宿主的标准衡量本系统。什么事?」

  张凡问道:「我身体不是变强了吗?怎么今天还是被打得像狗一样?」

  系统忍不住又送他一记白眼:「这还用问?宿主你不过是从废柴升级到普通
人水平,又没练过武,挨揍不正常?」

  张凡坏笑:「那你作为本宿主的系统,是不是该发布个任务,比如教我武术
之类的?」

  「唉,」系统无奈摇头,「为了防止废柴宿主日后被打死,本系统就传你一
套武功吧。」随即,张凡脑中浮现出一套古朴的武术招式:「你们碳基生物有句
话叫『太极十年不出门,形意一年打死人』,本系统教你的就是形意拳,好好练
吧,睡觉去也。」

  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幕墙,为宸翎控股顶层的董事长办公室镀上一层
璀璨的金边。柳如烟静立在窗前,俯瞰着脚下逐渐苏醒的城市,指尖在手机屏幕
上轻轻一叩。

  电话接通,三声铃响过后,她红唇微启,声音保持着惯有的冷静与克制,却
比平日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黄院长,早上好。关于上次谈的那件事,不
知您考虑得如何了?」

  「柳董,」电话那头,黄梅院长的声音传来,平稳中透着一股不容动摇的坚
定,「我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养老院,我不卖。请您……不必再费心了。」

  那声音里,除了坚决,似乎还隐藏着一丝极力压抑的疲惫。

  柳如烟纤细的眉几不可察地蹙起。她耐着性子,语气放缓,如同与一位值得
尊敬的长辈恳谈:「黄院长,我明白您对养老院的感情。正因如此,我提出的条
件,不仅仅是金钱上的补偿。郊区那块地,环境幽静,面朝大海,面积是现在的
两倍,更适合长者静养。搬迁和重建的所有费用,包括一砖一瓦的原样复刻,都
由宸翎负责。我希望您知道,我理解那是您和老院长的心血,我并非只想收购一
块地皮,更是希望能延续这份寄托。」这番话,带着她内心深处对这份坚守的一
丝敬意。

  听筒里陷入了一阵异样的沉寂,连呼吸声都变得微不可闻。隐约间,似乎能
听到衣物细微的摩擦声,以及一声被迅速压抑下去的、极轻的闷哼。

  良久,黄梅的声音才再度响起,比之前更加沙哑,那份坚定之下,仿佛透着
某种无力挣扎的绝望:「柳董……谢谢你的……『好意』。但这件事,没有商量
的余地。您这样的商人,不会懂的……请,以后真的不要再打来了。」最后几个
字,几乎带着恳求的意味,随即,电话被仓促地挂断。

  「嘟—嘟—嘟—」

  忙音在落针可闻的办公室里空洞地回响。柳如烟维持着接电话的姿势,指尖
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她并非不能接受拒绝,而是无法理解。她能清晰地感觉到,
在某一瞬间,黄梅并非毫不动摇,甚至像是抓住了某种希望的稻草,可为何又在
转瞬间变得如此决绝?那种复杂的、仿佛身不由己的绝望感,究竟从何而来?这
种失控的感觉,以及任务受阻可能带来的后果,让一股邪火猛地窜上她的心头。

  寂静在奢华的空间里蔓延,只有她和秘书张倩轻微的呼吸声。突然,「哗啦
——!」一声巨响,办公桌上所有的文件、精致的水晶摆件、昂贵的钢笔被柳如
烟猛地全部扫落在地!劈里啪啦的碎裂声如同惊雷,炸碎了所有的平静。

  「废物!」柳如烟猛地转身,怒视着噤若寒蝉的张倩,胸脯因剧烈的怒气而
起伏,平日里冷静的眼眸此刻燃烧着骇人的火焰,「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拖了多
久了?为什么还是这种结果!」

  张倩脸色煞白,急忙辩解:「柳董,我……我真的尽力了!所有能用的方法
都试过了!可黄院长她……就像一块捂不热的石头,软硬不吃啊!」

  「你没跟她说清楚吗?」柳如烟几乎是咬着牙,每个字都像是从冰缝里挤出
来,「只要她点头,之前那些不愉快,包括帮她处理那个麻烦,都可以一笔勾销!
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说了,我都说了!」张倩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委屈,「我甚至暗示了,只要
她同意,之前骚扰她的『水狗』,我们可以让他彻底消失!我就不明白,条件好
到这种地步,她为什么宁愿忍受那些威胁和骚扰,也死活不肯松口!她到底在坚
持什么?!」

  「那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柳如烟的咆哮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
但这愤怒的质问注定得不到答案。

  她像一只被激怒的凤凰,颓然跌坐回宽大的老板椅,用力揉着发痛的太阳穴,
试图压制那几乎要冲破理智的烦躁与……一丝隐约的不安。

  「……柳董,」张倩小心翼翼地再次开口,试图缓和气氛,「或许……那块
地对我们并没有那么重要?以集团的规模……」

  柳如烟骤然抬头,眼神锐利如刀,带着被冒犯的狠厉:「做好你分内的事!
不该问的,把嘴闭上!」她深吸一口气,试图重新掌控情绪,「通知下去,半小
时后所有部门负责人开会,我就不信……」

  话音未落,一声专属的短信提示音尖锐响起,打断了她的话。柳如烟随意瞥
向手机屏幕,只一眼,她脸上所有的怒意、强势、烦躁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血
液仿佛在刹那间冻结,脸色褪成一种近乎透明的惨白。她猛地抓起手机,指尖不
受控制地颤抖,立刻改口,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惊惶:「不!会议取消!立刻、
马上帮我推掉未来几天的所有行程和应酬!我有急事,必须立刻外出!」

  「可是……」张倩迟疑道,「明天和雷总的合作协议签署仪式,这非常重要
……」

  「听不懂我的话吗?!」柳如烟「啪」地一拍桌面,刚刚强压下去的怒火混
合着巨大的恐惧再次爆发,声音尖锐,「是所有!所有活动!包括雷总!需要我
再重复第二遍吗?!」

  「是!柳董!我马上去办!」张倩被这前所未有的失态吓住了,几乎是逃也
似地离开了办公室。

  门被轻轻带上,办公室里重归死寂。柳如烟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深深陷进
椅背,闭上眼,大口呼吸,却无法平息那颗因一条短信而疯狂擂动的心脏。足足
过了十分钟,她才缓缓起身,走到老板椅后的巨大书架前,抽出一本厚重的《资
本论》。伴随着轻微的机械声,书架悄然滑开,露出一道暗格和向下的隐秘通道。
柳如烟没有丝毫犹豫,快步走入,身影被黑暗吞没。

  ……

  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出高速收费站,柳如烟将油门一踩到底。这辆看似普通
的轿车发出沉闷的低吼,时速表指针迅猛甩向120公里,并且持续攀升,在公
路上疯狂疾驰,不敢有片刻耽搁。两个多小时的极限驾驶后,车子终于驶入一座
山顶小宾馆的简陋停车场。

  车门打开,一只穿着紫色漆皮高跟鞋的脚稳稳踩在粗糙的水泥地上。10厘
米的细跟敲击地面,发出孤寂而清晰的声响。

  柳如烟下了车,一身剪裁极致精良的紫色西装套裙,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勾
勒得无可挑剔。收腰设计凸显出不盈一握的腰肢,笔直的西裤衬得双腿愈发修长。
西裤下,隐约可见紫色丝袜包裹着匀称的小腿,泛着朦胧而雅致的光泽。这身价
值不菲、气场全开的总裁装扮,与周围破旧萧条的环境形成了荒谬而强烈的对比。

  她快步走向宾馆内部那部唯一的、看似摇摇欲坠的电梯,脸上的表情是从未
在外人面前显露过的紧绷与惶恐。

  电梯门缓缓合上,模糊的镜面映出她强作镇定的脸,但眼底深处那抹难以抑
制的、几乎要溢出的恐惧,却暴露无遗。电梯没有上行,而是发出一阵沉闷的嘎
吱声,缓缓向下运行。

  「叮——」

  电梯门再次打开,一股混合着名贵木材和淡雅香氛的沉静气息扑面而来。脚
下传来一声沉闷而极具质感的轻响——高跟鞋踩在了铺设整个地面的海南黄花梨
木地板上。眼前是一个极其宽敞、装修风格低调却处处彰显着顶级奢华与绝对掌
控力的大平层。目光所及,超过数百平米的空间开阔无比,寂静得可怕。穿着统
一服饰的佣人们如同设定好程序的傀儡,低头忙碌,彼此间没有任何交流,甚至
不敢随意抬眼,营造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氛围。

  柳如烟穿过空旷得可以听见自己心跳回声的大厅,走向尽头一扇紧闭的暗红
色红木大门。门禁系统自动扫描了她的面部,大门无声地向内开启。

  房间中央,一位年逾八旬、头发银白的老人端坐在太师椅上。他面容清癯,
皱纹深刻,但一双眼睛却不见丝毫浑浊,反而锐利如鹰隼,此刻正死死盯在柳如
烟身上,带着无形却足以碾碎灵魂的压迫感。老人身后,一名穿着纯白西装的年
轻女子正姿态恭顺地为他揉按肩膀。女子两侧,还分别立着一位身着金色西装和
一位身着青色西装的女子。这三名女子无论着装风格、身材气质,竟都与柳如烟
有着惊人的相似,容貌亦是各有千秋,堪称绝色。

  柳如烟瞬间收敛了在外界所有的高傲与锋芒,如同被拔去了利刺的刺猬,恭
敬地走到老人面前,微微躬身,行了一个无比标准的、带着卑微意味的晚辈礼,
朱唇轻启,吐出两个带着深深敬畏的字眼:「干爹。」

  老人面无表情,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只是从喉间发出一声冰冷的诘问,
声音不高,却让房间内的空气骤然降至冰点:「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柳如烟浑身剧烈一颤,刺骨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遍全身,血液仿佛都在这一
刻凝固。她当然知道老人问的是收购黄梅养老院的事。

  尽管内心深处,她同样无法理解,以干爹那深不可测、富可敌国的财势,为
何会对区区一块养老院的地皮如此执着,甚至到了严苛的地步。但多年来的绝对
驯服让她明白,干爹的意志就是不容置疑的天条。她不敢有丝毫隐瞒,只能硬着
头皮,用尽可能婉转卑微的语气回答:「干爹……请您……再宽限我一点时间。」

  话音未落,她的身体已经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额角
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老人没有说话,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丝毫变化,但那沉默本身就如同不断收紧
的绞索。

  就在这令人窒息死寂之中,那名身着青衣的女子无声无息地上前,走到房间
一侧,打开了那扇昂贵的红木衣柜。柜门之内,并非寻常衣物,而是整整齐齐、
琳琅满目地陈列着各式各样的情趣道具,在幽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冰冰的金属光泽。

  与此同时,金衣女子一步踏出,身形如鬼魅般瞬间来到柳如烟面前,抬手干
脆利落地给了她一记极其响亮的耳光!「啪!」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炸响。
不等柳如烟从那火辣辣的痛楚和眩晕中回过神,反手又是一记更重的耳光!「啪!」

  在公司里叱咤风云、说一不二的商界女王柳如烟,此刻却像是被彻底剥夺了
所有尊严和反抗的意志,只是微微偏过头,脸颊上迅速浮现出清晰的指印,她默
默承受了这两下毫不留情的掌掴,连一声闷哼都不敢发出,脸上更不敢流露出半
分不满或委屈。

  此时,青衣女子已经从衣柜中取出一截粗糙不堪的麻绳。她按动墙壁上一个
极其隐蔽的开关,天花板竟缓缓降下一个闪着寒光的金属吊钩。

  青衣女子手法熟练而冷酷地将柳如烟的双手手腕粗暴地拧到背后,交叉叠放,
用麻绳紧紧捆住,随即拉住绳头,利用吊钩将柳如烟的两条胳膊高高吊起,迫使
她不得不拼命踮起脚尖,身体拉伸成一个痛苦的弧度。接着,绳子绕到身前,开
始在柳如烟饱满的胸脯上下狠狠缠绕、勒紧,将那对秀美的玉峰捆绑得更加突出
挺翘,勾勒出惊心动魄却充满屈辱的曲线。最后,青衣女子将柳如烟一条修长笔
直的腿强行屈起,用剩余的绳子牢牢捆绑固定在她身体一侧,让她仅凭另一只穿
着高跟鞋的脚勉强支撑全身重量,摆出一个极其痛苦、屈辱且摇摇欲坠的「金鸡
独立」姿势。

  完成这些动作后,两位女郎悄无声息地退回老头身后,垂手侍立,宛如两尊
色彩明艳却凝固的塑像。老头依旧纹丝不动,连眼睑都未曾抬起半分。

  偌大的房间陷入一片突如其来的死寂,沉甸甸的空气仿佛凝结成实体,压迫
着呼吸,令人心口发紧。

  这令人窒息般的寂静不知持续了多久。终于,那位一直侍立在老头身侧、为
他揉按肩颈的白衣女郎停下了动作。她没有丝毫迟疑,径直走到那张古朴昂贵的
老式太师椅前,双膝微曲,缓缓跪下。

  她伸出手,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多余,径直褪下了老头下身的裤子。接
着,她便俯下身,将老头那根绵软无力的肉棒纳入口中,开始了无声地吮吸。这
举动,像骤然按下了无形的开关。

  几乎就在她的唇齿触碰到那处的同一瞬间,站在老头身后的金衣女郎和青衣
女郎也动了。她们的起步分毫不差,没有一丝拖泥带水,仿佛是早已上好发条、
静静待命的木偶,只等待此刻的信号被骤然激活。

  两人步调一致,一起走向靠墙那扇摆放着各式情趣用具的乌木立柜。金衣女
郎拿起一把闪亮的银质剪刀,青衣女郎则捧起一罐莹白的药膏。随后,金衣女郎
走向柳如烟身后,沿着西裤笔挺的缝线,冷静而精准地将她的西裤剪开、剥离。
一双紧裹着神秘紫色丝袜的修长美腿顿时暴露在空气里。紧接着,金衣女郎手指
轻捻,抓起丝袜裆部纤细的布料,用剪刀沿着中心部位,小心翼翼地剪开一个巧
妙的圆形小洞。

  圆洞之下,一片粉嫩而美丽的秘处再无遮拦地显露出来。柳如烟心中雪亮,
知道即将面临什么,绝美的容颜瞬间褪去血色,盈满了无法掩饰的恐惧。身体抑
制不住地瑟瑟发抖,她带着哭腔向那太师椅上的老头哀声求告:「干……干爹
……求求您……再、再宽限我几天吧……」

  话音未落,只觉腿心处一片冰凉——青衣女郎早已旋开了罐盖,将内里莹白
的膏体,一丝不苟地、均匀地涂抹在了柳如烟那暴露的娇嫩之上。

  膏体细腻沁凉,激得她浑身一颤,未完的哀求,被这冰冷的触感激得瞬间堵
在了喉间。同一时刻,跪在太师椅前的白衣女郎依旧保持着她的动作,如同最为
专注的仪式,唇舌吞吐,动作有条不紊。

  药膏涂抹之处,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骤然袭来,宛如蚁群悄然爬过皮肤。柳
如烟的娇躯无法抑制地轻颤起来。那触感极其轻微、极其徐缓,所过之处却带着
刺骨的冰凉和难以忍受的瘙痒。一时间,她只觉头脑昏沉,天旋地转。下身那冰
凉的异感更是诡异,时而密集汇聚,仿佛蚁群在隐秘之地集结;时而松散开去,
周而复始地循环往复。这奇异的折磨令她浑身燥热,汗水如泉涌般不断渗出,转
眼间浸透全身。

  此刻,青衣女郎已将药膏分毫不差地放回原处。她随即从金衣女郎手中接过
那把银亮的剪刀,转身来到柳如烟跟前。

  银剪闪动,动作精准得毫厘不差,沿着昂贵西装天然的裁缝线,将其一片一
片利落地剪下。金衣女郎则已无声地站到了老头身后,接替了原先白衣女郎的位
置,为老头捏揉肩膀。

  麻绳紧紧地捆缚着柳如烟,但这特别的材质竟让身上的衣物被轻易剥离。转
眼之间,柳如烟已被剥得一丝不挂。

  裸露出的肌肤柔滑细嫩,恍若上好的玉石,竟找不出一丝瑕疵。她的身体曲
线圆润柔和,玉腿修长匀称,丰臀浑圆挺翘,饱满的双峰傲然挺立而不见丝毫松
坠。纵然是这般狼狈境地,那张秀美的面容依然透着隐晦的风情。她的全身剧烈
颤抖着,性感的美眸里春水盈盈,红润的嘴唇微启,压抑不住的动人呻吟声开始
逸出。

  青衣女郎的脸上没有丝毫情感,冰冷的目光如同寒霜,径直落在柳如烟胸前
耸立的一对雪白玉峰之上。那对乳房洁白如最上等的羊脂美玉,不仅形状坚挺饱
满,更蕴藏着惊人的弹性质感。顶端那两粒精致的花蕊更是点睛之笔,宛如色泽
粉润的晶莹果实,在细微的颤动间散发出难以抗拒的、诱人的光泽。

  青衣女郎如同执行命令般,动作机械地着手把玩这双傲人的玉峰。她随即俯
下身子,樱桃般小巧的朱唇精准地笼罩在挺翘的乳珠周围。香软的舌尖灵活地探
出,先是轻柔地包裹住整颗乳蕾,将其缓缓纳入温润的口腔中,再以令人心悸的
耐心,开始不疾不徐地吮吸、细细咬啮。不多时,在她这番精准而持续的撩拨之
下,那两颗敏感的花苞已然全然苏醒,傲然挺立于峰顶。

  一股股、一层层难以言喻的温暖浪潮,在柳如烟的体内奔涌、席卷。那感觉
猛烈得如同自脚底猛然升起的潮水,刹那间将她整个吞噬、淹没,随后又像是陷
入了无边的沼泽流沙之中,越是挣扎,沉沦与陷落的感觉便愈发清晰,无法自拔。

  「啊……啊……啊……」汹涌的刺激之下,柳如烟只觉得下体的蚁群疯狂肆
虐,更加肆无忌惮地啃咬起那早已湿濡的幽径。药物的效力霸道无比,她眼神愈
发迷离涣散,几乎丧失了出声的气力。下体深处那团火焰骤然炽烈,沿着脊柱迅
猛燎燃,直烧透颅脑。强烈的灼热、蚀骨的酥麻、难耐的酸软交织成一片令人窒
息的浪潮,迫使她再也无法压抑,破碎的娇喘自唇齿间逸出:「好…好妹妹…轻、
轻点……姐姐受……受不住了…啊……」

  青衣女郎持续吮吸片刻后,舌尖如同设定好的机械,骤然离开了那枚被蹂躏
得愈发挺立的粉珠,顺势游弋而下,落在那圈同样诱人的粉色乳晕上。

  她烙下细密的吻痕,随后竟发狠般试图将那雪白丰盈的玉峰更多地纳入檀口。
柳如烟的乳丘傲人饱满,青衣女郎竭尽全力,也未能容纳三分之一。然而这狂野
的吞咽拉扯,却硬生生将柳如烟细碎的呻吟搅动、放大,变成了清晰而高亢的嘤
咛……

  转瞬之间,青衣女郎贪婪的唇舌便覆盖了另一座高耸的山峰。她的手掌小巧
玲珑,即便已尽力张开,仍有大片乳肉如莹白雪脂般自指缝间流溢而出。

  那手稳稳扣住峰峦顶端,将那粒充血硬挺的粉珠精准纳入手心,利用细腻的
掌纹轻轻夹住、固定,旋即如研磨珠宝般,开始匀速、执拗地刻画着一个又一个
滚烫的同心圆。

  湿滑的香舌未曾停歇,它游走过平坦小腹敏感的侧翼,如同探索般,自外围
一圈圈螺旋式地向内逼近那挺立的峰顶。舌尖尚未真正触及最为敏感的乳尖核心,
仅仅靠近乳晕外围,一股海啸般的猛烈快感便骤然贯穿了柳如烟的四肢百骸。那
已然怒放的乳尖,被灵活而黏腻的舌尖反复拨弄、包裹,沾满了晶莹的水光,在
不断的刺激下,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加红肿、坚硬,傲然贲张。

  「嗯…这…这种感觉……」柳如烟的意识彻底沉沦于汹涌的感官洪流,「好
…舒服……」无边无际的极乐快感将她彻底吞噬,抵抗早已瓦解,肉体每一寸肌
肤、每一条神经都被推向了前所未有的敏锐巅峰。

  就在柳如烟即将沉沦于这无边快感之时,一股尖锐的异样感猛地从水汪汪的
蜜穴深处传来——那感觉宛如久寻猎物不得的蚁群怪物,骤然开始了疯狂的撕咬!
它比单纯的疼痛更加难忍,是一种蚀入骨髓、无法言喻的麻痒。柳如烟大口大口
地娇喘着,整个人快要被折磨得发疯。晶莹的液体从湿漉漉的蜜穴汩汩流出,顺
着修长光洁的美腿滑落。她失声呻吟:「好…好妹妹……不……不要舔……舔
……姐姐的奶子……舔……舔……姐姐的下面……姐姐的下面好痒……钻心地痒
……」

  青衣女郎将柳如烟双腿间的圆洞剪得更大。那洁白、光润的双股之间,浓密、
油亮、乌黑的阴毛呈倒三角形,严密遮护着神秘的山丘和幽谷。

  滑润、暗红色的蜜唇如同天然的屏障,掩护着花心般的美穴甬道口;而在那
甬道口的上方,微微突起、充血肿胀的,正是豆蔻般的珍珠花蒂。

  青衣女郎的舌头开始向下移动,迅速滑过柳如烟平坦的小腹,来到她饱满的
阴阜之上。她先仔细嗅闻着那充满幽幽体香的私处,然后轻柔地将嘴唇印在柳如
烟粉嫩湿滑的蜜穴之上。柳如烟的下体无法自抑地轻轻一颤。成熟女性浓郁的体
香强烈刺激着青衣女郎的感官,她伸出灵舌,由蜜唇最底部开始,缓缓向上舔舐
起来。

  「唔……」柳如烟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仅仅是这来回两三次的舔舐,便
已令美女总裁的身体随之轻轻颤抖,透明的、散发着幽幽香气的蜜液不断涌出:
「对……对……就是这样……好……妹妹……快舔……把舌头伸进去……舔姐姐
的骚逼……快啊!快啊……」

  柳如烟急切的哀求并未引起青衣女郎半分注意。她犹如一台设定精确的折磨
机器,明知那肉穴深处瘙痒难耐,却偏偏置之不理,反而故意沿着那珍珠花蒂与
蜜唇交合之处,由下往上,有条不紊地用舌尖舔弄着。

  「啊……啊……」预期的舔舐没有降临,柳如烟痛苦地叫喊起来。这种感觉
远超单纯的瘙痒,更多的是无与伦比的空虚感在灼烧。她绝望地渴望有什么东西
能把下面塞得满满当当,任何东西都行!于是她本能地迎合着青衣女郎舌尖的滑
动轨迹,扭动腰肢,用自己的湿滑窄缝去急切地追寻那香舌。然而,女郎的舌头
却像长了眼睛般灵活地躲避着,同时不紧不慢地继续舔弄那左右对称的蜜唇与充
血的珍珠。柳如烟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这难耐的折磨根本无法言喻,她只感到体
内的欲望之火熊熊燃烧,烧得她理智尽失。美女总裁泣不成声地哀求:「求你了,
好妹妹,求求你了,舔……舔姐姐的里面吧,求求你……救救姐姐,救救姐姐啊
……」

  房间里回荡着柳如烟的哀求与呻吟,却无人施予半分同情。青衣女郎的唇舌
继续舔湿了她浓密的阴毛,吻过微隆的阴阜,吻舔着肥厚、滑润的大蜜唇,又用
湿润的舌尖分开那早已润滑、湿漉漉的小蜜唇。她再次反复吻舔那小巧如豆蔻般
充血胀大的珍珠花蒂,可就是不肯深入那饥渴的穴口,给予柳如烟最渴望的填充
与慰藉。

  青衣女郎的舌技如今已相当了得,舔、拨、吮、吸、含样样俱精,再加上春
药的猛烈催发,柳如烟只觉得自己真的就要被活活弄死在这极致的空虚与刺激中。

  随着柳如烟痛苦难耐的呻吟,青衣女郎的舌尖更加仔细地爱抚着她的蜜唇。
她用舌尖巧妙地将紧闭的蜜唇向两边拨开,正上方那原本紧闭的部分微微张开,
露出里面淡粉色的、布满细微绉褶的小尖头,那点嫩肉被淫水浸透,闪着诱人而
淫靡的光泽。这景象刺激得令人晕眩。青衣女郎毫不犹豫地张开嘴,精准地含住
了那粒粉红发硬的小豆子,用力吸吮起来。

  「啊—!」柳如烟猝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激起了剧烈的痉挛!蜜唇
深处猛地喷射出一股滚烫的淫水,不仅那私密的秘缝在剧烈颤抖,连带她整个娇
躯和大腿都如同过电般战栗不止。她真的快要被玩疯了!此刻的柳如烟,脑海里
一片空白,什么念头都没有,只剩下一个几乎将灵魂撕裂的渴望——渴望有坚硬
滚烫的东西能立刻插入自己的身体,狠狠填满那波涛汹涌的空虚感!她用尽最后
一丝力气,绝望地转向旁观的老头:「干爹!求求您了干爹!如烟知道错了…
…求您……原谅如烟的无能……宽恕如烟吧……求您了……让妹妹……让妹妹把
舌头插进来吧……如烟……如烟要受不了了啊……」

  老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柳如烟那如雪的肌肤、曼妙的胴体因痛苦
和欲望扭曲着,几近崩溃的边缘。被白衣女郎舔舐的下体依旧绵软无力,八十岁
的他早已失去了玩弄女人的阳刚之力。然而,这丝毫不妨碍他从欣赏绝世美女在
自己面前被无情凌虐、尊严尽碎的过程中获得扭曲的快感。或许,正是这种冷眼
旁观、掌控他人极乐与痛苦的变态心理,对落入他手的女人而言,才是最为惨无
人道的摧残。

  青衣女郎依旧冷酷地跪在地上,如同执行命令般机械地舔舐着柳如烟的身体。
她的舌尖抚过之处,淫水源源不断地泊泊流出。女郎仿佛受到刺激,吸吮得更加
起劲,动作也变得近乎粗暴。

  突然,她猛地张开嘴,将那被吸吮得愈发肿胀、硬挺如黄豆粒的珍珠花蒂整
个含入口中,用尽全力吸吮起来!

  这一下如同直接击中了柳如烟的命门。柳如烟如遭最猛烈的电击,身躯瞬间
绷紧僵直!随后又如同断了线的木偶,骤然瘫软下去,化作一滩无骨的春水,整
个蜜穴区域剧烈地抽搐、耸动!一股更加汹涌的淫水从洞开的粉穴中激喷而出,
悉数被青衣女郎贪婪地、一滴不剩地全数吞下。

  高潮过后的柳如烟瘫软着,胸脯剧烈起伏,气喘吁吁。那蚀骨钻心的痛苦,
唯有她这个亲历者才能深刻体会。

  青衣女郎站起身,舌尖还残留着柳如烟喷溅的淫水滋味。她走向那枯坐的变
态老头,在对方冷漠的注视下,恭敬地捧起那颗干瘪的脑袋,俯身将口中的琼浆
玉露尽数渡了过去。吞咽的咕哝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与此同时,金衣女郎停止了为老头捏肩的动作,自然地退开一步。青衣女郎
则无缝衔接般上前,继续着按摩。

  腾出手来的金衣女郎并未停下。她端起名贵的实木盆,走到柳如烟身侧放下。
接着,她打开红木衣柜,取出一瓶食盐,毫不犹豫地将整瓶雪白的晶体倾倒入清
水中,手指快速搅动。原本澄澈的水很快变得浑浊粘稠。随后,金衣女郎又从柜
中取出一条纹理清晰、价值不菲的九尾鞭,将其浸没在饱和的盐水中,确保每一
寸皮条都吸饱了辛辣的溶液。

  做完这些,她再次探入衣柜,拿出一个精致的玻璃瓶,小心倒出一片厚切的
人参片,掰开柳如烟虚弱呻吟的唇瓣,强行塞了进去——仿佛在为她即将承受的
鞭挞储备一点可怜的承受力。

  一切准备就绪。

  金衣女郎毫不迟疑,猛地扬起吸足盐水、变得更为沉重粗糙的九尾鞭,带着
呼啸的风声,狠狠一鞭抽在柳如烟那一片雪白的圆臀之上!

  「啊——!」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撕裂了空气。

  此时的柳如烟,刚刚经历了极致感官的凌虐,整个身体和精神都对性与刺激
处于空前饥渴和敏感的状态,这正是施加肉体痛苦的最佳时机。盐水鞭的威力在
于:浸水膨胀后,鞭身更重、韧性更强,抽打的力度倍增;湿透的皮鞭表面粗糙
毛刺毕现,极大地增加了与娇嫩肌肤的摩擦,每一下都像是撒了盐的伤口被狠狠
摩擦。

  这种特制的九尾鞭,更是为了不留痕却加倍痛苦而生。

  只一下,那无瑕的雪臀上便暴起一道刺目的鲜红檩痕。

  金衣女郎眼神冷酷。她将鞭梢再次浸入盐水中,旋即手腕疾抖,又是狠狠一
击!沾着盐水的鞭子带着咸涩的气息和摄人的破空声,雨点般落在柳如烟的臀瓣、
脊背、平坦的小腹、高耸的胸乳以及最为娇嫩的大腿内侧。每一次鞭梢回抽都伴
随着粘液的声响和鞭身掠过的尖啸,混杂着柳如烟间歇的痛苦尖叫,形成一种残
酷而淫靡的交响,强烈刺激着被虐者的感官与欲望。

  「啊……!啊……!啊……!」柳如烟凄惨地嚎叫着。如果说之前的舔舐是
纯粹而折磨的感官挑逗,那么此刻的鞭挞则是肉体与神经的双重暴虐!

  渐渐地,她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如同泼洒的朱砂,浮现出一道道纵横交错
的绯红鞭痕。这些印记点缀在这具充满成熟韵味的躯体上,散发出一种诡异的、
妖冶的淫靡气息。在金衣女郎持续不断的鞭打下,柳如烟的小蛮腰及圆润的臀丘,
竟开始产生一种无法自控的、肌肉记忆般的扭动,痛苦地迎合着每一次鞭梢的撞
击。

  金衣女郎唇角微勾,下手愈发狠戾。她大幅挥臂,将鞭挞的范围肆意扩大到
颤抖的大腿、紧绷的小腿,乃至敏感的腋窝。随着力道的不断加码,柳如烟身体
的扭动幅度也愈发剧烈,呈现出一种被痛苦牵引的怪异舞姿。

  倏地,金衣女郎手腕一转,鞭梢如同毒蛇出洞,精准而凌厉地重点关照了那
已然红肿挺立的乳头以及湿淋淋的下阴私处!

  就在密集的鞭影笼罩中——

  「嗬啊——!」柳如烟猛地发出一声几乎穿透屋顶的、失控的尖锐嘶叫!身
体如被无形的线猛地向上提扯,饱满的下体痉挛着向前疯狂挺送!

  一股混浊的、温热的、带着淫靡气息的液体,如同失禁般,猛地从她那被鞭
梢反复光顾的蜜裂深处激射而出,淅淅沥沥地喷洒在昂贵的地毯上!紧接着,那
粉嫩肿张的蕊心深处,竟开始一阵阵地向外喷洒出乳白色的浓稠汁液!

  在金衣女郎毫不留情的盐水鞭挞中,在极端的痛苦与感官刺激的复杂漩涡里,
美女董事长柳如烟,竟被抽打着达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潮吹!

  柳如烟在剧烈的潮吹痉挛后,金衣女郎终于停下了手中的九尾鞭。她有条不
紊地清理着现场:将盛放盐水的木盆倾倒、洗净、擦干,放回原处;接着仔细地
为鞭身涂抹专用护理液,妥善收纳入柜。随后,她跪伏在柳如烟身前,像一头训
练有素的母犬,虔诚地用舌头清理掉柳如烟潮吹后留下的每一处痕迹。清理完毕,
她姿态优雅地起身,走到老头面前,俯身将口中的液体渡入他嘴中。

  轮换时刻到。另一名身着白衣的女郎立刻停止了持续的吮吸动作,由金衣女
郎无缝衔接其位。

  白衣女郎神情漠然地取来一只新木盆,打开柜子,拿出一个装着透明粘液的
容器,兑水后用手搅匀。紧接着,她取出一支庞大的玻璃针筒,远超市面常见尺
寸,前端连接着长长的橡皮软管。她将混合液体抽满针筒,面无表情地走到柳如
烟身后。一手牢牢按住她雪白的臀丘,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将橡皮管前端插入了
柳如烟的后庭穴。针筒活塞被缓慢而坚定地推动,冰凉的甘油溶液开始注入。

  「呜——!」柳如烟发出一声压抑的悲鸣,凉意迅速渗透腹腔,引发剧烈的
恶心感,虚弱的她只能徒劳地干呕。橡皮管被利落拔出,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塑胶
肛塞,牢牢封堵住了出口。白衣女郎迅速清洗软管,然后将整个浣肠器械放入紫
外光消毒柜中。完成这一切,她如同雕塑般静立在柳如烟身旁,沉默等待。

  最初的冰凉感逐渐消退,一股难以忍受的灼热从小腹深处猛烈炸开。这灼热
又急转直下,化为狂暴的排泄欲望,凶狠地冲撞着她的直肠与肛门括约肌。

  即便口中含着吊命的人参,柳如烟再也无法克制,发出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
「啊……痛……唔唔……好痛……」这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美女总裁,此刻额头
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本就苍白的脸庞更失血色如同金纸。纤细的腰肢无法自控地
轻微扭动,如同垂死的蛇。

  房间重归死寂,唯有她粗重的喘息与臀肉颤抖的微响。这静默比任何鞭挞都
更折磨心神。「干……干爹……」柳如烟声音破碎,饱含绝望的哀求,「如烟
……知错了……求您……饶恕……如烟无能……求您……别再折磨了……如烟什
么都听您的……什么都做……饶了我吧……」她的乞怜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未
能在那面容阴鸷的老头眼中激起半分涟漪。

  消毒完成的提示音「叮——」地响起,划破寂静。白衣女郎精准地转身,取
出器械擦干收好。她端过一个空木盆,搁在柳如烟臀下,随即利落地拔掉了肛塞。
压抑到极限的闸门轰然洞开,浊流如江河决堤般汹涌喷泄而出,「噗噗」地猛烈
砸在盆底。这剧烈的排泄带来瞬间的释放感,伴随而至的是更深的黑暗——最后
一口气被耗尽,哪怕口含参片,柳如烟眼前骤然陷入无边的漆黑,彻底失去了意
识。

  「砰!」一声闷响,沉重的车门被撞开。柳如烟的身体如同断线的木偶,重
重瘫进了驾驶座。进入那个地方时,她不可能携带手机,直到此刻瞥见仪表盘上
的日期时间——三十六个小时!

  她居然在那个炼狱里被整整摧残了三十六个小时!未接电话的提示早已爆满
屏幕,但她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仅存的意志驱使她颤抖的手指,用尽最后一丝
力气拨通了秘书张倩的号码,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拿下黄梅那块地,话音未落,她
已彻底昏厥,甚至来不及拉上车门。

  城市的中心,高楼大厦如钢筋水泥的丛林般拔地而起。然而在这片现代丛林
的包围下,却有一片不合时宜的绿地,一座占地五百多平的五层小楼突兀地矗立
其中——这就是黄梅担任院长的养老院。

  晚上七点,朝九晚五的上班族早已归家,而需要加班的白领还未到下班时间,
市中心竟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冷清。就在这时,一连串刺耳的马达轰鸣声骤然响起,
几辆面包车呼啸着冲进养老院院子,将本不宽敞的空间塞得满满当当。

  「你们是谁?这里不能停车!」值班保安厉声喝止,可当看到车上跳下来的
壮汉——壮如公牛的火牛和肌肉健硕的水狗,以及他们身后二十多个面色不善的
小混混时,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这群人闯进养老院,不敢真
正阻拦。他本是退休返聘的老人,也怪不得他什么。

  冲进养老院大厅,火牛和水狗一人一脚踹翻了大厅摆放的绿植。火牛随即咆
哮道:「把你们院长叫出来!快点!」水狗使了个眼色,小混混们立即开始打砸
护士台。

  养老院本就人手不足,加上正值晚饭时间,几乎所有工作人员都在楼后食堂
准备晚餐。护士台只有一个年轻的实习生值班,她还是个在校大学生,哪里见过
这种阵仗,整个人吓傻了,脑子一片空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们干什么!」一声厉喝传来,一个四十多岁、穿着护士服的中年女人快
步冲出。她看到水狗,厉声道:「水狗,你来干什么?」

  水狗来过养老院好几回,认得这是养老院的护士长,他用眼神制止了手下,
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们是来找你们院长谈生意的,叫她出来。」

  护士长吞咽了一口口水,恐惧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但她还是强装镇定:「院
长不在,你们改天再来吧。」

  「不在?」火牛吼道,「没事,我们就在这儿等。」说着他一屁股坐在椅子
上,「我就不信她不回来!」

  护士长眉头紧锁。她知道老人们很快就要吃完饭回来休息,绝不能让他们受
到惊吓。她深吸一口气:「这样,你们来几个人跟我去会议室等,其他人都出去,
不然我报警了。」火牛和水狗交换了个眼神,示意手下到外面等候,自己则跟着
护士长往会议室走。小混混们顺势堵住了养老院唯一的出口,彻底切断了任何人
外出求援的可能。

  安顿好火牛和水狗,护士长急忙奔向五楼。她深知水狗的底细,明白报警也
无济于事。电梯门刚在五楼打开,她就撞见了一位气质优雅的女人。

  这女人五官秀丽,皮肤白皙,身披棕色毛衣披肩,内搭白色打底衫,丰满的
胸部如水球般微微下垂,显露出成熟的风韵。颈间佩戴着圆润的珍珠项链,耳垂
上点缀着同款珍珠耳环。她未施粉黛,却自带一股端庄气质,下身穿着棕底白花
的薄纱百褶裙,裙摆及至小腿,露出包裹在肉色偏棕丝袜中的纤细小腿。薄纱裙
贴合着她丰满的臀部,勾勒出清晰的轮廓。

  她就是养老院的副院长陈文心。这家半公益性的养老院收费低廉,仅能维持
日常开支,工资全靠社会赞助,其中柳如烟和另一家神秘公司的资助占了大头。
自从黄梅因地块问题与柳如烟闹翻,柳如烟就断了赞助。为了维持养老院运转,
黄梅不得不重操旧业,去一所私立学校担任校长,而陈文心也动用了自己的积蓄,
才让养老院勉强维持至今,如今连日常食材采购都落在了陈文心肩上。

  「小张,别急,慢慢说。」陈文心语气平和,骨子里透出的优雅让人稍稍安
心。

  「副院长……」护士长上气不接下气,「水、水狗他们来了……在会议室
……」

  陈文心脸色骤变,她当然知道水狗的来历:「你先去稳住他们,我马上来。」
护士长点头进了电梯。陈文心与黄梅共用一间办公室,可见养老院经济多么拮据。
她先给黄梅打了电话,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的恐惧,这才走向会议室。

  关上会议室的门,陈文心强作镇定地对火牛和水狗说:「我是副院长陈文心。
两位是来找黄院长的吧?她今天确实不在,请改日再来。或者,有什么话可以跟
我说。」

  火牛轻蔑地打量着她:「陈副院长,我们是来谈收购的。黄院长不在,我们
可以等。」

  陈文心脸色发白:「这件事,黄院长已经和你们柳副董说得很清楚了,这块
地我们不卖,请回吧。」

  水狗阴森一笑:「我们知道。不过这次我们带了新方案,上面下了死命令,
谈不成不许回去。既然黄院长不在,那我们只好住这儿等了。」他指了指门外,
「放心,我们都带着家伙事,不会打扰你们。」

  听说他们要住下,陈文心感到一阵绝望。老人们马上就要回房休息了,这些
都是无家可归的孤寡老人,绝不能让他们看到这不堪的一幕。她咬咬牙:「火牛、
水狗,我听梅梅提起过你们。她已经接到通知正在赶回来,但这里不是谈事的地
方。这样,我作东,我们找个地方边吃边等,如何?」

  火牛露出得意的笑容:「陈副院长这么识相,我们兄弟也是讲规矩的人。吃
饭就免了,请陈副院长去我们公司坐坐怎么样?」

  陈文心明白这是唯一的办法。她点了点头:「我去拿个包,放心,我不会报
警。」上楼简单收拾后,她给黄梅发了条信息,随后毅然坐上了火牛的面包车。

  「你们做什么!」破旧仓库内弥漫着铁锈与灰尘的气味,淫邪的笑声肆无忌
惮地回荡。陈文心被死死按在发霉的沙发上,挣扎如同困兽,十几个混混围着她,
贪婪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放开我!住手!你们这些王八蛋!」她嘶喊,恐
惧扼住了她的喉咙。

  「哈哈哈哈,陈文心,保养得真不赖啊,」一个小混混捏着她的身份证晃了
晃,「五十五了?啧啧,完全看不出来!」

  「五十五?」正在角落里和火牛灌酒的水狗猛地抬起头,浑浊的眼中燃起异
样的兴奋——他最爱这种熟透的果实,那份历经岁月的韵味,在他眼里是醇厚的
老火汤。手下一见他来了兴致,立刻粗暴地将陈文心拖拽过去,用力捏住她那对
饱满到惊人的乳房,涎着脸邀功:「水狗哥,这老逼玩意儿您尝完鲜,可别忘了
兄弟们哪!」

  水狗放肆大笑,露出发黄的牙齿:「放心!老子说话算话,在场的弟兄,人
人有份!哈哈哈哈!」

  「畜生!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畜生!」陈文心泪流满面,声嘶力竭地挣扎,
「放开我!我的年纪都能当你们妈了!你们还是不是人!」

  「给我住手!」一声厉喝如炸雷般响起。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黄梅像一
阵旋风般冲入这片混乱。

  她上身是紧贴曲线的黑色纱质衬衫,绷紧的前襟勾勒出双峰傲人的轮廓;下
身黑色筒裙严密包裹着丰腴浑圆的臀部,裙摆垂至膝盖,裙下包裹在性感肉色丝
袜里的双腿笔直修长,脚上一双开车用的布鞋沾满灰尘。她奋力推开钳制陈文心
的混混,张开双臂将好友死死护在自己身后,胸膛剧烈起伏,怒视水狗:「水狗!
你有事冲我来!放过文心!这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火牛眯缝着的眼睛瞬间爆发出贪婪的绿光。如果说陈文心只是气质尚佳、姿
色中等,那眼前这个女人简直是尤物——那份沉淀下来的雍容华贵,美得剔透温
润,如同深水静流,不经张扬却暗藏万种风情,冷静中透着妩媚,令人挪不开眼。
他重重一拍水狗的肩膀,声音因亢奋而发颤:「操!你小子之前说玩了个漂亮得
不行的熟女,老子还当你吹牛逼!这骚货真他妈美得带劲啊!你小子藏着掖着,
想吃独食是吧?」

  水狗得意地咧嘴大笑:「好了好了,我的哥,一会儿让你打头阵总行了吧?」
仓库里瞬间爆发出更下流的哄笑声浪,震得屋顶灰尘簌簌落下。

  空气黏稠得几乎令人窒息。黄梅知道今日已是在劫难逃,心一横,声音带着
决绝的颤抖:「放文心走!你们想怎么样……我都认了!」

  陈文心像是终于从极度恐惧中找回一丝清醒,猛地抓住黄梅的肩膀,指甲几
乎掐进肉里:「梅梅,不要!我们报警!我不信……我不信他们真敢乱来!」

  她猛地抬头,对着那群恶魔嘶吼,「来啊!有本事就冲我来!我不怕你们!
除非今天你们弄死我,否则警察来了,一个也跑不掉!」

  她这近乎天真的威胁只换来更大的嘲笑浪潮。水狗笑得直不起腰,喘着粗气
讥讽:「我的副院长大人,您吓死我了!报警?哈哈哈哈哈!真他妈新鲜!您倒
不如去问问你的好院长黄梅女士,她身上哪个洞老子没玩过?报警有用,老子他
妈早进去八百回了!」

  水狗那赤裸裸的、肆无忌惮的宣言,瞬间抽干了黄梅和陈文心脸上最后一丝
血色。黄梅绝望地看向那群豺狼,声音哀切到近乎卑微:「求求你们……放过文
心……我……我会好好伺候你们……多少人……都可以……求求你们,行吗?」

  陈文心却像是被她的哀求点燃了最后的气性,猛地挣出一步,反将黄梅护在
身后,怒目圆睁瞪着那群暴徒:「梅梅别怕!我就不信王法治不了这帮人渣!来
啊!有本事你们就来!我不怕!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把你们一个个送进牢房!」

  「嗬!真够义气!」火牛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口黄牙,脸上挂着残忍的玩味,
「黄院长,我们道上混的,最他妈讲义气!今天……爷给你个面子。只要你痛快
把那份合同签了,我保证你俩囫囵个儿出去,而且从此以后,绝不踏进你们那破
养老院半步!怎么样?」

  那份签下就意味着养老院易主的合同!黄梅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绝望的
泪水汹涌而出,声音却斩钉截铁:「我不会卖的……杀了我也不卖!你们死了这
条心!」

  火牛脸上的假笑瞬间凝固,化作一片暴戾的阴鸷:「老子——再问你最后一
遍!签,还是不签?!」

  「不签!」两个字从黄梅牙缝里挤出,带着她全部的尊严和绝望。

  刺啦!刺啦!

  令人心悸的纸张撕裂声在死寂中格外刺耳。火牛眼中凶光大盛,手里的合同
眨眼被他撕得粉碎,狠狠摔在地上!「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老子手
下的弟兄们——不怜香惜玉了!」他眼神如淬毒的刀子一扫,混混们立刻心领神
会,粗暴地将黄梅和陈文心硬生生从彼此身边撕开,重新钳制住。

  水狗脸上挂着猫戏老鼠般的狞笑,踱步到瑟瑟发抖的陈文心面前,粗糙的手
指捏住她保养得宜的脸颊,目光淫邪地在她成熟诱人的躯体上游走,像在品评一
件物品。他扭头,对着几米外如待宰羔羊般的黄梅,语带威胁:「黄院长,你可
想好了?你这好姐妹胸前这对宝贝……啧啧,兄弟们拿来打奶泡,可不得爽翻天
哪?」

  恐惧和屈辱让黄梅泪如泉涌,泣不成声。就在这时,陈文心猛地挣脱了捂她
嘴的手,「呸!」一口唾沫狠狠啐在水狗脸上!

  「人渣!」她怒骂。

  水狗抹了把脸,脸上的笑容反而更加扭曲疯狂,是猎人终于看到猎物拼命挣
扎的快感。他突然狞笑着挥手,钳制着黄梅的小弟立刻松开手。水狗的手像毒蛇
一样滑过黄梅的身体,然后骤然发力——狠戾地将她猛推向火牛怀中!

  「啊!」巨大的冲力让黄梅惊呼一声,连脚上那双布鞋都因这突如其来的巨
大力量而甩脱出去,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水狗双手叉腰,得意洋洋地嘶吼:「弟兄们,今儿你们火牛哥给你们开开眼!
让他好好教教大家,怎么玩女人才有味儿!好不好啊?」

  小喽啰们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淫亵嘶吼,狂暴的兴奋几乎掀翻仓库顶棚!这
疯狂的喧嚣彻底击碎了黄梅最后的屏障。她闭紧双眼,身体在火牛蛮横揉捏着她
双峰的粗鲁动作下微微颤抖。她放弃了挣扎,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向后
瘫软在火牛怀里,只有绝望的话语,从破碎的唇瓣间溢出:「……答应我……放
过文心……好不好?我……我会好好……伺候你们……」每一个字,都浸透了屈
辱的泪水。

  火牛一边隔着衬衫粗暴地揉捏挤压她挺翘的双峰,寻找那两粒敏感的凸起,
一边用混杂着酒臭气的嘴巴在她光洁的脖颈和耳边拱蹭,嘴里发出令人作呕的淫
笑:「嘿嘿……那也得看黄院长你……能不能让我们这群兄弟都『爽够』啊!还
得够『听话』才行!要是你伺候好了……老子可以考虑……让你那牙尖嘴利的老
姐妹……少受点儿活罪……」他粗喘着,满是胡茬的下巴在黄梅细腻的肌肤上摩
擦。

  最后的幻想也破灭了。黄梅绝望地睁开泪眼,在火牛充满压迫感的逼视下,
她强忍着呕吐的欲望,认命般地抬起颤抖的手,捧住了那张油腻丑陋的脸,闭上
眼,带着无尽的悲愤与妥协,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黄梅被迫吻上火牛那混杂着浓重烟臭与酒气的嘴。她的舌头被牵引着探入那
令人作呕的口腔,机械地勾缠住那条厚实粗糙的舌头。

  然而,就在交缠的瞬间,奇异的事情发生了——火牛口中那混合着烟酒气味
的唾液,对于此时的黄梅而言,竟如救命甘泉般被她不自觉地贪婪吸吮起来。清
澈的泪水难以抑制地从她那双依然明亮的眼角无声滑落。

  「畜生,畜生啊……!」身旁,陈文心目睹此景,心痛如绞,撕心裂肺地哭
骂出来:「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畜生!王八蛋!你们根本不是人!」

  「妈的!吵死了!」火牛被这哭骂声激怒,猛地扭头,朝着身旁的手下厉声
咆哮:「他妈的还愣着干什么?给老子把她嘴堵上!」

  那条早已被踩踏得沾满灰尘、价值不菲的巴宝莉披肩,被人揉成一团,狠狠
地塞进了陈文心持续叫骂的口中。所有的愤怒与控诉瞬间被堵住,只剩下一阵阵
徒劳而绝望的「呜呜」悲鸣在喉间滚动。

  火牛志得意满地将神情恍惚的黄梅用力拽到身前,迫使她面对陈文心,嘴角
咧开残忍而炫耀的笑容:「老太婆,给老子把眼睛瞪大点!好好瞧清楚了!看我
火牛大爷是怎么『照顾』你这『好姐妹』的!」话音未落,他双手猛地发力!

  「嗤啦——!」随着布帛撕裂的脆响,黄梅身上那件黑色纱质衬衫被瞬间从
中间撕开一个大裂口,雪白的肌肤立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没有半分停顿,他
粗暴地一把扯开胸罩的阻碍,两只大手毫不怜惜地覆盖上那对挺翘饱满的美乳,
用蛮力开始肆无忌惮地揉捏、压挤。那原本雪白柔嫩的肌肤在他大力的捏压下,
很快便浮现出刺目的青紫色淤痕。

  尽管内心屈辱如同烈焰灼烧,但这具曾经饱受摧残的身体却产生了悖逆的生
理反应。

  在那为柳如烟走私打掩护的日子,每次水狗运送货物时都会肆意玩弄这具成
熟的美肉,让如今的黄梅,即便是被迫,肉体也已在一次次强暴中形成了一种扭
曲的适应性。此刻,来自火牛粗暴侵犯所带来的奇异快感,正强烈冲击着她脆弱
的神经。

  而火牛,无意的玩女人的老手。他的手法绝非仅止于粗暴的抓握。他先是带
着沉重的压力感,像画圈般旋转揉捏左右两边的乳房,随后竟低下头,将带着烟
草气息的粗糙舌头肆意舔舐上那因刺激而变得熟红坚硬的乳头。

  「呃——!」一股尖锐到极致的快感电流瞬间穿透了黄梅!全身的力气仿佛
瞬间被抽空,她无法抵抗这生理本能的强烈冲击。在火牛邪恶的挑逗下,肉体的
感官被强行催发到了异常敏锐的境地。

  即便如此巨大的生理冲击下,黄梅的灵魂仍在痛苦地挣扎抵抗。她修长的双
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每一次乳头上传来的、那种带着刺痛与麻痒双重感的奇
妙快意,都让她紧绷的身体瞬间陷入僵直,又在下一波快感袭来时瘫软。

  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理智的堤防即将在对方娴熟的技巧下彻底崩溃。

  「阿……火……火牛……」趁着还有一丝清明的意识,她挣扎着从剧烈起伏
的胸脯间挤出断断续续、娇媚颤抖的哀求:「求……求你了……你……玩我就够
了……放……放了……文心……」

  话音落下,她却绝望地发现自己的呼吸节奏已然彻底紊乱失控。她张着嘴,
大口大口地急促喘息,仿佛连合拢双唇的力气都已失去。迷蒙如春水的眼眸半开
半阖,那份因本能而被催生的情动姿态,此刻在她痛苦扭曲的脸上,呈现出一种
格外妖冶而悲哀的反差。

  火牛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身体的微妙变化,眼中淫邪之光更盛。他立刻变本加
厉,低头含住黄梅肿胀发硬的乳头,在两颗乳蕾上轮流用力吸吮,粗糙灵活的舌
尖,或轻或重地撩拨、刮擦着那最为敏感的尖端。

  「嗯……」终于,再无法压抑。一声细弱却清晰的呻吟,带着无法言喻的屈
辱,破碎地从黄梅紧咬的牙关中溢出。她的身体也开始不安地扭动,试图摆脱这
令她身心俱焚的快感侵袭,但这种微弱的挣扎反而更像是一种邀请。

  火牛的每一次撩拨都精准无比,直击要害。每一次那尖锐的快感猛烈袭来时,
黄梅那具丰腴美妙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骤然绷紧、僵直,如同被电流击中。随
即又在下一波更强烈的冲击下,无力地沉沦下去,陷入由本能编织的、更深一层
的屈辱漩涡中,无法自拔。

  火牛察觉怀中猎物已然动情,索性将那早已扯破的黑色外套完全扯下,随手
丢在一旁,脸上带着淫邪得意的笑容说道:「黄院长,胸罩就劳烦你自己脱下来
给我吧。」绝望的泪水再次从她清澈的美眸中滑落,她手臂颤抖着,伸到背后,
解下了那件黑色蕾丝胸罩,迟疑地递向火牛。

  火牛接过那件精美的胸罩,放在手中把玩,兴奋之情更盛。他猛地将胸罩凑
到鼻前深深一嗅,捕捉着上面残留的美熟女体香,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神情。

  随即,他淫荡地笑道:「黄梅院长,你这把年纪了,还穿这么骚气的胸罩,
看来你也是个老骚货啊!平常在养老院里,是不是满脑子装的都是那些老头的鸡
吧啊?」

  火牛的话立时引来了混混们一阵哄堂大笑。待到笑声渐歇,火牛随手将蕾丝
胸罩抛向身后的人群。瞬间,那群混混如同争抢腐肉的鬣狗般扑了上去,疯狂争
抢。

  最终一个混混抢到了,他二话不说褪下自己的裤子,将那胸罩缠绕在自己的
下体上,立刻开始疯狂的套弄。目睹自己最贴身的衣物遭受如此下流的玩弄,黄
梅只觉屈辱感深入骨髓。

  就在此时,火牛淫邪地笑着低下头,一张嘴便含住了黄梅胸前一只丰满的雪
乳,疯狂地舔吻吮吸起来。与此同时,他那不安分的大手也狠狠攫住了另一团高
耸的软玉,肆意地揉搓抚弄。黄梅的意志力已被逼至崩溃边缘,她不由自主地扇
动着睫毛,白嫩的面颊不知不觉间染上了两抹艳丽的红晕,平添了几分动人心魄
的妩媚与娇艳。

  她原本平缓的呼吸顷刻间变得粗重急促。在她那丰满挺拔、浑圆高耸的双乳
上,在火牛不停的揉捏搓弄之下,乳晕竟如同少女般泛起了粉红的纱雾。顶端那
两颗小巧玲珑的殷红豆蔻,也因强烈的刺激而渐渐充血、坚挺起来;双腿间那最
私密娇嫩的幽谷沟壑中,透明而粘稠的爱液早已源源不断地渗出涌出。

  火牛并不急于进行下一步,而是缓缓俯下身子,专注地将黄梅一颗丰挺饱胀
的乳头吸入口中,深深吮咂。她的乳头硕大、挺翘、饱满异常,每一次有力的吸
吮,都让黄梅全身酥麻,体内那股深埋的欲望便如潮水般汹涌一分。强烈的刺激
下,她的两只手竟情不自禁地抬了起来,先是环住火牛的腰背,继而无意识地在
他壮硕的身体上抚摸起来。

  火牛全神贯注地吮吸着黄梅的两只乳房。这位美艳熟妇的胸脯丝毫不见衰老,
其丰满弹软的质感和年轻少女相比毫不逊色,而那独属于成熟女性的韵味,更能
激发出男人强烈的占有欲。火牛贪婪地用力吮吸着,黄梅只觉得体内一波波快感
的洪流汹涌而出。她无法抑制地随着火牛吸吮的节奏,将胸脯高高挺起迎合。强
烈的欲望已彻底摧毁了她最后的心防,此刻她脑中唯有一个念头:恨不得让火牛
把这对娇挺的乳房整个儿吸进嘴里去,更渴望他那灵巧的舌头能在她的敏感乳尖
上快活地舔舐、挑逗。

  火牛脸上布满淫邪之色。他环顾四周,一把将黄梅抱起,安置在随意堆叠的
轮胎上。撩起那黑色筒裙,强行分开被性感肉色丝袜包裹的修长双腿,显露出底
下精致漂亮的蕾丝内裤。

  火牛咧嘴露出一抹狞笑:「黄梅院长,瞧瞧您,穿着这么骚气的内裤,还嘴
硬说自己不是个天生的骚货?」

  强烈的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黄梅淹没,泪水涌出,她哭喊道:「求你……别
说了……别说了……我都认了……随你们糟蹋……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样羞
辱我啊!」

  火牛对黄梅的哀求置若罔闻,粗暴地撕开她裤袜的裆部,用滚烫的舌头蛮横
地将蕾丝内裤拨到一侧。紧接着,他整张嘴便重重地覆盖上去。那粗糙的舌面带
着灼人的热量,在那片细嫩至极的软肉上来回地疯狂摩擦、舔舐,直接攻击着最
敏感的核心。如此强烈的刺激,黄梅的身体瞬间背叛了意志,无法抑制的「嗯
……唔……」呻吟声从她喉间失控地逸出。

  火牛贪婪地舔弄着,舌尖如蛇般尝试着向那紧窄的幽谷入口挤探。只片刻,
他便寻得了那粒敏感得勃立着的珍珠花蒂,立刻贪婪地一口含吮住。灵巧又粗暴
的舌尖在那娇嫩的花蕊顶端疯狂地扫荡、拨弄。这极端强烈的感官刺激,让黄梅
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她瞪圆了眼,诱人的呻吟声在仓库里一声高过一声。

  火牛埋头「服务」了好一阵,感觉身下美艳熟妇的隐秘之处已然泛滥成泽。
他猛地抬起头,脸上带着极度兴奋的潮红,喘息着嘲弄道:「黄院长,老话说得
真对!什么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啧啧,您都这把年纪了,下
面这泉水……可是发得够汹涌的啊!」话音刚落,他双手用力捧起黄梅丰腴的翘
臀,猩红的长舌倏地探出,在那颗因亢奋而凸出的珍珠花蒂上极快地舔刮了一下!

  「啊——!」这一下如同电流穿透脊髓!黄梅的胴体猛地向上弓起,剧烈地
颤抖!那颗本就勃立的花蒂受到如此精准的刺激,瞬间充血鼓胀,色泽变得如成
熟的野莓般异常鲜红晶亮。火牛捧着她的臀,如同鉴赏一件玩物般仔细凝视着美
女院长这朵怒放的鲜蕊——从那坚挺饱满的尖尖形状,他已能窥见这位美熟妇平
日里压抑的欲念是何等澎湃汹涌!

  此刻,在那粉嫩蛤肉包裹的幽谷入口,粘稠晶莹的乳白色蜜露正悄然凝聚,
缓缓垂落。火牛毫不犹豫,再次狠狠埋首,滚烫的唇舌如同烙印般完全压覆在蜜
汁流淌的源头!

  娇嫩的花瓣哪能承受异性唇舌这般猛烈的蹂躏摩擦。他的嘴唇紧贴住那片湿
滑泥泞,死死不动,但那强韧有力的舌尖却在紧闭的入口处如同高速震颤的毒蛇
信子,凶狠而灵活地反复扫刮、撩拨着内里最娇柔稚嫩的花唇瓣肉。仅仅是几下
急促而激烈的撩拨,黄梅的身体就如同濒死的鱼儿般疯狂地抽搐、痉挛!

  就在黄梅被这残酷挑逗激得濒临崩解的刹那她眼角的余光,绝望地扫见好友
陈文心眼中那几乎燃成实质的悲愤!陈文心的喉咙里发出野兽般困兽的嘶吼,但
口中被死命塞紧的披肩,让那吼叫只化作含糊不清的痛苦呜咽!突然间,她感到
嘴里的堵塞物被猛地拽了出去!

  「畜生……你们这群不得好死的——」积蓄的怒火冲口而出!然而,尖厉的
咒骂仅仅冲出半句,那块令人窒息的披肩布团便再次被粗暴地、更狠地塞回她的
口腔,死死堵住!

  水狗站在她面前,脸上挂着一副玩弄爪中猎物的满足神态,悠闲地做了个
「嘘」的手势,声音里充满了恶趣味的戏谑:「哎呀呀,陈副院长,火气别这么
大,多伤身体啊?来来来,咱们玩个小游戏消消火。」说着,他的目光漫不经心
地扫过仓库里环伺的混混们。

  这群喽啰显然深谙此道,顷刻间便心领神会,迅捷而默契地行动起来。他们
快速地分成两拨,不多不少,每列正好十五人,一列对应着正在被火牛折磨的黄
梅,另一列则正对着被钳制的陈文心。

  水狗慢悠悠踱步,声音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恶意,清晰说道:「瞧好了,这里
不多不少,刚好三十个兄弟。规矩嘛,简单得很——」他先是指了指气得浑身发
抖的陈文心,又朝黄梅那边甩了下头,「您二位,」他拉长了调子,「每人,都
得伺候满十五位兄弟!一个不多,一个不少。伺候完了,立马开门放人,我水狗
说话算话!」

  他故意停顿,欣赏着陈文心眼中喷涌的屈辱和绝望,话锋陡然一转,声音里
的威胁如同毒蛇般噬人:「不过嘛……要是咱们的陈副院长中途耍脾气、不赏脸
……」他那双眼睛死死盯着陈文心,「那么不好意思,您这边少了一个伺候的名
额——」他目光移向黄梅,幸灾乐祸地接道:「黄院长那边,就得辛苦点多『招
待』一位了!怎么样?这玩法……够不够意思?」话音刚落,仓库里瞬间爆发出
一片淫邪下流的疯狂哄笑,每一个混混脸上都写满了残忍的兴奋。

  水狗脸上的狞笑扩大,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判口吻宣布:「鉴于刚才陈副院长
精彩的开场『表演』,即不配合行为,」他刻意加重了每一个字的音节,「所以
现在,立刻生效:陈副院长您这队,」他对着分队扬了扬下巴,「少一个名额;
相对应的,黄院长那队——增员一名!」他话音未落,原本紧跟在他身后的一个
混混应声出列,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狞笑,小跑着就站到了旁边正在排队轮候黄
梅的那一列混混末尾。

  一股蚀骨的冰冷绝望瞬间攫住了黄梅和陈文心的心脏。这种扭曲人性的游戏,
逼迫她们在极致的屈辱中还要互相「争夺」以减轻对方的苦难,将折磨玩弄于股
掌,简直比直接的暴力更让人灵魂战栗!

  然而,相较于初次经历如此羞辱的陈文心,曾被水狗多次凌辱的黄梅,残存
的求生本能让她更快地从恐惧中抓回一丝理智——与其徒劳抵抗招致更残酷的惩
罚,不如试图以顺从麻痹对方,或许能稍稍缩短这场炼狱!

  「呃嗯……啊……」在火牛越发变本加厉的口舌攻势下,生理上那无法抗拒
的强烈快感夹杂着巨大的屈辱迅速吞没了她。她的骨头仿佛在酸楚的快感中融化,
身体瘫软得使不出半分挣扎的力气,只能发出破碎的,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痛苦
还是渴求的呻吟:「好……好难受……不……不……别舔了……快……快……给
……给我……」

  火牛察觉到身下美肉的变化,狞笑一声。他将完全瘫软的黄梅推平在冰凉的
轮胎上,飞快地褪下自己的裤子,那根紫红粗硬的凶器立刻弹跳而出。他迅速调
整姿势,一手紧握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棒,用那肿胀的硕大龟头在她那泥泞不堪、
敏感无比的肉缝处反复摩擦、碾压,脸上写满了淫邪:「啧啧,黄院长都开口
『要』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黄院长,我这就……进来了哦!」

  黄梅认命般紧闭双眼,无力而屈辱地点了点头。火牛腰胯猛力一挺,向前凶
悍冲刺!那硕大滚烫的龟头瞬间顶开滑腻的入口,深深嵌入了湿滑紧窄的美穴甬
道!

  就在他满意地发出一声低吼、头颅轻点的同时,旁边虎视眈眈、轮候的那一
列混混最前头,一个精瘦的混混毫不犹豫地一步跨出,双手飞快地解开了自己的
裤扣,掏出早已勃发的肉棒。他猛地扳过黄梅那张因痛苦和屈辱而扭曲、却依旧
不减成熟风韵的脸颊,强行捏开她的嘴唇,将手中那根同样粗硬滚烫的阴茎,狠
狠地捅入了她的口腔深处,直抵咽喉!

  「呕——呜——!」窒息感和恐怖的入侵感瞬间攫住黄梅,她的双眼翻白,
泪水从眼角狂涌而出!

  几乎在同一刻,火牛腰臀的动作也骤然发力!他那根粗壮得惊人的肉棒一下
接一下,沉重而狂暴地轰击着黄梅成熟的身体深处。每一次都几乎尽根没入,凶
狠地撞击在娇嫩的花心之上!那被美熟妇温软湿滑的肉穴甬道全方位包裹、吸吮
的感觉让火牛畅快得嘶吼。他像发狂的打桩机器般猛干着,粗大的性器在那个已
然泛滥成灾的肥沃肉洞里疯狂地抽插、搅动。黄梅被这狂暴的上下夹击操弄得眼
神迷离失神,下身传来强烈的撞击快感与口中那令人作呕的窒息感交织成一片令
人崩溃的巨网,她想痛声尖叫,却被口中的肉棒死死堵住,只能发出更加沉闷、
破碎、如同濒死般的「呜…唔…」悲鸣。内心深处那丝残存的理智和守护好友的
执念如同鞭子抽打着她——为了尽快结束分配给自己的份额,也为了不再给火牛
他们任何借口去增加折磨陈文心的「名额」——这念头强压下了呕吐的欲望和无
边的屈辱!她强忍着恶心和麻木的绝望,口腔内的香舌竟开始不受控制般,带着
一种自毁式的决绝,颤抖地、笨拙地舔舐起口中那根坚硬异物粘腻的龟头前端!

  「嘶——操!」身下的火牛敏锐地感觉到那肉穴甬道的紧缩和涌出的暖流骤
然加剧,那强大的吸吮感让他舒爽得倒吸冷气!

  而操弄着她口腔的混混,猝不及防之下突然感到龟头被一条湿热柔软的舌头
扫过,强烈的刺激感让他浑身一个激灵,猛地屏住了呼吸!

  随即,一股狂喜和更为残暴的征服欲冲上头顶!他再没半分犹豫,双手如同
铁钳般死死固定住黄梅的后脑,腰臀爆发出更强的力量,不管不顾地开始疯狂耸
动!将黄梅被迫张大、香唾横流、正被填塞的小嘴,彻底当成了一个供他发泄的
湿滑肉洞,凶狠地、毫无怜悯地捣弄起来!

  口中那更为粗暴凶残的侵犯,以及下身那因为对方兴奋而陡然加快频率、力
道猛增的狂暴轰击,让黄梅感觉自己最敏感娇嫩的核心仿佛要在这毁灭性的双重
夹击下被硬生生撕裂开来!尤其当火牛那带着厚茧的粗糙手指,也精准地找到那
早已勃硬肿胀的小阴核,开始死命地揉捏、旋转、刮蹭的那一刻——一种身体被
彻底征服、撕裂意志的、如同洪流般狂猛席卷的灭顶快感冲击,终于将黄梅残存
的理智彻底击溃,将她拖入了由无尽痛苦与极致感官风暴交融而成的无底深渊
……

  水狗看着陈文心,淫笑着凑近:「副院长,现在该我们了。」他一把扯下塞
在她嘴里的围脖,脸庞紧贴过去,狠狠吻上熟女副院长的唇瓣。

  极度的恐惧瞬间吞噬了陈文心,辱骂的勇气荡然无存,大脑一片空白,僵硬
的身体仿佛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目睹好友受辱,黄梅开始拼命挣扎。骑在她身上的火牛顿时怒骂:「妈的,
老骚货!给老子安分点!不配合了是吧?」黄梅被他狰狞的样子吓得一哆嗦,挣
扎立刻停止了。

  火牛抓住机会,下身的抽插变得更加狂野和迅速,每一次撞击都让黄梅的身
体剧烈颤动。

  水狗粗暴地吻了一阵,发现陈文心毫无回应,像个木偶。他松开嘴,不怀好
意地笑道:「呵,还真是姐妹情深啊!黄院长豁出命来救你,你就这么报答她?」
说完,他阴冷地朝对面使了个眼色。

  几乎是同时,黄梅那边的队列前,又添了一个满脸淫笑的混混。

  陈文心瞬间明白这意味着黄梅将承受更多侮辱。看着自己这边队列里减少的
两人——两个即将凌辱她的流氓——绝望的恐慌攫住了她的心脏。她猛地抬起头,
声音因恐惧而尖利破碎:「不要!求求你!把人叫回来!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我……我不会……真的不会……做这些……求你们,教我……教教我好吗?求
……求求你们了……」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水狗笑得更加快意,像在欣赏垂死猎物的挣扎:「陈副院长既然不会,那也
没事儿,老子有的是耐心慢慢教你伺候男人。现在嘛,」他语气一变,命令道,
「麻烦您先把衣服脱了!」陈文心双手剧烈地颤抖着,巨大的耻辱让她几乎无法
动作,但在水狗凶恶眼神的逼视下,她还是哆哆嗦嗦地脱掉了自己的白色打底衫。
失去了最后的遮掩,她那对惊人的巨乳瞬间暴露在空气中,沉甸甸地弹跳了几下
才堪堪稳定。

  水狗看得眼都直了,脸上的淫邪如同绽放的毒花,他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
用力揉捏那对饱满得惊人的峰峦:「哈哈!你俩可真是绝配!一个穿得那么下流
的骚内衣,另一个连胸罩都不穿……哈哈哈!两个天生的骚货!看来你们两位院
长平时在养老院的『正事』,就是舔老头的鸡巴吧!」

  仓库里再度爆发出下流的哄笑。陈文心绝望地闭上眼睛,心如死灰。她的乳
房尺寸达到了K罩杯,国内极难买到合适的胸罩,多年来她除了国外定制,日常
只能依靠带有良好胸托的打底衫来承托和遮掩。她从未想过,这无奈的选择竟会
成为此刻被流氓肆意羞辱的把柄。强烈的羞耻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

  她正陷入痛苦的泥沼,猝不及防地感觉到水狗的舌头再次蛮横地侵入。本能
驱使她试图用自己柔滑的舌头将那令人作呕的侵略者顶出去,却不料反被水狗强
劲的吸力牢牢吸住,自己的舌尖被卷入了对方的口腔。

  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陈文心完全无力抵抗水狗灵活而粗暴的舌吻,
口腔内每一寸地方都被那恶心粘腻的舌头舔舐过,被迫吞咽下大量混合的口水。
这场恐怖的性凌虐才刚刚开始,但在水狗暴烈的攻势下,陈文心已然头晕目眩,
浑身发软,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要被他吸干榨尽。

  「怎么样?陈副院长,很爽吧?」水狗舔着她的耳垂,恶毒地低语,「哈哈
哈哈!好好伺候兄弟们,难道不比你们在养老院舔那些糟老头的鸡巴强多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嘴挪到陈文心鲜红挺立的小乳头上,又是吸吮又是啃咬,
肆意亵玩。他双手紧握着那硕大圆润的柔软乳房,毫无怜惜地大力揉搓、拉扯。
在那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下,陈文心粉嫩的乳头渐渐变得异常敏感而坚硬,竟不
自觉地随着他的折磨,从喉咙深处发出破碎无助的娇吟:「嗯……啊……不要
……嗯嗯……啊……」

  水狗将她丰满而柔若无骨的躯体紧紧箍在怀里,双手毫不停歇地蹂躏着那对
白皙、敏感却又弹性惊人的巨乳,同时在她耳边喷洒着下流的语言:「啧啧…
…陈副院长,你的这对奶子可真他妈的又大又骚!操起来手感绝了!让老子玩上
一辈子也不会腻!干脆别回那个破养老院了,留下来给兄弟们当个『专用肉壶』
怎么样?保管让你『爽』翻天……」

  陈文心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屈辱地将头扭向一边,试图躲避那污言秽语。
然而,身体是最诚实的,在她自己都感到极度羞耻的情况下,那被肆意揉捏的雪
乳,尤其是那被反复吸吮的乳头,竟然更加坚实地勃起着。这种无法控制的生理
反应让她痛不欲生。她闭上被水汽弥漫的美眸,两行滚烫的清泪无声无息地从她
已显岁月痕迹却依旧细腻的苍白脸颊滑落。水狗见状更加得意,脸上笑容扭曲,
对手下随意挥了挥手。

  「谢谢老大!」排在陈文心队列最前面的那个小混混——看上去顶多十八九
岁,年轻莽撞的脸上满是兴奋和淫欲——大声道谢后,急不可耐地冲上来。

  他一把撩起陈文心那款式保守的薄纱百褶裙下摆,粗糙的双手隔着偏肉棕色
的薄丝袜,在那双包裹着丝袜、线条依然优美的腿上急色地摸索揉捏,啧啧称奇:
「我草!这他妈是五六十岁的腿?现在的老太婆都保养得这么好吗?又细又直又
滑溜!跟老子在发廊里摸的那些女人完全不一样!舒服!」

  陈文心今年已五十五岁,却被一个少年混混如此抚摸轻贱,年龄上那接近四
十年鸿沟带来的巨大羞辱感让她恨不得当场死去。

  此时,骑在黄梅身上奋力抽插的火牛停下动作,带着一种教训新人的口吻说
道:「妈的,小兔崽子懂个屁!这叫熟女!是你们这种毛头小子平时在路边摊找
的发廊妹能比的?妈的,别给老子丢人现眼!」

  他重重地在黄梅体内顶了一下,扭过头,脸上混合着汗水和残忍的满足感,
问身下被迫承受的女人:「你说是不是啊,黄院长?」

  黄梅并没有回答。她仰躺在地上,脸上沾满了不知何时射出的浓稠白浆,斑
驳地挂在成熟却憔悴的脸颊和额发上。她紧闭双眼,泪水不停地涌出,成熟美丽
的脸蛋,显得无比狼狈而绝望。她身体随着火牛的每一次撞击而剧烈晃动,口中
屈辱地、不受控制地发出阵阵浪叫:「啊……啊……好棒……好舒服……真棒
……真好……啊……喔……喔对……用力顶……舒……服……啊……用力……对
……就是这样……用力啊……」这声音空洞、失真,充满了被迫表演的痛苦。

  就在黄梅这充满屈辱和生理刺激的呻吟声中,那个伏在陈文心下体处的小混
混显然更加急色。

  只听得「刺啦」一声响,她裆部的肉色裤袜被粗鲁地撕开一个大口子,紧接
着,那件保守的白色棉质内裤也被刀片划开、扯掉扔掉。那混混低头细看,整个
人先是愣住了,紧接着脸上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狂喜,如同发现了稀世珍宝,他猛
地抬头朝水狗方向激动大喊:「老大!快……快看!你看这是什么!」

  水狗正埋首于陈文心胸前,闻声不耐烦地抬头瞥去。这一看,他浑浊的眼睛
像是瞬间被点燃,瞳孔猛地放大,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狂潮席卷了他。

  他一把推开陈文心,转头朝着正在黄梅身上驰骋的火牛亢奋大吼:「操!火
牛!你他妈快别干了!赶紧过来!」

  火牛正处于狂暴的冲刺阶段,那粗壮的下体如同高速工作的打桩机,机械而
猛烈地在黄梅体内重复着抽插动作,满脑子只有施暴的疯狂快感。突然被水狗打
扰,他极其不爽地扭过头,破口大骂:「滚你妈的!老子正操得起劲!有什么鸟
事非得现在叫老子?找死吗!」

  水狗脸上露出一种诡异的、胜券在握的得意表情,故意拖长了语调:「哦—
—是吗?行啊,那你爽你的!可别后悔!」

  说着,他不再理会火牛,带着一种近乎宣告般的炫耀神情,猛地扳过身体僵
硬的陈文心,粗野地分开她那双依然穿着残破丝袜、保养良好的腿。他用尽全力
将她的双腿掰开到近乎极限的角度,暴露出整个隐秘部位,像展示战利品一样对
着火牛的方向:「看看这个吧!」

  火牛正愤愤地准备再骂,但目光下意识地顺着水狗的展示扫了过来。刹那间,
他浑浊的、充满兽欲的双眼像着了魔一样,死死地锁定在陈文心敞开的双腿之间,
瞳孔深处骤然爆发出一种妖异无比、完全不似常人的血红光芒——不仅是他,水
狗,还有仓库里所有正狞笑着围观的混混们,他们的眼珠都在同一瞬间闪烁起同
样危险而冰冷的红光,诡异的光点如同鬼火般在昏暗的光线下浮动,仿佛被某种
未知的存在集体操控附体。而最让火牛震惊的,是展现在他眼前的景象:一道极
其鲜嫩、从未被侵犯浸染过的狭窄缝隙,与他想象中的熟女状态截然不同!他猛
地倒抽一口冷气,狂喜的声音因激动而扭曲变形,兴奋得浑身都在发抖:「我草!!!
这……这老骚货他妈竟然是个雏?!!」

  火牛的话如同炸雷在黄梅脑中轰鸣。察觉到火牛停下动作要离开,她本能地
夹紧双腿阻止,口中的浪叫越发夸张:「啊……美呀……我……我永远……都是
火牛哥的……离不……开你……动起来呀……啊……」

  但这微弱的抵抗根本无济于事。火牛轻易地挣脱了她温热的身体,转身去仔
细端详陈文心被分开的下身,啧啧称奇:「操,还真是!妈的,这么漂亮的女人
守了五十五年?简直暴殄天物!」

  水狗在一旁怪笑:「妈的,够意思吧?这雏儿第一泡留给你,我先收拾黄梅
这骚货。」

  「好兄弟!」火牛咧嘴大笑,「够义气!」

  就在此时,黄梅猛地一扑,连滚带爬地冲到火牛和水狗面前。她顾不上擦去
脸上混着精污的泪痕,额头「咚咚咚」地砸向冰冷的水泥地,声音凄厉:「火牛
哥!水狗哥!各位大哥!求求你们行行好,放过文心吧!都来玩我……玩死我都
行!想怎么玩都行,我全接着!」五十一岁的她,对着这群最大的才三十出头的
男人毫无尊严地喊着「哥」,绝望之下,这份屈辱的「示弱」已是她最后的筹码。

  眼看混混们脸上只有淫笑,毫无松动,黄梅跪爬着向前几步,直到额前一片
血肉模糊。她死死抱住火牛的小腿,声音因极度恐惧而变形:「求求你们了…
…放过文心吧!她已经守了三十七年了……那么多年啊……求求你们……都冲着
我来吧……我……我一定用身子把各位大哥伺候舒坦!」她语无伦次,只求能替
好友挡下最恶毒的摧残。

  水狗来了点兴趣,粗暴地拖着黄梅来到陈文心面前。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着黄
梅依然挺实的乳房,另一只手指则毫无预兆地捅进了她湿漉漉的下身,用力抠弄
着,嘴里却向陈文心发问:「哟呵?说说,哪个神仙男人值当你为他这样守着?」

  黄梅在他怀里扭动着身体,发出更响的呻吟:「阿……水狗哥……你……你
好会弄……阿……好舒服……」她试图用这副不堪的姿态吸引水狗的全部注意,
但那根手指只是更用力地顶进深处,水狗泛着红芒的眼睛死死锁在陈文心脸上。

  陈文心则像被抽走了魂,眼神空洞地瘫坐在那破旧沙发上。过了好一会儿,
她才仿佛被惊醒,声音嘶哑而遥远:「十八岁……插队落户……遇到了建国哥
……我们订了终身……结婚那天……村里发大水……他拼了命推我上岸……自己
……」哽咽卡住了喉咙。她猛地挣扎站起,「噗通」跪倒在地,对着这群恶魔磕
头:「各位大哥……各位爷……求你们了!我在菩萨面前发过毒誓……要把这身
子……清清白白地带进棺材啊!……玩我后面吧!捅我的屁眼!只要别碰我下面
……你们……你们想怎么样都行……」这带着血泪的往事和哀求,在混混们耳中
不过是荒诞的笑料,淫邪的笑容更加放肆,只等着火牛享用这第一道「珍馐」。

  「我卖!」眼看一切无效,黄梅彻底崩溃了!长久以来的坚守,以及「那个
人」的命令,在好友贞洁即将被摧毁的恐惧面前不堪一击。她用尽胸腔里最后的
气力嘶吼:「我卖!养老院卖给你们!合同拿来!放过文心!现在就放她走!」

  「卖」这个字仿佛触发了某种邪恶的机关。火牛、水狗,以及仓库里所有混
混,眼中那抹原本隐隐约约的猩红光芒骤然变得炽烈、妖异,甚至透出令人作呕
的血腥和恐怖。

  水狗的面孔因暴怒而扭曲,声音陡然拔高:「现在知道松口了?晚了!告诉
你们,今天谁他妈也别想全乎着出去!不过嘛……」他脸上又绽开恶毒的笑容,
「既然黄院长这么『识相』,那就先让弟兄们好好尝尝她的味道!兄弟们,伺候
好黄院长!」

  巨大的眩晕和前所未有的恐惧瞬间击倒了黄梅。她瞬间明白了这场处心积虑
暴行的真正幕后黑手是谁!混混们爆发出野兽般的欢呼,三两下就将她剥得一丝
不挂,像块案板上的肉一样死死按在了一张布满划痕的旧办公桌上。无数肮脏的
手在她疲态渐显却依然丰腴的躯体上肆意揉捏。

  水狗三两下褪下裤子,挺着那根粗壮得超乎寻常、硬得发紫的凶物,粗暴地
掐住黄梅的下颌:「老骚货,叫!给我叫得欢一点!叫得越响,没准儿你这老姐
妹一会儿还能少遭点罪!」话音未落,腰胯猛地一挺,那恐怖之物带着破开一切
的蛮力,瞬间撑开娇嫩,完全没入黄梅体内!

  「啊——!」凄厉的惨叫撕裂了空气。她不是第一次被水狗侵犯,但以往他
那细长的肉棒绝没有这般粗壮恐怖!下身仿佛被烧红的烙铁贯穿,塞得满满当当,
撕裂般的剧痛过后,身体深处竟因那狂暴的力道泛起一股诡异的、违背意愿的电
流。绝望和求生本能驱使下,她放声浪叫起来:「啊……好哥哥……啊……用力
……插死妹妹了……喔……就是那儿……别停呀……快点……再快点……啊啊
……大肉棒哥哥……人家……人家还要……啊啊……」

  这凄厉的「表演」让陈文心如坠冰窟。最后一丝抵抗的意志彻底崩溃。她连
滚带爬地扑向正要扑向她的火牛,死死抱住他的大腿,声音抖得像风中落叶:
「火牛哥!玩我!求求你了……玩我吧!不能三十个……梅梅她……她会死的啊!
求你们了!玩我!我的……我的下面……给各位大哥……求你们了……」

  火牛脸上浮现出戏谑的假笑,大手捏着陈文心的下巴:「叫什么哥?老子可
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叫声老公来听听?哈哈哈!」

  陈文心死死咬着下唇,渗出血丝也不肯开口。火牛脸色瞬间阴沉,慢悠悠地
低语,声音如同毒蛇吐信:「不想叫?那好啊……你说……要是三十个兄弟一起
招呼黄院长那么『舒服』……她还能活着爬出这个门吗?」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陈文心的底线。她浑身剧震,认命般闭上眼睛,两行浑浊
的泪划过布满细纹的脸颊,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了那两个撕裂灵魂的字眼:「
……老公。」

  「这才对嘛!我的好老婆!」火牛脸上的笑容顿时灿烂得像恶魔,猛地把陈
文心狠狠掼倒在地。他粗暴地一把将那件薄纱百褶裙扯下丢弃,此时陈文心身上
只剩下一层薄薄的、因挣扎而多处勾丝的肉棕色裤袜,勉强遮蔽着一个五十五岁
女人最后一点被羞辱的「体面」。火牛贪婪地咽了口唾沫,粗壮的手臂箍住她那
双依然修长笔直、肌肤已不再紧致的大腿根部,对着那绝望到空洞的眼神,迫不
及待地挺起下身!

  那滚烫的硕大之物带着粗暴的侵略性,猛地破开那从未有人踏入的幽密之地!
随着那陌生的、滚烫的异物的深入搅动,陈文心身体剧烈一颤,发出一声压抑不
住的、混合着剧痛和窒息感的低微呻吟。被蛮力撑开的撕裂痛苦几乎让她晕厥,
但同时,一种无法言说的、源于生理深处、违背意志的微弱麻痹感却沿着脊椎悄
然爬升。她那副雪白的、因为岁月而稍显松弛的胴体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双臂
僵直地向后撑去,手指紧紧抠抓着冰冷粗糙的水泥地面。

  「妈的!五十坐地能吸土,老话一点没错!」火牛得意地喘息着,感受着下
身的紧致包裹,「这才刚进来就吸得这么紧,哈哈!真他妈的爽!」陈文心痛苦
地后仰着头,秀美的脖颈上青筋浮现,布满泪痕和红晕的脸上柳眉紧蹙,紧闭的
双眼和死死咬住的下唇显示出她正承受着巨大痛苦。纤秀的双脚脚趾蜷缩僵硬,
徒劳地蹬着地面。这副痛苦与隐现的一丝本能反应混合的模样,反而更激起了火
牛的兽欲。他狞笑一声,一只手臂猛地勒紧陈文心略显松弛的腰肢向上一提,另
一只手牢牢按住她不断挣扎的上身,下身骤然凝聚起全身力量,狠狠地、不留任
何余地的向前一顶!

  一股撕裂般的剧痛猛然袭来,「卟哧」一声闷响清晰地印在陈文心意识深处。
五十五载岁月守护的象征,瞬间碎裂。火牛那异常粗壮硬挺的肉棒,已凶狠地贯
入了她那从未敞开、紧窄娇嫩的幽径深处,直抵未经探索的花心。

  一丝刺目的鲜红,无声地从被迫绽放的甬道口缓缓渗出。

  陈文心的身体在剧痛中猛烈一震,如绷紧的弓弦,浑身肌肉瞬间僵直。

  上身痛苦地后仰,双手死命抠进水泥地冰冷的积灰里,试图抓住一丝依托。
秀美的脸庞高高扬起,原本红润的嘴唇此刻微张,贝齿死死咬住一缕散落的长发。

  细眉因钻心的痛楚紧紧拧结,眼泪混合着生理性的快感不受控制地涌出,喉
间挤压出断续而压抑的呜咽。两条修长滑腻的腿如同濒死的藤蔓,本能地、绝望
地缠紧了火牛的腰身。耻辱的泪水汹涌而出。

  这撕心裂肺的痛楚,更勾连着苦守半生的清白瞬间被玷污的莫大耻辱。

  记忆的闸门被强行打开——田埂边建国哥的身影、建国哥离世后无数优秀男
子的殷勤追求……画面交错闪现,又在她意识到自己永远失去女儿身的那一刻,
骤然破碎。

  浓烈的羞耻如沉重的铅云,瞬间吞噬了她所有生的意志。她调动残存的气力,
牙齿狠狠压向舌根,准备结束这一切。

  就在这决绝的时刻,火牛如恶魔般低语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陈副院长,
你敢咬下去,兄弟们只好拿黄院长泄火了。」

  如同冰水浇头,火牛的话瞬间冻住了陈文心赴死的决心。她猛地艰难侧头,
目光投向不远处的阴影——黄梅正被水狗肆意欺凌,口中被迫吞咽着肉棒,双手
被强行用来侍奉另两名混混的下体。这景象比死亡更让她恐惧。不能死!否则黄
梅必将坠入更深的炼狱!求死的念头被这沉重的责任瞬间碾碎,她紧咬牙关,全
身如木石般僵直,被动承受着身上男人更加狂暴的冲击。

  剧烈的撕裂感和强烈的陌生刺激在她体内肆虐,陈文心绷紧的身体无法控制
地摇头抗拒,如水的秀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和冰冷的地面上。

  一切都太迟了!深入骨髓的疼痛让她紧蹙娥眉,贝齿深陷入下唇,娇艳的容
颜因痛苦和屈辱弥漫着不正常的潮红。她清晰地感受到那份守贞的壁垒彻底崩塌
了!那里像是被滚烫的铁锥无情贯穿、撑裂。伴随着一声凄厉得仿佛灵魂出窍的
惨叫,她眼前一黑,意识瞬间断线,彻底晕厥过去。

  「操!……太紧了……老子不行了……」火牛野兽般的咆哮将她从无边的黑
暗中硬生生拽了回来。苏醒的瞬间,她下意识地试图推拒,但虚脱的身体没有丝
毫力量。下一秒,一股滚烫到灼心的激流,猛地喷射在她娇嫩敏感的花心上。五
十五岁的副院长陈文心,就在这无边的绝望与巨大的羞耻中,被强制完成了内射,
留下永远无法洗刷的烙印。

  抽出沾染着殷红与白浊的凶器,火牛满意地哼了一声。手下那群混混早已按
捺不住,发出野兽般的欢呼:「谢谢火牛哥!」随即如饿狼般扑向了瘫软的陈文
心。

  正挺腰律动的水狗见状,一边喘息着狠狠撞击身下的丰满肉体,一边暴躁地
扭头咒骂:「操!兔崽子们给老子听好了!这老骚货的屁眼是老子的地界!谁敢
碰,老子剁了他的狗玩意!」

  「知道了水狗哥!」混混们谄媚地应和着。

  此时火牛已踱步至桌边。水狗心领神会,立刻抱起身下的女人转了半圈,让
她正面蜷在自己怀里,雪白的背部与翘臀完全暴露。

  火牛两步上前,狞笑着将那根粗壮狰狞的凶物顶在了前方那朵紧窄、深褐色
的菊蕊上。他猛地发力向内顶去,然而或许是位置稍偏,或许是那菊穴太过紧致
生涩,那凶器竟「啪」地一声滑离了臀沟。火牛眼中凶光更盛,再次狠狠抵住,
腰背肌肉贲张,用足全力狠狠贯入——

  「唔呃……」仿佛身体被从中撕裂的剧痛,让正承受轮暴之苦的黄梅俏脸瞬
间惨白扭曲。她的咽喉中爆发出不成调的凄厉哀鸣,痛楚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被堵住的双手和嘴下意识地用力,抓握啃咬着身下混混们的硬物。

  那些混混早已被口手侍奉逼至极限,此刻在猛烈的刺激下,白浊的精液毫无
章法地喷射在黄梅被迫仰起的脸上,或灌入她因惨叫而张大的口腔。

  但此时的黄梅哪里顾得上污秽?剧痛让她只能昂着头,发出撕裂般的惨叫:
「呃啊……你…做什么……啊……痛!痛死了……不要……不行啊……求你!求
你了……不行啊……呜……好痛啊……啊啊……」

  泪水决堤,她本能地扭动丰腴的腰臀,拼死挣扎。但火牛一双铁臂自后死死
钳住了她,更凶猛地发力,将整根凶器蛮横地捅进了那从未被开垦过的直肠深处。
「操!紧得要命!水狗,你他妈的到底玩没玩过这贱货的屁眼?」

  「还没来得及!」水狗停下动作,抽出自己沾满黏腻的手扶起黄梅的脸转向
门口,粗鲁地分开还在侵犯陈文心的混混们。他一把扯住陈文心的头发,将她拖
拽到黄梅面前的桌边,粗暴地将她上身按在冰冷的桌面上,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
肢。「妈的便宜你抢先了,不过老子今天这口也不亏!」话音未落,他身体一沉,
同样粗壮的凶器对准陈文心那紧闭的后庭,毫无怜悯地猛力全根没入!

  「呃啊——!」陈文心凄厉的惨叫顿时压过了黄梅的呜咽。新生的、撕裂般
贯穿身体的痛楚,让她刚从初次被撕裂的剧痛中回过一丝神智的神经再次崩断。
「求…求你……拔出来……快拔出来啊……唔……」

  火牛和水狗爆发出一阵狂笑,对这「杰作」赞不绝口。两根凶暴的巨杵开始
在两位女性最私密、最脆弱的排泄器官里开始了残忍的耕耘。

  被迫容纳着远超出极限的异物,她们菊穴入口处原本柔嫩的粉红色褶皱被生
生撑平、消失,只留下一圈苍白。随即,数道细小的裂口迸开,鲜血缓缓渗出、
滴落。借着这点点鲜血的润滑,火牛和水狗更加恣意地在那两团紧致雪白的臀肉
间疯狂抽插,贪婪地享受着被撕裂的直肠嫩肉绞紧、包裹带来的极致征服快感。

  「呜……痛……呃啊……求求你……拔、拔出去吧……呜……」初次肛交带
来的酷刑般的痛感,让黄梅和陈文心痛不欲生,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她们娇美的双手徒劳地向后推搡,试图摆脱压在身上的庞然巨物,但这微弱
的力量非但无效,反而激起了身上施暴者更强烈的凶性。

  每一次抽插,都像是粗糙的锉刀在脆弱的肠壁上来回拉扯。肛门内的嫩肉被
反复撕裂的痛感,让两位身份尊贵的院长彻底失态,发出声嘶力竭的悲鸣。

  这哀嚎仿佛是最好的催情剂,让火牛和水狗眼中的欲火更甚,他们兴奋地低
吼着,如同在战场上冲锋,巨杵般的凶器更加沉重、迅猛地捣向深处。

  「呃啊——不要……求你……我、我要痛死了……啊……会被你弄死的…
…求求你……啊……别……不要再插了……啊……」黄梅在剧痛的夹缝中艰难喘
息、呻吟,痛苦地扭动,试图将身体里那可怕的凶器挣脱出来。

  火牛双手铁钳般扣住美熟女院长丰腴的腰身,更用力地向下按压。她后庭那
极度狭窄的通道,在巨物粗暴进出的反复碾压下,最初的撕心裂肺竟逐渐被一种
诡异的、混杂着电流般酥麻的挤压感所取代。柔嫩滚烫的肛穴嫩肉死死包裹、绞
紧着他的东西,随着每一次插入,穴口嫩肉绝望地内陷,又随着抽出而被迫外翻。
这幅残酷的画面看得火牛血脉贲张,抽插的速度不由自主地加快、加剧。

  「呃啊……不行……救命……我……受不了……呜……求您……饶了我…
…呜……」另一边,陈文心也在水狗狂猛的攻势下发出断断续续的惨嚎,她被迫
承受的头颅随着水狗的动作痛苦无力地摇摆。水狗已陷入彻底的癫狂,他低吼一
声,赤膊的胸膛重重压上陈文心光洁汗湿的裸背,右手如铁箍般勒住她痉挛的纤
腰,左手则顺着她洁白光润的大腿一路向上,猥亵地探向她双腿间,捏住了那粒
因剧痛而肿胀、硬挺的敏感花核,狠狠捻揉起来!

  「呃啊……不行……太大了……撑、撑破了……呜……求您……饶了……」
变态的侵犯行为所带来的强烈羞辱,连同生理上的极端痛苦,彻底击溃了陈文心
身为人的最后尊严,她失声痛哭,只剩下绝望的乞求。

  水狗充耳不闻,淫笑爬满狰狞的脸,捻揉花核的手指更加暴虐,同时腰身发
力,巨物如攻城锤般在她撕裂的肛穴中狂暴进出。

  熟女副院长粉嫩的菊蕊被如此粗蛮地一寸寸贯穿、扩张,每一次深入都让她
感觉身体内部被生生凿开、切割、撕裂。这非人的折磨让她几近崩溃,痛得意识
模糊。

  听着陈文心惨烈的哭嚎,另一边的火牛终于也感受到了自己的凶器完全淹没
在黄梅娇嫩无比、此刻却沦为刑场的菊穴最深处。

  那被撕裂的肉壁死死箍紧、裹缠几乎无法抽动的极致束缚感,混杂着施暴的
快感,让火牛舒畅无比地低吼。他的双手也加上了更大的力道,将她的两瓣雪白
臀肉死命地向外掰压,仿佛要把这具丰腴成熟的身体从中撕开。

  「哈哈!火牛,熟女的滋味儿够劲儿吧?没骗你吧!」水狗得意地炫耀着,
双手同样用力按压着陈文心线条优美的臀丘,开始深深浅浅地用力抽插。

  凶器上沾染的黄梅下体流淌的蜜液,混杂着陈文心后庭伤口不断渗出的体液,
形成一种黏腻的润滑,让每一次抽插带来的被绞紧感更添一种异样的舒爽,水狗
忍不住眯起眼发出满足的嘶气声。

  「妈的…是不赖!」火牛咬着牙回答,动作却丝毫不停,反而更加凶狠快速。
肆虐带来的变态快感不断积累,同时将兽性欲焰推到更高峰。

  他能清晰感受到身下这具成熟丰腴肉体对最私密之处的凌虐所给予的强烈刺
激。

  不知过了多久,持续的蹂躏竟产生了某种恐怖的变化。撕裂的剧痛似乎在麻
木中悄然退去,转而是一种奇异的、令她们本能战栗的酥麻感,像毒蛇般缓缓缠
绕侵蚀。这感觉很快演变成一种扭曲的、违背她们意志的异样「舒爽」,如同剧
毒的藤蔓,正在向她们的整个身心侵蚀、蔓延。原本痛苦的啜泣和惨呼,不知不
觉间竟染上了一丝无法自控的、破碎的、带着泣音的媚态呻吟。

  「妈的!叫老公!」火牛和水狗几乎同一时刻发出不容抗拒的命令。

  「……嗯……嗯啊……老、老公……呃啊……」黄梅也好,陈文心也罢,她
们的身心仿佛被这持续无尽的酷刑与随之而来的异样感觉彻底冲垮。

  巨大的屈辱感与身体本能的背叛撕裂了理智。两位平日里受人敬重的院长彻
底屈服于这场惨无人道的轮暴之下。她们雪白丰满的臀肉竟开始难以抑制地、主
动地、带着抽搐般的绝望迎合地向后挺送,去主动「接纳」那两根对她们娇嫩处
子菊穴进行着永无休止的摧毁与征伐的暴怒巨物。火牛和水狗猛烈挺动着,巨杵
般的东西在布满裂伤的菊门肉壁间狂野进出。粗壮的凶器如同活塞般,将她们那
早已失禁、不受控地涌出的大量带着血色的湿滑蜜液秽物,反复地挤入、又带出
那被蹂躏的菊穴。有了更多秽物的润滑,抽插变得更为迅猛顺畅,「噗嗤、噗嗤」
的黏腻水声不绝于耳。

  「呃……老公……我……好难受……啊……别再……嗯啊……弄我了……」
几乎在同时,黄梅与陈文心发出相似如哭泣般的呻吟。身体仿佛彻底失控,更多
黏腻的、带着羞耻气味的液体不受控地一股股涌出,流到裂开的菊门口,为这场
酷刑提供了更多的润滑。

  火牛与水狗清晰地感受到那火热的、被撕裂的肉洞深处肠壁在痛苦与某种异
常快感驱使下的疯狂蠕动与收缩。

  这种包裹与挤压带来的强烈快感,不同于先前在下方湿润通道中的体验,更
添一种极致的紧致与……摧毁的快意。

  两位院长已被这永无止境的折磨榨干了最后一丝气力,只剩断断续续的呜咽
和破碎的媚声求饶:「呃啊……老…老公……哥哥……亲老公……啊……你要
……弄死……弄死我了……呃啊……」

  黄梅与陈文心此刻淫靡混乱、媚态百出的模样,像投入火中的薪柴,将火牛
与水狗邪念点燃到最顶点。

  肆意摧残这成熟娇媚胴体的巨大满足感和强烈征服快感,让他们全身的神经
都陷入极度兴奋的狂潮,忍不住齐齐仰头发出一声畅快的低吼。在最后一番野蛮
的、长达上百次的狂暴抽插后,他们紧绷的身体猛然向后弓起,喉间挤出粗哑的
低吼,粗壮的凶器在那被他们彻底蹂躏摧毁的成熟菊穴最深处,猛烈地、滚烫地
爆发出一股股生命的熔浆,尽情享受着这毁灭与释放交织的巅峰快感。两对颤抖
的身体僵直片刻,才缓缓脱力分开。

  「爽!」火牛和水狗如同国王般满足地仰靠在沾满污秽的沙发上,抽出尚在
颤动的凶器,声音里带着绝对的支配:「过来舔干净!」

  命令不容置疑。黄梅和陈文心已彻底失去了抵抗和自我的意志,如同被程序
支配的玩偶,拖着疼痛麻木的身体,眼神空洞地俯下身,用唇舌去清理那刚刚还
在撕裂蹂躏她们身体最隐秘后庭的污秽凶器。

  而等待已久的混混们则自发地、迫不及待地排好了队。在两位施暴首脑的注
视下,他们狞笑着重新围拢上来,开始有条不紊地、更加肆无忌惮地享用起眼前
这两具成熟的肉体,蹂躏着她们早已狼藉的肉穴与刚刚被彻底摧毁的后庭。

  这场罪恶的狂欢在狭窄的空间里持续肆虐,淫声浪语、喘息呻吟和身体撞击
声不绝于耳,直到炽烈的太阳高悬中天。

  最后,两个精疲力尽的混混将瘫软如泥、彻底昏厥过去的院长扛起,如同对
待货物般将她们扔进了黄梅那辆轿车的后座。胡乱塞了几片被扯下的、带着撕裂
口和污痕的布料在她们身上,好歹能勉强遮住关键部位,避免她们在光天化日下
赤身开车这种过于不堪的情景出现。

  黄昏的余晖染红了天际,车内的空气沉重凝固。黄梅和陈文心才从深沉而痛
苦的昏迷中悠悠转醒。浑身的酸痛如同被拆散重组,撕裂般的痛楚无处不在。

  她们怔忪了片刻,昏迷前的可怕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羞耻与绝望的寒流瞬间
浸透骨髓。她们颤抖着,用麻木的手指艰难地捡起那些散落的、带着污秽和血渍
的布料碎片,如同拼接破碎的尊严,勉强拼凑起两件聊胜于无的「衣服」,遮住
残破不堪的身体。不敢多看对方一眼,黄梅艰难地爬进驾驶座,车辆在一片死寂
中,摇摇晃晃地驶离着满是痛苦回忆的地方。

  夜色浓稠,如墨汁般浸染,养老院主楼只剩下顶楼院长办公室的窗户,还透
着一线固执的灯火,将深沉的黑暗撕开一道缝隙。

  办公室内,燥热的空气裹挟着粗重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呻吟。水狗身体紧绷,
对着身前伏在办公桌上的陈文心奋力抽送着。

  每一次有力的撞击,都让这位保养得宜、风韵犹在的副院长发出一阵短促而
模糊的浪叫,似痛苦又似欢愉,破碎在空气里。

  沙发上,火牛喘息未平,喉咙干得发紧,刚才的激烈让他心有余悸,但眼前
的景象又迅速点燃了下一轮渴望。他眼中燃着尚未满足的火焰,扶着沙发扶手猛
地挺起身,硬邦邦的下身宣告着他的意图。水狗会意,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几乎
是瞬间抽身而退,空出位置,目光示意兄弟接力。

  正沉浸在浪潮顶峰的陈文心,骤然失去填充,强烈的空虚感让她反射性地扭
动腰肢向后摸索,手指急切地寻找那能填补她身体深处渴望的硬物。平日里那份
副院长的得体与矜持在此刻被原始的欲望灼烧殆尽。

  火牛顺势接住了她的手腕,调整角度,随即毫不客气地顶入她依旧湿润火热
的深处。

  强烈的充实感袭来,他满足地闷哼一声,一双粗糙的大手毫不犹豫地扣住陈
文心圆润、被丝袜包裹着的臀部,用力揉捏着那诱人的柔软,指腹深陷进去,留
下暧昧的红痕。他掌下触感丰腴而充满弹性,是这个年纪熟透女人特有的韵味。

  熟悉的粗暴侵犯带着灼热的快感再次席卷陈文心的全身,让她控制不住地高
高低低地叫喊起来,身体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猛烈地起伏。

  水狗的欲望并未消退,他紧盯着那张因快感而迷醉、仍在发出呻吟的嘴唇,
眼睛紧闭,眉头微蹙又舒展,全然沉浸在这场暴烈的性爱里。他绕到办公桌前,
没有任何犹豫,腰部发力,肿胀的阴茎径直插入了陈文心微张的口中。

  口中猝然闯入的硕大硬物令陈文心猛地睁眼,身体瞬间僵直,强烈的异物感
和被侵入的不适让她本能地用舌头拼命向上顶,试图将那根粗鲁的东西推出去。

  然而这激烈的抵抗性的蠕动,在水狗看来,却成了最撩拨的挑逗,带来一股
难以言喻的紧致吸吮感,令他喉咙深处发出野兽般兴奋的低吼。

  水狗双手立即捧住陈文心的头侧,固定住她,随即开始了强劲的口中抽插。
动作猛烈而直接。陈文心的双手则被身后的火牛死死钳制,反剪在腰后,动弹不
得。

  火牛感受到怀中身体的紧绷和口中的异样,反而更加兴奋,腰部撞击的力道
和速度都骤然加剧,每一次都几乎要将她撞飞出去。身体在前后同时暴烈的夹击
下剧烈颤抖,最初的抵抗很快被汹涌而至的陌生快感冲刷、瓦解。陈文心的肢体
逐渐瘫软,抗拒的呜咽也渐渐变成了无法分辨的、混合着窒息的呻吟,神智在这
双重侵袭的漩涡中慢慢沉沦、迷失。

  水狗和火牛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水狗腾出双手,架着陈文心几乎脱力的
身体,将她从跪伏的姿势粗暴地翻转过来。她的背重重地压在冰冷的办公桌上。

  火牛则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将那两条穿着肉色透明丝袜的美腿向上折起并拢,
压向陈文心被迫高耸起的胸乳,丝袜在灯光下泛着柔滑的光泽。火牛的嘴立刻凑
了上去,贪婪地舔舐啃咬着包裹在丝袜里的小腿和大腿内侧,牙齿在那细腻的织
物和皮肤上留下微微的刺痒和温热的水痕。

  同时,水狗一手粗暴地扳过陈文心无力侧向一旁的脸颊,迫使她面对自己肿
胀的凶器,又一次挺身粗暴地贯穿了她的口腔。

  另一只手则覆上她饱满的胸脯,隔着衣物狠狠揉捏、抓握着那浑圆的柔软。
持续的狂暴刺激和口中的深喉挤压终于让他到达极限,一阵剧烈的颤抖伴随着压
抑的闷哼,灼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噗噗射入陈文心被迫容纳的小口深处。

  而在这一切不堪入目的暴行旁边,仅仅数公分之遥的另一张院长的办公桌前,
黄梅正脊背挺得笔直,头微微低垂,肩膀却绷得死紧。

  几缕碎发粘在她濡湿的脸颊上,泪水无声而滚烫地滑过她的下颌,滴落在面
前展开的文件上,留下晕染的墨迹。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却依然固执地在键盘上
敲打,处理着养老院日常那些烦琐而冰冷的事务——人员排班、药品清单、财务
报销单据……仿佛身边那令人作呕的声音和景象只是某种模糊的背景噪音。

  每一个字落下,都像是在她心上刻下一道屈辱的印痕。她心里无比清楚,这
场发生在咫尺之间的、对陈文心施加的野蛮凌辱,与其说是对她的惩罚,不如说
是那个人对她黄梅本人、对整个养老院秩序的冷酷宣示。

  他就是要让她看着,听着,被迫成为这不堪场景的旁观者,提醒她违逆意志
的下场。绝望像冰冷的蛇一样缠紧了她的心脏。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丝毫反抗
的力量,甚至连发出一声抗议的资格都没有。这份屈辱,早已注定,她只能如同
此刻这般,无力地坐在办公桌前,安静地、不间断地、日复一日地承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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